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愛、成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是對於劉泉此刻心理最好的解釋。
在他看來,一廂情願地為秦憐月「守身如玉」,那秦憐月也必須同樣如此,可他守了百萬年,收到的回報是什麼?
背叛!
秦憐月居然找了道侶,而且還是她的弟子!
你這種女人太不知檢點了!
我居然喜歡了你這麼多年?
叛徒!
但他知道秦憐月的強大,所以一直在等機會,而現在被他找到了。
好歹也是一宗聖子,好歹也是六階,再怎麼弱又能弱到哪裡去?
相反,他不但不弱,實力、眼力在六階中都是佼佼者!
轟!
他找准機會,發動了雷霆一擊。
就在他的攻擊快要打到時,只見一人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竟是直接出現在他的身邊,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於是,他的攻擊便戛然而止,怎麼也打不出去了。
怎麼可能!
他駭然看向邊上那人,一個男性青年,身著一件灰色的長袍,用料一點也不名貴,但穿在他的身上卻是說不出的好看,更有一種出塵絕俗的氣質,讓他都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何等實力!
「你是誰?」他不由問道。
葉炎手一抖,嘭,劉泉就被他丟了出去,他根本不屑回答,而是向著言傾城看去。
言傾城正要重振旗鼓,可看到葉炎出現時,不由心中一緊,頓時有億萬種情緒升起。
這是她唯一愛過的人,但也是被她親手殺死的人,葉炎於她又是恩人、又是授業之師,後來則是升華成了愛人,是她無比景仰的偉人。
可這個偉人卻擋了她的長生路,她不得不下狠手將之除去,對此她從不後悔。
但是,現在看到一個本應該死的人活生生地站在面前,無盡的情緒升起,讓她難以自控。
「你、你真是炎郎嗎?」她顫聲問道。
葉炎面無表情,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敢當你這一聲稱呼!」
言傾城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大笑起來:「真是有意思,當初我是你弟子,卻成了你的愛人,現在你是秦師姐的弟子,卻成了她的道侶,那我們三人這關係到底應該怎麼算?」
確實,挺複雜的。
秦憐月已經殺了過來,森然道:「你死了,便不必糾結怎麼算了!」
解決不了問題,就把出問題的人解決。
言傾城哼了一聲:「師姐,你想殺我還差了點實力!」
她一點也不退讓,與秦憐月展開了激烈的對轟。
這是哪?
血月門的道場!
所以,哪怕葉炎妖孽,當初甚至逼得青冥公子燃燒大道,但是,這裡可是有四位七階大佬呢,難道聯手還會被逼到這樣的窘境不成!
這四位大佬一直沒有現身,應該是有考驗她與劉泉的用意,畢竟秦憐月怎麼也曾經是血月門的人,這算是內部事務。
但!
葉炎出現、插手,情況就不同了。
血月門可以讓外人橫行嗎?
絕對不可能!
果然,一道強橫的氣息涌過,只見一個滿頭紫發的「人」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看似人,卻頂了一顆鹿頭,頭上還長了一朵紅花,滿頭紫發有若葉子一般。
「見過三長老!」眾人連忙行禮,恭敬無比。
——血月門三大長老之一,亦是四位七階仙人中的一位,「紫霞仙人」鹿。
他的名字就是一個「鹿」字,據說他本體是靈鹿與靈藥相結合的複合體——之前有一頭靈鹿在啃食靈藥時,意外遇到了天災,兩者一起埋了起來,可他們都沒有死,反倒形成了共生的關係。
修煉千萬年後,兩者徹底合一,脫困而出,成為了極特殊的存在,不但修成了仙人,後來更是高歌猛進,最終成為了七階的存在。
鹿仙人看了眼葉炎,頭頂的花兒突然張開了一張嘴,道:「爾是何人,竟敢闖我血月門!」
你們看了這麼久的戲,還猜不出我的身份嗎?
葉炎淡淡一笑:「我叫葉炎,今日只是陪憐月來此走一趟,釐清一下當年的事實,另外則是殺一個人。」
說罷,他瞥了眼言傾城,眼神中閃過一道殺意。
如果血月門好好配合,那今天只會死一個人,否則便要血流成河了!
鹿仙人哈哈大笑:「你是憐月的道侶,而憐月算起來乃是本座的徒孫,哈哈,本座也不占你的便宜,你叫本座一聲師叔就行了。」
呵,你還不占我便宜?
葉炎看著這位奇怪的仙人,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容。
——秦憐月早被血月門視為叛徒,甚至下了追殺令,現在鹿仙人卻跟他算起了輩份,不是擺明了占他便宜嗎?
「你們不是早就把憐月驅出血月門了嗎?」他問道。
鹿人人又是哈哈大笑,連連擺手:「錯錯錯,當年憐月一直沒有回宗門,按規矩,得當面由宗門做了宣判,她才會被正式逐出門戶,所以,從那時起,一直到現在,憐月始終是我血月門的人!」
秦憐月既然還是血月門的人,那這輩份自然是算數的了。
葉炎也哈哈笑了起來,鹿仙人本就在大笑,現在笑得更加愉快了。
突然,葉炎一下子正容起來,只有鹿仙人還在大笑,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單方面將人驅出宗門的是你們,不給人辯解的機會、直接下追殺令的人是你們,可笑的是,現在說憐月還算是你們血月門的,還是你們!」
葉炎搖搖頭:「呵,憐月早就不是血月門的人,而只是我的妻子,今天過來,正如我說的,只是來釐清當年的事件,殺個人罷了。」
「你們不要厚著人臉皮湊上來,我們真得不熟!」
鹿仙人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了起來。
「年輕人,你的天賦很高,修道還沒有到二十萬年吧,這就邁進了六階,十分難得,也很值得稱讚。」
「不過!」
「這可是血月門,有七階強者坐鎮的!」
「而本座——正是七階!」
他傲然看著葉炎,轟,可怕的氣息盡顯無餘,而一條條大道虛影也在他的身周浮現,拱托得他仿佛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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