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大笑了一聲說:「妹子,別說我們沒有提醒你哈,蘇總助理可不是那麼好做的。」
「彆扭頭回了米國後,你就辭職了。」
幾個高管大笑。
胖子也開口說:「別提許總瞎說,蘇啟並沒有麼多的調子,你看,他平常不就被我叼的死去活來的嘛。」
「哈哈哈,那是,這點我倒是認同,咱們蘇總有個好,就是隨便你自己去干,從不干涉太多的事情。」
「並且對待每個員工跟自己家人一樣。」
范莉莉眨巴著大眼睛,望著這些高管討論著蘇啟的一些事。
秦蘭在旁邊想起了什麼一樣說:「莉莉,我們米國分部滴滴軟體的負責人叫扎克伯格,他也是哈佛畢業的。」
「你是哪一屆的?學什麼專業的,搞不好你們還認識。」
范莉莉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說:「去年年底畢業的,學的專業就是文秘一類。」
「你是蘭蘭姐是嗎?我聽說過你,他們都說你是大正集團除了譚總在的第二個霸道女總裁,以後我要多向蘭蘭姐學習!」
秦蘭哦了一句,腦海中迴蕩著這個文秘專業的事情。
可能感覺自己有點失態了,趕緊回神說:「不好意思哈,剛在想些事情。」
「好好努力,蘇總從來不會虧待每一個努力的人,大正集團也絕對是你想要的生存土壤。」
范莉莉鄭重的點了點頭:「嗯嗯!謝謝蘭蘭姐的忠告!以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
幾個人帶著笑容點了點頭繼續參觀。
秦蘭一年也難得回來一次,去年過年也市場的問題。最終沒有回來,所以散了後她迫不及待的回家跟吃飯。
這個在外面好冷的女孩,一回到了家裡就馬上就變成了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秦國柱別提有多開心了,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去年他跟丁登科一直都在商量著農家樂的事情,今年過完年就馬上落地,在大正集團不遠的一個地方拿了塊地方。
這塊地有池塘,有小山,非常不錯的一個地方,最重要的是以前就是做農家樂的,只不過前任老闆已經出國,所以才轉手。
他們拿下了那裡後,馬上就成了大正集團員工的休閒定點。
這年後忙的不可開交,這兩天他女兒回來了,當然得好好陪陪自己女兒,所以特意沒去農家樂那邊。
一大桌子上,蘇啟他們都在。
秦蘭說:「啟哥,丁伯,謝謝你們照顧我爸。」
丁登科擺了擺手:「看你這孩子話說的,見外了吧。」
「我現在跟你爸什麼關係,咱們是兄弟,是事業合作夥伴,一條床上的螞蚱!」
「是吧,老秦,來,咱哥兩走一個!」
邊說著,丁登科端起了酒杯。
兩個人同時哈哈大笑,氣氛好不融洽。
秦蘭也滿心安慰。
丁慶凡說:「蘭蘭,你跟猴子到了哪一步呢,怎麼樣,有商量日子嗎?」
「咱們這左鄰右舍的就等著你們的喜事了。」
蘇啟大笑:「就是,找個時間去把證領了,啟哥我給你們當證婚人!」
秦蘭苦笑了下:「猴子天天忙,我們兩個都沒有時間。」
「沒辦吧,說起來我們都已經快一年沒有見面了。」
蘇啟滿心愧疚:「這是我的錯,你們兩個人的工作一直很特殊,我也希望哪一天猴子能夠放手手中的事情。」
「過一過正常人的生活。」
秦蘭趕緊打斷說:「啟哥,別,我們兩個都沒有抱怨過,你別多想。」
「我們能夠有幾天全靠你,放心吧,猴子現在也沒有那麼累了,你不是又給他招募了一個人嗎,他現在每天都能夠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們真的很滿足了。」
秦蘭說的是馬廣弛,他現在也去了米國,並且接手了猴子手上很多工作,所以他也能夠有自己的一點時間。
蘇啟點了點頭:「好了。咱們不談工作上的事,好好的一頓飯吃的跟開會似的。」
秦蘭想起了什麼一樣說:「啟哥,這個范莉莉是這幾天才招募過來的?譚姐過目了嗎?」
蘇啟一邊喝湯,一邊說:「當然,好啦,你難得回來,就別去太考慮工作的事情。」
「來來來,幾位,咱們一起舉杯!」
「乾杯!」
……
大正集團的高層會議,讓圈內人討論了很久很久,突然一下子這麼多高管集合在一起。
這令很多人都在想著,是不是這個集團又會有大動作出來。
現在大正集團就是中海的標杆,任何一個風向都值得注意。
因為他們需要避開他們的大動作。
J東劉強棟也收到了消息,不過令他感到欣喜的事,大正集團頂層會議內容並沒有提及到電商板塊。
所以他心思還在陶寶上面,當然了,如芒在背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那個呀馬遜派過來的指導員。
這麼多天過去了,依舊還是沒有跟他們聯繫。
為此他還找了米國那邊的關係,得到的回應是這個指導員已經離開了米國,而且很有可能已經進入到了華夏。
但再多的消息就沒有了。
他有些鬱悶的坐在辦公室里,對旁邊的副總張總說「老張啊,我們下一步計劃表,已經出來了嗎?」
張總說:「已經全部出來了,劉總,這計劃下去,等於是拉響了燒錢大戰,我們是不是還是要慎重的考慮下。」
「j東因為布局物流倉儲,一直都處在虧損當中,好不容易建成,就等收穫了,馬上又要投入大筆資金進去燒了。我總感覺有些心虛。」
J東的計劃就是打響面前的第一炮,用價格來吸引消費者,而且還會發出很多的現金電子券。
專門用來在j東上面購物打折,他們計算了下,如果按照現有的計劃落實下去的話,只怕最少要丟進去一個億!
而且丟進去後,結果還是個未知數。
所以這是非常危險的冒進主義,一旦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虧錢是小事,但是肯定會引起呀馬遜的不滿。
所以一向做事比較穩重的張總,內心十分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