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大樓也定下了名字:摩洛拉華夏體驗中心。
這棟樓一直以來也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尤其是在燈飾行業。
那些原本還想跟美輪美奐競爭下的對手,不少人悄悄過來考察了下
看了後,每個人的臉都是慘白的,回去後趕緊調整自己門店的方向。
還在頂級市場跟美輪美奐的死磕,最後可能會底褲都不剩。
你怎麼弄得過人家,人家老闆身價上十億,而且他還有個全國商界如雷貫耳的男朋友。
要跟我死磕,那行,哪天再劃出一塊地來弄一棟更大的。
所以有那麼一段時間,中海定位的高端市場的燈飾老闆,個個人心惶惶。
蘇啟到達了獨立店這邊後,一下車就看到了獨立店的外面圍了很多人。
停車場上還了很多的麵包車,電動車。
蘇啟趕緊快步小跑了過去。
一進大堂,他們就看到了二十幾個人在裡面撒潑。
個個紅著臉,大吵大鬧,穿著打扮也很普通。
蘇啟一進來後,這邊的保安馬上認出了他,趕緊衝過來把他給護在了中間往樓上走。
二十幾個人全部都充滿了仇恨的目光望著他。
一個人呸了句:「看吧,這就是他們這些有錢人,穿的人模狗樣的,心不知道有多壞!」
另外一個中年男人,一副很叼的樣子瞪著說:「我管他娘的有錢不有錢人!」
「老子只認理,我梅狗屎從來就不信這個邪,在村裡的時候沒有人敢惹我,在了中海也一樣!」
「我告訴你們,這就是欺善怕硬的世界,越有錢他媽越怕死,我今天就這裡鬧著了!」
「都他媽給我聽好了,上面要是拿不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這裡的裝修給我全部敲了!他媽的,錢我們也不要了!」
這個自稱為梅狗屎的人,一副裝修工人的打扮,頭髮亂糟糟的,臉上充滿了兇相。
配合上他破破爛爛的穿著,讓人很容易生出一種這樣的心思。
活該你他媽窮!根本不值得同情的那種人。
他確實也不是什麼好鳥,平常打打零工,空閒的時候就去大學城跑摩的。
最喜歡拉的學生就是那種穿著超短褲的女孩子,自己故意也穿少點,能夠感受到女大學生大腿皮膚碰觸的柔軟感。
沒事還踩踩急剎車,背部被擠的那種感覺也非常的爽快。
是哪種大學門口,坐在摩的上,盯著進進出出女大學生大腿評頭論足流口水的那種貨色。
此刻他的聲音非常的大,大到整個大堂都聽的一清二楚。
蘇啟原本已經站在了樓梯上,聽到這話後他皺眉回頭看了一下。
梅狗屎朝著蘇啟瞪了回去,仿佛根本就不示弱。
蘇啟擔心樓上楊晶的安危,最終鐵著臉走上了樓梯。
這讓下面的梅狗屎更加嘚瑟了,他以為蘇啟是怕了他,這才會避開他眼神上樓的。
大聲笑著,露出了他那一口髒兮兮的大黑牙:「看到了嗎,這他媽就是有錢人,我說了他沒種!」
旁邊有個人豎起了大拇指:「梅狗屎,你他媽牛逼!」
梅狗屎哈哈大笑:「牛逼個毛,你要變成個不要命的主,誰他媽都會怕你!」
這話聽的大堂裡面的員工個個怒火中燒,男的恨不得衝過來撕爛他這張臭嘴巴。
女的也橫眉豎眼的,非常的厭煩這個人的低素質。
梅狗屎最終一屁股坐到了那邊的一套進口沙發上點了一根煙。
有個女導購實在受不了了,跑了過來:「先生,麻煩別亂坐行嗎?」
「這套沙發是從義大利進口過來的,有專門的人在護理,價值超過了八十多萬,萬一被你劃破了皮,我們還得從義大利那邊請專門的人過來修復,來來回回費用要達到三萬多元!」
梅狗屎聽著惱火無比了,瞪著女導購:「我說妹子,你們一定要這麼看不起農民工?」
「我他媽坐一下怎麼了!我就坐這裡了,看你怎麼著,小小年紀竟然長著一雙有色眼睛,狗眼看人低是吧!」
說著梅狗屎似乎還挪動了一下。
就在這挪動的過程當中,突然傳了滋的一聲。
女導購頓時愣住了,只見梅狗屎的屁股口袋的地方,有一根牙籤穿透了褲袋,在他挪動的這個過程當中來來回回把沙發皮上劃出來了幾道很大的印子。
現場的人在看到這場景後都嚇傻了。
女導購也氣的要冒煙:「你……剛我跟你怎麼說來著,你有毛病啊,口袋裡放著牙籤幹嘛!」
梅狗屎原本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聽女導購罵自己,他也火氣上頭了。
吼了一句:「說你狗眼看人低你還真狗眼看人低了!」
「這是老子吃飯剔牙用的牙籤,怎麼了!」
「不就一套破沙發嗎!老子分分鐘幫你修復!」
說著站起來一口痰吐在了沙發上,還用手指按著這口痰在劃破的地方塗抹了下。
「妹子,你不是要修復嗎,這不就修復好了,不隱瞞的說,我以前就是修沙發的!」
說完他的同伴們轟然大笑,全然不把這進口沙發當回事。
女導購氣的直哆嗦:「你知不知道這幾萬塊錢就這麼被你糟蹋沒有了!」
「幾萬塊!」梅狗屎覺得一陣搞笑,然後盯著女導購被黑棉褲襪包裹著的修長小腿說:「這一雙腿但是值幾萬塊一個晚上。」
「要不我給你幾萬塊,你跟我出去賓館裡干一w上怎麼樣!」
「你!」女導購被他的無賴表情氣的眼淚水都要噴出來了。
後面的男員工也聽不下去了,一群人操著拖把之類的東西跑了過來。
「你他媽當我們這裡沒人了是吧!」
梅狗屎衝過去對著這說話的人就是一腳揣在了地上。
他的同伴也馬上動手打人。
這些都是干力氣活的,店裡的銷售人員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不一會就被他們給全部打倒在了地上。
梅狗屎最後還不解氣,一副霸王的樣子大吼道。
「進口沙發是吧,老子就弄了它怎麼了!難不成比人還精貴!」
說著把手裡的一個菸頭給死死的按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