鍾雲西笑了笑,他敢保證自己這一刻是最放鬆的。
「才哥,走,陪我喝一杯,就在咱們學校後面的大排檔!」
「哈哈哈,好!不醉不歸,為我們漸行漸遠的青春大醉一場!」
……
這一夜,中海大學裡面,外面醉了一攤子的人,甚至於還有很多人直接醉倒在了學校的足球場上。
還有很多很多人在聚會會場裡三三兩兩的,弄一盤花生米,幾瓶烈酒,就這麼徹夜長談。
聊著那些曾經的生活,都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裝逼的也好,認真回憶過往生活的也罷,最終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中海大學的所有清潔工在第二天一上班就如臨大敵,全部集合在了校門口。
幾萬人大聚會,那麼多人爛醉如泥,誰都會想著現場會有多麼的混亂。
當這些清潔工進入到了會場後,望著裡面的場景愣住了。
因為他們沒有看到一片紙屑!
一個清理工感慨了一句「每年都會有畢業的學生回來走一走,看一看,我們最怕的就是他們回來。」
「因為他們一回來就會弄的一片髒亂,但這次回來了上萬人,竟然看不到一片紙屑。」
「這才是真正愛自己的母校。」
「中海畢業生,為你們點讚!」
很快,這裡現場的圖片被學生發到了各大論壇。
所以第二天,中海大學這次十年再見晚會被多加媒體讚揚報導。
一時間,又有很多參與了昨天晚會的人在網上發帖。
各種感謝蘇啟給了他們一個美好的聚會,讓他們重新把自己的初心找了回來。
還有很多人打電話到了大正集團。
蘇啟這一天心情非常的不錯,這次他自己攻下了某個項目心情還要好很多。
劉鎝鏵在回南亞之前特意又跑了蘇啟這邊一趟,確認了埃塞國那邊項目。
談完了後馬不停蹄的回了南越,回去後他會第一時間的組織自己公司的人馬,趕往那邊迅速推動項目進度。
蘇啟這時候在家裡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埃塞國的公關已經做的非常徹底。
要不就乾脆從這邊多拉幾個商人過去,報團取暖,這才是商人在陌生市場開始的原則。
所以過了幾天後,他又召集了好幾個人到了自己辦公室里。
這些人當中有做家具的鵬程,還有幾個應世文燕城圈子裡的人。
他們看中的並不是埃塞國的市場,而是那邊優良的原材料。
比如做咖啡加工的需要優良的咖啡豆,最好的咖啡豆是在非洲。
家具需要的木材非洲也有等等。
十幾個商人在大正集團大會議室內聽完蘇啟的描述後,每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鵬程聽後立馬變態:「啟哥,我沒別的,就衝著你願意帶我飛,我就毫不猶豫的跟著你!」
「我去了,砸鍋賣鐵我也要去!」
某個榨油的商人說:「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最好的橄欖在非洲!我早就看中那邊的原材料了,只不過找不到契機,我去了!」
「對!我也沒啥好猶豫的,就衝著蘇啟這塊金字招牌!」
……
一時間十幾個人紛紛表態,當然了,他們很多還是看蘇啟人來的。
多少人做夢都在想著能夠融入到蘇啟的圈子裡面,現在蘇啟給了他們機會,他們當然沒什麼好考慮的。
蘇啟看到十幾個人表態後,笑著開口說:「各位,我可以這麼跟你們講。」
「你們將因為今天的抉擇而慶幸。」
「我所要的是什麼,不是你們來捧我場,我也不需要捧場,因為你們在所獲取的利益我不會要一分」
「同時我也不會參與到你們企業來,我所長要的是你們能夠在非洲那邊站起來。」
「世界上很多人說,這個地球上心思最為緊密的種族有兩個。」
「一個是猶太人,一個是我們華夏人。」
「在國外,別人一說猶太人就說他們是最聰明的。」
「但在說起我們華夏人的時候,會說我們華夏人太會算計,對此我只想說一句。」
「我去他嗎個狗幣,我們他媽商人,逐利是本質,別人賺你一分錢你誇他厲害。」
「我們華夏人賺你一份錢你他媽罵我們奸商,這種思想真他媽有病!」
「所以我需要你們給我個個在那邊成為億萬富豪,牛逼的,最好能夠壟斷你們所在的行業,不然回國後別說是我所帶出去的!」
蘇啟現在的想法是他需要一群夥伴過去霸占市場。
各行各業都出現一個華夏巨無霸的企業,這樣聯合作戰,在面對那些資本大鱷浮頭的時候不至於被動。
十幾個人聽的熱血沸騰。
鵬程目光狂熱的說:「我提議,我們乾脆成立一個同盟,類似於商會興致存在!」
「這個同盟在非洲必須是同進同退,但凡有一個本質出現問題,馬上剔除出去,然後再從華夏找一個人過去彌補他的空缺。」
「而這個同盟為頭的就是蘇總,大家有沒有更好的提議!」
馬上就有一個商人站起來:「我一百個同意!」
「越往後面走,市場絕對是資源整合時代,這種商界同盟絕對是主流!」
「我也同意!我們就去非洲市場攻城略地,到時候甚至於進軍歐洲!」
幾分鐘之內,這些人全部都情緒高漲的表態贊同。
蘇啟興致盎然:「好!我希望有希望我們的同盟人數越來越龐大!」
「華夏人在古代就把自己的絲綢,瓷器,茶業等賣到了歐洲,我們才是商界祖師爺!」
「那麼我們就走出這麼一條路出來,把我們的產業全做到全世界去。」
「多少年後,我們要讓華夏人有這樣的觀念,進口產品不如華夏產品!」
「要讓他國人這樣認為,華夏進口過來的東西,絕對是好東西!」
鵬程大笑著:「啟哥,你這麼一說我恨不得馬上去非洲那邊市場開疆闢土了!」
「不過,我們的同盟是不是該有個名頭!」
蘇啟想了想那些黑筆站起來,走在白班跟前。
遲疑了那麼幾秒的時間,最終在白板上寫上了幾個字。
「東土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