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此刻神色凝重的望著蘇啟說:「蘇總,你老實跟我講,樂淘是不是你跟馬總兩個人的企業?」
蘇啟笑了下說:「可以說是也不是。」
「我跟馬總都是樂淘的大股東,當然了還有很多股份在蔡總他們手上。」
周總一拍大腿:「我就知道是這麼回事,你們兩個是不是一開始就在籌謀啊里?」
蘇啟笑著點了點頭。
「哦,對了,現在告訴你也無妨,我個人在啊里有少量的股份,但是現在z付寶已經是我個人的了!」
周總騰的一下站起來。
要說今年那個網際網路企業,表現的最為令人驚嘆的,莫過於就是z付寶一家了。
不過大家都以為這家企業就是啊里的,所以媒體也沒有關注的那麼過分。
一旦此刻宣布出去,z付寶已經異主,只怕這新聞馬上就會引起轟炸性的效果。
良久後,周總慢慢的坐了下來,望著蘇啟滿臉的苦澀。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何蘇啟總是偏向於蘇啟了,原來人家馬總是在笑著流淚,放手讓蘇啟坑自己。
而他們千度從來沒有任何利益給過蘇啟,相比之下,他還真沒有什麼好說的。
坐下來後,他神色凝重的端著茶喝了一口,望著蘇啟一臉感慨的說:「你果然是個雞賊。」
「如果你不說的話。誰會想到馬總竟然被你坑成了這個樣子。」
蘇啟沒好氣的望著他說:「我坑人是不錯,但是坑了你。絕對會還給你更多的東西。」
「馬總如果不是讓我坑了z付寶的話,後面就不會有啊里的雄起,也不會有樂淘的出現。」
「而啊里現在還是境外資本,你每賺一分錢,就要被這些國外投資機構拿走多少,就是一塊韭菜地。」
「z付寶在我手上成了一個牛逼的存在,但是在馬總手裡就是一個支付工具,我覺得我坑他並沒有任何毛病。」
周總聽的一愣一愣的,最後心裡嘀咕了句:奇怪,我竟然找不到認可反駁的理由了。怎麼還覺得馬總被他坑了是馬總的榮幸?
回過神來說「蘇總,你不會想著樂淘回馬槍的局,用在我們千度身上吧?」
蘇啟笑著點了點頭說:「這是你說的哈。我不介意。」
「我們可以幫助華夏網際網路企業走出國門壯大,但我絕對不會替一個米國資本主導的企業去打江山。」
「這是我的原則,如果你們真想一起進入印都市場,我可以接受你和李總,但絕對不會接受你們現在的千度。」
周總神情有些嚴肅了起來,這點他和李總從來都沒有想過。
蘇啟所講的問題一針見血,這麼久的接觸以來。誰都知道蘇啟有個原則。
那就是針對一切境外資本,千度的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在米國資本手裡。
要讓蘇啟動用自己的資源,去幫助這些米國資本來賺錢,比殺了他還艱難。
他想了半天后說:「我們的米國資本,都是李總從米國拉回來的。」
「這些資本跟李總在米國的時候,關係匪淺,他的顧慮可能會有很多,所以我也沒法一下子答覆你。」
蘇啟笑了下:「算了,我直接給他電話吧。」
邊說著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李總的號碼。
李總這時候在家裡看電視。
其實這個抑鬱症是他自己虛構的,就是為了躲避米國資本的電話。
千度的勢頭非常不錯,穩固住了國內搜尋引擎第一的地位。
不過,資本的口永遠都是無止境的。
很快新的要求就過來了,讓他們學橙子科技,向國外進軍。
這就是在把千度當成是韭菜地。
他們總覺得千度不應該就此止步。
所以這段時間又讓李總喘不過氣了,這跟他創業的初衷有很大的區別。
企業永不止步,這是沒錯,但是資本總是咄咄逼人的狀態出現。
那自己就成了一個打工仔。
不停的資本創造利益,才能夠滿足他們的胃口。
所以心煩意亂之下,他把自己的工作號碼索性關機了,整天呆在家裡,沒事溜溜狗啥的。
心裡也無比懷戀,在米國那段自家後院種菜的日子。
看到是蘇啟的電話後,他神色凝重的接通。
聽著蘇啟在電話里,把自己的計劃全部都講了一邊之後。
李總的眉頭緊鎖住了:「蘇總,我們跟啊里的情況不一樣。」
「當初我為了獲得回國創業的資金,所以向資本妥協了一些事情。」
「也就是說,管理權有一部分是在資本手上的,如果我現在有什麼異樣變化的話。」
「不但我要被清除,我們千度管理團隊可能要受到清算,到那時候跟著我一起走過來的兄弟,真要無家可歸了。」
「再者,投資我的也是我的老東家,我與他們有多年的情誼在裡面」
蘇啟這邊笑著說;「你們這狀況,跟被清算有什麼區別?」
「李總,知道馬總跟你區別在哪裡嗎?也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喜歡跟馬總一起當雞賊嗎?」
李總皺著眉頭:「你說」
蘇啟道:「因為馬總做事要比你果斷很多,知道什麼東西該保留,什麼東西該拋棄。」
「一旦自己看中了什麼東西,他絕對不會拖泥帶水,用盡了全身的能耐,不顧一切,不達目的不罷休。」
「所以我們兩個的回馬槍成功了,而他也取得了自己該要的果實。」
「千度是你們的心血,資本如果一味索取的話,那麼就不存在過河拆橋一說了。」
「你當年投資我,也並不是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你所考慮的是我這個人能不能拿著你的錢生錢。」
「現在你們資本所有的收益,已經超過了你們當初投資的數倍。」
「現在還一味的索取,把華夏市場當做是你們的韭菜地,那麼你也不需要多顧及什麼感情不感情的了」
「你跟資本市場激講感情,遲早有一天要完蛋,而且時間也不需要多久」
李總沉思了下來,電話里遲疑了一會後說:「蘇總,你腦海里有沒有完善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