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助理這邊就慌張的回了個電話過來。
說馬奧今天沒有過來上班,並且已經打了電話也無人接通,包括他家裡也有人去看過了,沒有人。
反正是已經消失了,找不到人了。
安德烈在聽到這消息後,他再次神情緊繃!
在這緊要的關頭,突然一下子找不到人,那原因還能有什麼!
難道是馬奧要報復自己?
想了半天他又覺得非常的荒唐,不過順藤摸瓜的想了一會後,他噌的一下站起來,臉上那種癲狂的表情再次露出。
「法克!該死的華夏人!我要殺了你們!」
這時候的他已經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偷保險柜的人,還能有誰!
不就是唐人商會的人嗎!
人家很有可能已經早就接觸了馬奧,然後勾結了他們天目內部的人員,進入到自己的辦公室內偷盜!
可能目的只是那份協議,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收集了多年的東西,也拱手相讓了!
這代表什麼?代表他媽自己的脖子已經讓別人給掐住了!
唐軍這邊。
當天值班的保安全都聚集在了他家裡。
事情鬧的越來越大,這個保安心裡也有些不安了。
他望著唐軍說:「唐總,我們現在要不要馬上離開天目基金?」
「安德烈這個瘋子今天在公司里咆哮了一整天,已經成了河東獅吼,我怕我們會暴露啊。」
唐軍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而後開口說:「別,如果你們現在集體全部消失的話,反而還會被安德烈死咬著不放。」
「目前為止,不管安德烈怎麼懷疑你們,但他拿不出實際的證據,我們就死咬著牙挺著!」
「越是這樣。他反而越拿我們沒有辦法。」
這些保安的年紀其實都不小了,四五十歲的年紀。
但在二十年前,他們都是唐萬里的核心團隊成員。
後來,有些人憤怒的走了,但有些人因為現實留下來了。
只不過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在公司的地位越來越被邊遠。
曾經的一些核心成員,被安德烈全部給逐步逐步的安排在了這種可有可無的崗位上。
唐軍也正是這樣才會被慢慢的架空。
現在,唐軍突然找到他們說,唐萬里要回來了。
這些人喜極而泣,於是就聯手炮製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唐軍這麼一說後,幾個人全部都沉默了以來。
一個年級稍微大點的保安說:「唐總,其實這幾天我已經想的非常的透徹了。」
「這件事情完結後,我馬上就會回國。」
「幾十年了,什麼米國夢,全他媽都是狗屁!」
「回顧這些年的生活,總感覺自己白活了。」
唐軍嘆了一口氣說:「兄弟們,我知道你們心裡都非常害怕。」
「老實說,我現在也跟你們一樣,只想快些回國,永遠不在來這洋鬼子的國度。」
「但是沒有辦法,最後關頭了,我們挺一下。」
「當年我們愧對唐總,也親手斷掉了自己的前程,這事情我們需要化上一個句號。」
「橙子科技蘇總也答應我們了,這事情完了後,每個人都會有十萬米元的安置費給你們。」
「換算成華夏幣,可以在國內置辦一套房子,添一台車,開個小店過著安逸的日子了。」
「所以你們這幾天一定要堅定,不管安德烈如何逼問你們,一定要咬緊牙關挺著,不然大家都要跟著完蛋,知道嗎?」
十幾個人全都沉默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安德烈的電話達到了唐軍這邊。
那頭的語氣非常的不好,陰沉著讓他回辦公室一趟。
掛了電話後,唐軍也給蘇啟打了個電話匯報。
蘇啟這會在橙子科技米國分部裡面。
這時候的橙子科技裡面忙碌的起飛!
因為他們已經開始準備輿論大反擊了。
而安德烈的喪鐘也要慢慢開始敲響!
當天晚上,橙子科技的一篇流血痛斥文在網絡被瘋狂的推送。
文中內容直接紕漏了安德烈的一些底,並針對這幾天的事情做了一個詳細的解釋。
唐人街扮演的是一個苦情角色,把安德烈描述成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傲慢資本家。
看不起華夏人,也看不起在米國所有外國居民!
一石激起千層浪!網絡各種議論聲開始發出。
首先是華夏人瞬間就凝聚在了一起,聲討安德烈這個可恥的卑劣資本家。
然後慢慢擴大,那些別國的移民也參與到了其中。
網絡上的聲討聲音,已經不限於安德烈。
甚至還在抨擊米國體制,說你到處吹牛說是世界上包容心最大的國家。
怎麼到了最後,被一個商人給牽著鼻子走!
我們變賣了所有的家產,聽信了你們米國人的忽悠,全部都移民了過來。
到頭來,你卻給了我一個這樣的結果?
今天是華夏人,明天可能就是印都人!
後天又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移民!
推出去的效果甚至還超過了蘇啟的預料,可想而知,這些人外國移民早就忍受不了米國的虛偽了。
也可以看的出來,在前面幾天的時間裡,這些人心裡都清楚,華夏人在米國的下場,肯定會在某一天落在他們的頭上。
這些人為了移民米國,已經放棄了他們本國的一切,如果真到了他們被排斥的那一天,他們的退路,又該在哪裡!
蘇啟晚上的時候,召集了陶元凱和許總進了辦公室。
落座後,蘇啟說:「現在我們的一重奏,已經贏得了觀眾的鼓掌。」
「那麼後面我們馬上又要來二重奏,所以不能松半口氣!」
陶元凱這幾天感覺是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丈懸崖。
也就是今天他心情稍微能夠鬆口氣。
開口說:「啟哥,你告訴我們,接下來我們要怎麼玩?」
許總也有些擔憂的說:「我們要不要億此警告安德烈,你手上的東西全在我手上,最好還是收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畢竟這裡面涉及到了太多的米國政客,我們依舊還在火上玩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