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崔興眼睛猛地頓住,鄧良居然從一個石燈籠的缺口裡,取出了一把手槍。
這個年代,大部分家庭都是獵槍,很少有人擁有手槍,一般要治安隊或者武警部隊,才可以配備。
鄧世忠也被兒子的這個舉動嚇到了,「兒子,你別著急,注意一點,注意一點!」
鄧良拿著手槍,看著一臉冷漠的崔興,高聲道:「你是哪個村的?哪個生產大隊的?把名號給我報上來!」
崔興冷笑一聲,這兒子,比他公社副主任的老子官威還大。
「我是哪個村,哪個生產大隊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這麼下去,死路一條!」
「接下來,回去寫個檢討,認個錯,你們二人還有救,否則的話,可以比比誰的槍更快!」
說完,崔興再度一頂獵槍!鄧世忠被嚇得渾身發抖!
其實崔興說錯了,犯下這種罪行,鄧世忠和鄧良父子倆,基本上在杏花村沒有活路。
為什麼?
因為這處山洞,有著這麼精細的布置,這父子倆很明顯是個慣犯,既然是慣犯,那肯定是要數罪併罰。
「你是在威脅我嗎?」
鄧良已經把手指,搭在了扳機上。
他眼神陰森,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他為了得到鮑阿曼,花費了很多心思和精力,眼看就要成功了,被一個人突然打斷,怎麼可能甘心?
這把手槍,是他從一個武警屍體偷來的,這個武警,在一次執行任務中,不幸落入海中。
大隊和公社找不到屍體,手槍的去向,找了足足一個月也沒找到!
在一次漲潮里,好運的鄧良,在海邊撿到武警身上的手槍,然後偷偷曬乾裡面的水分,納為己有。
砰!
一道槍聲突然響起。
本來還一臉陰森的鄧良,聽到槍聲後,卻是嚇得,連手槍都拿不穩,最後哐當一聲,手槍直接掉在地上!
他終究沒那個膽子開槍,只敢拿槍,剛剛崔興,是朝山洞頂部放了一槍!
眼疾手快的崔興,飛奔過去,在鄧良回過神前,他一腳踩在手槍的槍身上,右手舉起獵槍的槍托,對著鄧良的腦袋,就是一下!
後者『啊』的一聲,倒在地上,崔興撿起手槍,回過頭看著鄧世忠,後者被崔興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嚇到了。
直接跪在地上,「這位小哥,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崔興沒有理會他,把手槍放入自己的布袋裡,走到顫顫巍巍的鄧世忠面前,藉助上一世的經驗,一個手肘,擊打在鄧世忠的後脖上,這個人直接昏死過去。
崔興又走到鄧良面前,後者看到崔興時,再也不敢有先前的囂張和陰森,一個勁地後退。
最後被崔興追上,同樣的一個招式,落在他身上,至此,這對父子倆,齊雙雙倒在山洞內測。
崔興這才跑過去,幫鮑阿曼解開繩索,還好,這個女孩身上的是活結,不是死結。
只是,崔興發現,這個女孩的臉龐,格外紅潤,看向自己的眼神里,也好像有其他的意思在裡面?
「阿曼姑娘,你爺爺還活著,就在外面,你先在這裡等會,我看能不能找一些這對父子倆的犯罪證據。」
「嗯。」
鮑阿曼點頭道。
最後還真讓崔興發現了!
那是一個黃皮的日記本,崔興簡單地翻開一看,整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裡面詳細記載了,鄧世忠、鄧良這對父子倆,騙過多少個女孩,又具體凌辱過多少女孩。
甚至是具體的動作,女孩的家庭、後續的情況,都寫得清清楚楚。
突然,崔興感覺有什麼東西,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他低頭一看,是一條手臂,回過頭細看,床上的鮑阿曼姑娘,不知何時下了床,從後面抱住崔興。
這個年代的女生,普遍含蓄,內斂,就算真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也絕無可能做出這般動作。
崔興結合鮑阿曼的臉色,以及她迷離的眼神,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
被下藥了!
而且是那種男女之間的藥!
崔興不知道,該如何化解鮑阿曼體內的藥效,他只知道,這種情況,並非鮑阿曼本意!
「對了,她爺爺鮑懷仁不是大夫嗎?他肯定有辦法。」
想到這裡,崔興把筆記本,放入自己懷裡。
調整姿勢,把浴火正旺的鮑阿曼,抱了起來,快速朝山洞外跑去。
地上躺著的鄧世忠和鄧良兩個,被他打傷了脖子上的傳感神經,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出了山洞,鮑阿曼體內的浴火,更加旺盛,兩隻玉臂,掛在崔興的脖子上,紅潤的臉龐,不斷在崔興的肩膀上、脖子上,來回摩擦。
鮑阿曼身為大夫的孫女,長期在衛生所里,身上都已經帶有一絲藥香,再結合她本身的體香。
兩種香味,混合在一起,一起沖入崔興的鼻子裡。
讓崔興也開始熱血沸騰了起來,這具身體,現在最是精神飽滿的年紀。
浴火一旦上來,很難壓制!
崔興只得加快步伐,可這樣一來,兩個人因為顛簸,貼得更近了。
「鮑大夫,你孫女被人下了迷情藥,現在整個人,處在一個很興奮的狀態。」
崔興急促地,說出這些話語,因為鮑阿曼,已經開始跟他臉貼臉了。
說著,崔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鮑阿曼纏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鬆開。
將她按在地面上,避免她亂動。
「阿曼!」
鮑懷仁看到自己的孫女,老淚縱橫地來到她身邊!
但是她孫女現在雙眼迷離,臉頰緋紅,腦子裡全是那種事情,哪怕是親爺爺喊她,也無動於衷,不停地扭動身體,想要摟抱崔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