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他們是一個月前來的澳城。
來這裡也是秦蘭臨時決定的,原因是這裡有一個她的高中同學。
這個同學跟她高中三年,一直都是閨蜜,名叫陳鳳嬌。
高中畢業後,陳鳳嬌沒有考上大學,來了朱海打工,而秦蘭去了中海大學上學。
慢慢的聯繫就少了,因為圈子不一樣,接觸的人群不一樣,共同語言就少了。
陳鳳嬌長的很不錯,所以在工廠里被一個股東看中,包養了起來。
後來跟著這個股東來了澳城,不過,來了澳城後,她發現這裡的有錢人更多。
於是就拋棄了那個股東,又陸續被好幾個人包養。
一直到認識了那個良哥。
這個良哥在澳城不是開賭場的,但他是在賭場下游產業生存的人。
拉了一幫人,開了個公司,這個公司的主要業務是在內地拉一些富豪來賭場消費。
然後他們從這些消費當中抽水,富豪輸的越多,那麼他們就賺的越多。
而陳鳳嬌沒事也幫忙拉拉業務,除了包養費外,另外給提成。
這不,高中閨蜜秦蘭結婚的事情她是知道了,原本也不知道秦蘭這些年的變化,只是想著叫過來,單純的見個面,僅此而已。
不過秦蘭對她沒有防備的心理,所以把這些年自己在韓國的事情,甚至於收入都告訴了陳鳳嬌。
這跟見財起意是一個道理,所以陳鳳嬌開始算計秦蘭。
拉著他們兩個去了一趟賭場,莫名其妙的就輸掉了數千萬。
過程肯定是被套路了。
猴子跟秦蘭兩個人在商場上應付起來如魚得水,但是這賭場的水太深,所以就這麼套了進去。
原本說打著玩的小牌,結果對方臨時翻臉說籌碼是大的,就這樣兩個人被刷了上千萬,還欠下了五千多萬的債務。
賭場是合法的,當然不會出面控制人。
人是陳鳳嬌帶過來的,所以良哥就帶人把他們控制住了。
陳鳳嬌這會在自己家裡,盤算著這五千萬到手後,她能夠抽走多少的點。
一算,竟然高達三百多要,臉上笑的更花一樣。
在床上躺著,良哥正在她L露在被子裡的身上,用嘴巴不停的探尋著什麼。
突然感覺到了一陣yang,不滿的扭動了下身體:「良哥!別!咱們說正事呢!」
良哥掀開了被子,頓時感覺無趣,坐床頭點了一根煙,臉色有點不太好。
陳鳳嬌趕緊抱住他:「別生氣哈,我不是故意的。」
「待會你想怎麼就怎麼。」
良哥說:「在算你的錢吧。」
陳鳳嬌說:「不好意思哈良哥,我在想著,等錢明天到帳後,我回一趟老家。」
「這算算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回去了。」
良哥一把摟住她,大手在她x前抓了下。
「那要不要我跟著一起回去?」
陳鳳嬌推開了他:「還是不要了,我們那地方窮,有車都不一定能開進村,你還是別跟我受這個苦了。」
良哥說:「好吧,不過話說回來,你心腸還是挺毒的哈。連你閨蜜都要坑。」
陳鳳嬌沒當回事的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也不過是求財而已。」
「再說了,她反正有錢,前段時間我們一起吃飯,一年賺一千萬,這事是她自己說出來的。」
「你說秦蘭在韓國幹嘛,居然賺了這麼多錢,還有他那個男朋友,也是大手大腳的。」
良哥笑了下說:「那個人叫猴子是吧,今天我去看過他了。」
「我得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很不簡單,目光非常平靜。」
「我見過很多富豪了,富二代不算,只算靠自己打拼上來的人。」
「這種人有個共性,他們的雙眼壓迫感很強,他那個男朋友的眼中就讓我有了那種感覺。」
陳鳳嬌想了下說:「隨便她去,反正我能夠賺到錢就可以了,什麼閨蜜不閨蜜的,在現在這種社會面前,親人都可以為了錢反目成仇。更何況還是一個高中同學。」
「你有錢,以後也不會因為我們的曾經的關係不錯,而給我吧。」
「所以說啊,我從口袋裡掏錢賺錢,這是我的職業,也是本分。」
良多哈哈大笑:「你真是蛇蠍婦人心啊,讓人家在這裡輸掉六千多萬,最終只是為了賺你三百萬的提成。」
陳鳳嬌不以為意的笑了下:「怪我咯,誰叫你有那麼多錢。」
「良哥,這一比生意,應該能夠為你賺不少吧,你可答應了我的哈。」
「除去三百萬的提成外,還要送我台百萬級寶馬車。」
「剛好我要回老家,你倒是要兌現,我好開車回老家風光一下。」
良哥一把抓住了她t部說:「一百萬而已!小事情!」
「不過,明天會來個更大頭的,我在想要不要也設計下。」
「這可是大老闆啊,在內地能夠隨意拿出來五千萬替人還債,面不紅心不跳的老闆可不多。」
陳鳳嬌正了正色:「你是說秦蘭的那個老闆?」
良哥點頭:「對,就是他。」
「我估計身價最少十個億打底,這樣的富豪,是我們桌子上的大魚大肉,如果能夠吃下來,估計這一年都可以休息,大家都可以過好日子。」
這群人,他們視華夏企業家,富豪為盤中餐,弄到澳門來,就是要把你給整個精光。
你積累了數十年的產業,在這裡一夜之間就可以讓你回到解放前。
而對於他們來講,就是賺翻,別人都說有錢人在吸窮人的血。
可這群人是在吸有錢人的血,後世很多優秀企業家都,一輩子努力,到了快要退休的年齡。
被他們騙到了這裡,有幾個全身而退的,大部分都一輩子辛苦積累的財富,都被丟在了這裡。
比如,古城的那個燈飾大佬,也是往這裡走了一圈後,他的產業開始迅速敗落。
最終淪落到了街邊小店餬口的地步,數十億的資產里這麼說沒就沒了。
所以,這會,他們腦海里想著的是,怎麼整下蘇啟。
兩個人在瘋狂了一次之後,開始商量設套明天過來的蘇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