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花島國殺手尾田的質問,陶壬凡睜大眼睛,一頭霧水的樣子。
他根本不明白對方說的什麼意思。
懷疑是不是認錯人了。
也只能說是葉離的捧殺計劃,成功的吸引了殺手的注意力。
把陶壬凡當做那晚的葉離。
「你是在跟我裝傻?」
尾田的語氣顯些有點不耐煩,像是深淵地獄的凶獸,他那兇狠睥睨的目光死死盯著陶壬凡。
轟隆!
隨著話音剛落,突然間一道響雷,在頭頂上響徹而起。
頓時打破了別墅的寧靜。
讓客廳里增添了緊張的氣息。
同時,在雷光下陶壬凡瞳孔收縮,清楚看見光芒透過落地窗,照亮了對方的面龐。
充滿猙獰與肅殺。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殺你隊友!我是醫生怎麼可能殺人.....」
「是嗎?那我讓你好好回憶一下....」
這次尾田發出冰冷低沉的聲音,看向剛二,「別後悔。」
隨著話音落下,剛二掏出一把匕首,一手握著繩子開始鋸。
陶壬凡見狀,神色開始倉惶,「你們想幹什麼!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意思啊!住手,快住手啊!」
剛二一邊鋸著繩子非常緩慢,使人內心是一種煎熬,他對陶壬凡說道:「還是老實交代,否則你父母可能會死在你面前。」
陶壬凡想要制止,突然幾個人把他架住,罵罵咧咧道:「瘋子,你們是瘋子,有什麼事沖我來....」
「害怕了!」
尾田滑動輪椅的輪子緩慢的來到陶壬凡面前。
「不想他們死就坦白交代....」
陶壬凡反抗的說道:「我交代什麼,我就是一個剛回國的醫生,我也沒殺過你的什麼隊友,你是什麼人都不知道,怎麼殺!」
接下來,尾田逼問,「不承認!秦天碩你總認識吧!」
「認識....」
「那就對了,是你跟海峰合力救下他對嗎?」
「不是我救的.....」
「你進過手術室,不是你救的是誰救的?你不說你父母就會死在你面前。」
「我說,我說....放了我父母我告訴你。」
外面電閃雷鳴,緊張的氣氛讓陶壬凡表情急促,他最終內心崩塌,妥協了。
「那場手術進行一半,我被海峰趕出手術室,你說的秦天碩不是我救的,是另一個叫葉離的人救的。」
「如果你不信隨便找個一院的高層問一問都知道。」
「然後呢!」
「然後,我不甘心就在網絡上發表了一篇文章。」
「什麼文章?」
「是....」
「是什麼文章!」
隨著尾田的質問,外面下起大雨。
「是,是關於一個手術室都進入過的醫生,怎麼會有高技術的水平之類懷疑的話題。」
「那之前你也有布過其他文章.....」
「有....」
「哈哈哈.....原來是你啊!」
尾田發出惡魔般的笑聲,非常冷淡,不加帶任何情感。
如果沒有陶壬凡那篇文章,他們也不會通過潛伏的間諜,確切知道秦天碩的位置。
只可惜被一個人攪局了。
陶壬凡看著對方笑容,「該說我都說了....」
「最後一個問題,7月中旬那晚你在哪!」
「酒吧!我可以告訴你地址和消費記錄,你可以查....」
「剛二,把他父母放下來了,派人去查查這個酒吧。」
隨著尾田的命令,剛二放下繩子,把陶明陽夫婦被嚇的不清。
見對方放下自己父母,陶壬凡也鬆了口氣。
「爸媽!你們沒事吧?」
陶母反問:「沒事,沒事....兒子你是不是在外面闖禍了!」
陶壬凡搖了搖頭,「有可能是誤會,車在外面,你們先回去.....」
以他的小聰明,知道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目標是葉離。
正好他要藉助這個機會讓葉離吃吃苦頭。
.....
隨著,陶明陽夫婦離開。
很快。
剛二查到那家酒吧,也正如陶壬凡說的那樣。
在一院住院樓發生爆炸那一晚,他與陳啟中吃完大餐後去了酒吧。
尾田聽到這個結果,臉上覆蓋一層陰影。
今晚折騰了半天,居然目標搞錯了。
而且「葉離」這個名字,他已經聽到過兩遍了。
尾田再次看向陶壬凡,「你說的這個人是你在調查的那個葉離!」
陶壬凡直言不諱,「是的,他原本是一院胸外科的一名基層醫生,頂撞領導被調到急診科,在我調查對方之後,容貌與原有資料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喲西,非常有趣....」
尾田似乎發現了這個叫葉離的人身上存在著秘密。
「對了,他還有一個女朋友也是如此...」
葉離沒想到陶壬凡會把他的底透露的更徹底。
但也經過他的補充,讓花島國殺手尾田,深信不疑。
認為葉離這對情侶身上存在一些科學能解釋的秘密。
只能要活捉他們帶回花島國去。
眼下他需要對方更詳細的情報才行。
接下來,陶壬凡把他知道的,全盤托出。
也把葉離的近況說了一遍,其中提到了韓雅欣。
尾田已經知道韓雅欣身邊有個即厲害又詭異的女人。
如果再能力有限的話,也想抓住對方。
可是接下來都要活捉,就憑他們五個人加一個傷殘人士做不到。
除非揪住對方的弱點。
就在尾田思緒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不一會兒,他臉色變得嚴肅,對著電話里的人,狂彪島國語。
聽得出是非常氣憤。
是另外兩名殺手在查找葉離的消息,沒找到。
還驚動了錦市當地的刑警。
尾田也知道了對方二人在盤問的情況下,對方掙紮起了反抗。
將一家三口殺死,再以一種入室搶劫的殘忍手段掩蓋真相。
尾田聽到這個消息,心情很不好,他的左腿和後背的傷隱隱作痛。
臉部的肌肉抽搐著,非常嚇人。
陶壬凡第一次感受到,一個坐輪椅人,眼神會如此可怕。
感覺到那股氣場迎面而來,臉上的皮膚似乎像被無形的鋒刃劃破。
就像十二月份的寒霜天,冰天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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