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終於忍不住了是嗎?」
江河一臉嘲諷的笑容,道。
這幾個月的時間,江鐵漢他們一家人給她獻殷勤,包括他們參加養魚場什麼的,江河是懶得搭理,可這不代表江河忘了他們對自己兄妹幾人做的惡。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江河不是那種特別衝動的人,他萬事萬物喜歡比較周全,因此也顧忌的比較多,要不江河早就收拾他們了。
有時候,江河自己也說不準這種作風是好是壞,或者喜憂參半。
隨後江河看向侯翠芝。
這個侯翠芝,家裡挺窮的,而且她爹又好吃懶做,包括她也是個好吃懶做的主。
所以侯翠芝就沖著她有幾分姿色,一直招蜂引蝶的,讓人占點便宜,要點錢補貼家用。
這樣是放在後世,那就是撈女。
這樣的人,而且還有上一世綠了原身的例子在前,江河連多跟她說句話都嫌噁心!
「江河,你什麼意思!」
侯桂芬怒聲開口,她是真忍不住了,忍了幾個月了。
「沒什麼意思,你要是不想參與養魚場分紅了,你就儘管擱這跟我蹦躂。」
江河看了侯桂芬淡淡的開口,雖然參與擴建的人分的錢不多,但是比起以前光種地,肯定是好多了,江河知道,侯桂芬捨不得。
江河這淡漠的語氣和目光,讓侯桂芬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他憑什麼看不起自己?
他怎麼敢看不起自己!
怒氣上頭,她伸手就想去抓江河。
「你別介意。」
說完,她又看向江河,扯出了一個自以為很好看的笑容對江河開口:「你說是吧,大河表弟。」
江河:......
這踏馬,這個女人的臉皮可是真厚啊,而且也是個綠茶啊!
這一家子,怎麼都是這樣?
更準確的說,怎麼跟侯桂芬有血緣關係的女人,都是這樣?
江河都快嘔出來了。
知道侯翠芝尿性的他,已經是把侯翠芝當做如花了,可以想像一個如花沖你拋媚眼是什麼感覺。
江河懶得搭理侯翠芝,而是沖著侯桂芬開口:「沒事趕緊走,我還忙著呢。」
「你...」
侯桂芬還想說什麼,可是侯翠芝剛才拉了拉她,她也冷靜了幾分,想著江河確實能夠在他們參與養魚場分紅的事情上說上話,只能氣呼呼的走了。
等她們離開了江河家裡,侯翠芝還在沾沾自喜。
剛才江河沒有直接說他對她們不是考驗,在她看來就是默認了。
這也就是說,江河喜歡上了自己。
而他又有錢,有年輕,儀表堂堂的,而且比平時想占自己便宜的人可強太多了,除了那個「他」之外。
想到這些,侯翠芝心裡愈發高興。
既然那個「他」不能跟自己光明正大的,那自己找江河打掩護,也不錯!
就是不知道江河「身體」怎麼樣...
想著想著,侯翠芝愈發覺得江河是一個良配,就開始跟侯桂芬打聽起更多關於江河的事情。
另一邊,江河可不知道這個侯翠芝不但茶,而且自我感覺如此良好。
收拾好家裡,天色漸黑,江河來到了養魚場。
本來今天就是回來給李軍民養的那些魚改善一下。
白天被周圍幾個大隊鬧事的人給打斷了,而且還不太好下手,所以江河擺弄了幾下就回家了,就等著晚上回來再大批量的放泉水呢!
李軍民養的這一池子魚,現在就算是換空間泉水,三兩天之內也不可能追得上其他池子的質量,只能先換上再說了,其他的只需要加點空間泉水就行了。
經過了上次的投毒事件,現在巡邏隊員增加到了六個人,三班倒,每班兩個人,二十四小時值班。
這些巡邏的隊員,都是大隊裡的人,他們自然都是認識江河的,知道江河是管技術管育苗的,倒也沒有來打擾他。
他們只是有些好奇,江河在養魚場內晃悠來晃悠去,到底是在幹什麼。
江河這邊,隔著空間直接把空間泉水投入池子中,對江河的消耗還是很大的,所以江河換一會兒,就歇一會兒。
而這個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左右了。
剛走出養魚場,江河胸前的掛墜突然發熱起來,他感覺胸前的掛墜,還在指引著自己往後山去。
這種情況,江河還真沒碰到過,以前掛墜只在他危險的時候提醒過他。
思索了片刻,江河便沖著後山走去。
他已經得到這個掛墜將近半年的時間了,掛墜還從來沒有害過他,他選擇相信這個掛墜。
可江河走到山腳下,又有些猶豫了。
後山可並不太平。
他們這裡的後山,是幾個大隊連著的,不說特別大,但也足足綿延上千米了。
這年頭,山上還是有不少野獸的。
再加上之前還有一些驚悚的傳聞,深夜裡讓他一個人去,江河還是有點怵的。
雖然他有空間,一般不會出什麼事,可是他怕有什麼怪力亂神的東西。
畢竟他雖然是堅定地唯物主義者,可像空間的事情,他就沒辦法解釋。
江河正想著,他胸前的掛墜突然閃爍起來,似乎是在催促著江河。
想著掛墜從來沒有害過自己,江河一咬牙,大踏步的走上了後山!
大不了真的有什麼危險,自己反應快一點,躲進空間就是了!
隨著江河的深入,周圍的叢林越來越茂盛,能見度也越來越低。
江河的身體是經過了泉水改造,能夜視了不假。
可是,太黑了,又有大片大片的灌木叢、山林遮擋,所以江河的視線還是受到了限制。
江河放慢了腳步,一點一點地往前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河感覺自己已經爬到了半山腰了!
而這時,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空地。
走到這裡,似乎是到地方了,掛墜安靜了下來。
正在江河準備上前的時候,掛墜突然再次提醒他。
江河仔細一看,好傢夥,一頭黑瞎子正趴在空地的中間,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他眼前似乎是什麼植物。
幸好有掛墜提醒了他,這要是毫無準備的走過去,還不得被這黑瞎子給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