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程臣的意料,孔生給他的回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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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階段的導演,尤其是對於已經有作品且成名的導演。
絕對不會貿然去拍攝一部影視劇,就像演員挑劇本一樣,導演也非常挑。
程臣當然沒問題,劇本這邊早已經停筆寫完,且已經做了相關的保密措施。
發給孔生看完全沒有問題,他對《琅琊榜》的劇本有絕對的信心。
如果孔生因為劇本質量而拒絕了他,那他也沒必要讓孔生來導了。
將劇本全都寄過去之後,程臣便開始了工作。
首先還是關於巡迴演唱會的事情,在王天笑極力的肯定下,程臣終於不得不去面對這個問題。
亞洲以日、韓娛樂為頭,其中曰國的娛樂圈最有特點。
首先是音樂方面﹐今年的曰本樂壇可說是由組合稱霸。
各種音樂大碟皆是出自組合之手,且銷量通通過百萬。
要知道島國的面積不過華夏的滇省,銷量能過百萬已經是現象級的作品。
值得注意的是當中有不少是走Hip-Hop路線。
可見曰本樂壇正慢慢轉換新潮流。
至於個人歌手方面﹐最出位的自然是女歌手幸田來未。
她絕對是今年樂壇的新聞人物﹐而男歌手則以平井堅的精選碟銷量最佳。
寒國的娛樂圈一如既往的不斷推出新人,練習生流水線般的培養讓寒國絕不缺偶像。
與華夏傳統意義上的偶像不同,寒國的偶像往往是唱跳俱佳特別有實力。
另一方面,在某種不可明說的條件下,寒國藝人身上有種恐怖的高壓。
這種壓力絕不止來自於工作,往往是個人都無法保護自己……
而隨著程臣這兩年的崛起,他在日韓有著相當大一部分的粉絲群體。
曰本曾做過一項調查,如果華夏的明星來曰本發展,民眾最希望是哪一位?
前幾年可能會是楊昆,沒錯,就是唱《無所謂》的那個。
曰本民眾通過大坂的國際音樂會認識了他。
很多人因他獨特的嗓音喜歡上了他,成為他的歌迷。
值得一提的是,楊昆的全新大碟《那一天》在曰本市場上熱銷到斷貨。
當然,這就像是口水流行歌一樣,一旦過了那個點,便再也無人問津。
要說經典,還屬張國嶸,他曾經是第一位獲得「曰本影評人大獎最佳男主角」的華人男演員。
並於1993年受邀擔任曰本東京國際電影節評委。
他曾在曰本舉辦20場個人演唱會,創下華人男歌手在曰本開演唱會的場次紀錄。
1996年他獲得曰本《ASIA POP》雜誌評選的「人氣最旺」、「最佳藝人」兩項大獎。
2001年,他獲得曰本擁有最多會員的亞洲電影影迷會「e City」票選的「最佳男演員獎」。
值得一提的是該獎項舉辦11年,張國嶸就有十年奪冠。
跟上面的一比,這位才是真正的大神……
而隨著這兩年的發展,程臣在曰本民眾的心目中地位越來越高。
年初剛做的統計,程臣以絕對的優勢壓倒其他人,當選曰本民眾最喜歡的「國外藝人」。
所以,亞洲巡迴演唱會的第一站,定在了曰本東京。
這個市場他肯定是要收割的!
而這段時間,為了演唱會上程臣不至於尷尬,王天笑還給他請了曰語老師。
辛虧王天笑想到了這一點,假如他啥也不懂上台就是雅蠛蝶,那不就丟人丟到國外去了。
「園園這麼久沒回來,你不想她啊?」
開完會,王天笑走到程臣身旁小聲說道。
「嗯,這不打算開完會,見了你給我找的日語老師就給她打電話培養感情。
約好了五點半,話又說回來了。
如果不是你突然給我安排了一場活動,我可能早就飛過去找她了。」
程臣抱怨的說道。
一個品牌的宣發會,本來程臣不需要出席。
結果王天笑大手一揮,說這是可持久戰略合作關係。
對方當初就是看中程臣個人才答應簽合同的。
這次人家老總也在,程臣要務必到場跟對方打好關係。
畢竟這關係到之後的合作。
王天笑裝作沒聽到程臣的抱怨,繼續整理著開會資料。
程臣湊近道:
「好在王總你沒有拖堂,要是電話打遲了,我就跟我姐說是你故意開會拖堂。」
「佩服,程總甩鍋的手段我真的是領教了。」
王天笑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當然,帥鍋甩鍋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程臣笑著道。
「切~」
王天笑顯然是被他這句話逗樂了。
程臣突然收起那副無賴的模樣,道:
「你今天咋回事,開會的時候拉著一張臉,氣氛低沉的嚇人。」
王天笑收起臉上的笑意,面無表情道:
「沒什麼事兒。」
「還說沒什麼事兒,你臉上都寫著『很煩躁』三個大字,還說沒事兒。」
程臣笑著道。
「那你還來煩我!沒有眼色!」
王天笑氣惱道。
「哎呀,不就是被催婚了嘛,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這又不丟人。」
程臣不以為意的說道。
聞言,王天笑一臉狐疑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被催婚了……是不是園園說的?這個女人,有了異性沒人性!」
見王天笑一臉憤滿的樣子,程臣道:
「不用我姐說我也能猜到,你今年也不小了,被催婚都屬於正常,我才多大?我媽不一樣天天催我。」
聽到他這麼說,王天笑眼睛轉了轉,笑吟吟的提議道:
「既然你家人也在催,我家人也再催,不如我們倆……」
王天笑的話還沒說完程臣立刻打斷,道:
「打住,不要再說了,別說什麼擋箭牌,假裝男女朋友之類的話。
按照電視劇的一貫情節,一旦男女這麼做了之後肯定要在一起!我不行!」
「你想得美……不是我怎麼了,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子,我還看不上你呢,追我的人從二環排到五環,你算那根蔥!」
說完,王天笑氣呼呼的頭也不回的從辦公室離開。
門外的員工聽到動靜,紛紛朝辦公室的方向探頭探尾的看著。
「怎麼回事,王總和大boss吵起來了?」
「好像是王總向大boss表白,boss沒有接受,然後王總羞怒的離開!」
「我靠,不是吧,王總怎麼會……我不相信!」
「那誰知道呢,boss那麼有魅力,別說王總了,我一個男人看著都心動!」
……
程臣並沒有聽到外面議論的聲音,憑心而論王天笑屬於那種地道的北方美女。
身材高挑,性格外向,長相也十分精緻,再加優越的家世,妥妥的白富美一個。
但程臣還是對她動不了感情,做哥們可以,做情侶就免了。
所以,既然沒有可能,那就杜絕一切曖昧。
做擋箭牌這種事兒,他還真做不來。
再說了,王天笑這種女強人突然找到男朋友,她家人不起疑心才怪!
所以,沒轍!
「擋箭牌什麼的,純純的怨種行為……」
程臣喃喃道。
「叮鈴鈴!」
手機突然響了,程臣一看來電顯示,立馬接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
「喂,離姐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程臣,你現在在京城麼?」
「在啊,怎麼了?」
聽到對方急吼吼的聲音,程臣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連忙說道:
「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你別著急,慢慢說。」
印象里曾離好像從來沒有這麼著急的樣子。
「哎呀,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媽要見你!」
「哈?」
……
事發突然,曾離在電話里說的也快,程臣一邊開車趕往機場,一邊慢慢捋清楚整件事。
事情的起因還是今年春晚的時候,曾離一家人在春晚的舞台上看到了他。
然後妹妹曾雨發現自己姐姐這段時間經常跟程臣聯繫。
妹妹之後呢就拿這件事打趣姐姐,結果好巧不巧的被曾母聽到了。
一向對大女兒催婚的曾母聽到自家女兒談對象了,而且還是最近風頭正起的天王明星。
曾母說什麼也要來看看他本人不可。
任由曾離好話說盡,說兩人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之類的話。
奈何曾母對這件事異常堅持,不達目的不罷休,非要來京城一趟。
然後曾離便說程臣這兩天因為工作出差不在京城。
結果曾母直接把程臣要參加京城某品牌發布會的消息,這下曾離無可奈何了……
程臣聽得是目瞪口呆,從曾離給的這些信息來看,曾母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坐飛機抵達京城。
曾離那意思是……讓他去當擋箭牌?
不是,怨種才當擋箭牌呢!
「好的離姐,我已經到機場,就在接機口,我看到你們了!」
程臣掛斷電話,換上一副笑容迎了上去。
……
「姐夫你好,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程臣幫她們的行李放在後備箱,剛一上車,就被曾雨這聲姐夫給嚇到了。
「小雨,別亂叫人!叫哥哥!」
曾離在一旁責怪道。
「好嘛,那就叫姐夫哥哥咯,姐夫哥哥,咱們接下來要去哪啊?」
曾雨調皮的說道。
沒有計較曾雨的稱號,程臣笑著道:
「接下來先吃飯吧,阿姨,小雨你們有什麼想吃的麼?」
從一上車,曾母的目光就一直在程臣身上。
這讓程臣頗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我、我先吃京城烤鴨!在鄂省的時候我就聽說京城烤鴨的名字了,想吃這個!」
「沒問題……阿、阿姨呢?」
程臣能感覺到曾母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
從上車她就一言未發,這讓程臣多少有些忐忑和尷尬。
「我都行。」
曾母緩緩的說道。
「哎,好嘞。」
曾離坐在副駕,朝他歉意的遞了個眼神。
程臣無聲的搖了搖頭,示意不要緊。
不過,就是車裡的氣氛有些凝重,大家都沒有說話,各自不知在想什麼。
雖然曾母的視線已經從程臣身上挪到了車窗外的風景。
但程臣依舊能從後視鏡里看到她不時的瞥自己一眼。
這個……有點尷尬啊!
「哇!京城好繁華啊,好像去看升旗,好像爬長城,姐夫哥哥你到時候會帶我去麼?」
曾雨在後排期待的說道。
「曾雨,程臣之後還忙著呢,要去我陪你去。」
曾離不耐的說道。
她現在已經懶得去糾正曾雨的話。
對於媽媽和妹妹這次突然來京城,她也有些措手不及。
但一想到過年的時候媽媽老是催促自己找男朋友的事情……
既然媽媽和妹妹已經誤會了,倒不如將計就計,也省的她天天嘮叨自己。
想到這裡,曾離便打電話給程臣,請他幫這個忙。
但媽媽……
曾離看了眼此時正在後排閉目養神的母親,心裡也非常忐忑。
她該不會是看出點什麼了吧……
……
程臣帶著她們去吃了曾雨心心念念的烤鴨。
吃完後曾雨吐槽道:
「這個京城烤鴨好像也沒有想像的那麼好吃……」
聞言,程臣不由得笑著道:
「那你想像中的烤鴨是什麼味道?這個京城烤鴨其實源於金陵。
據說明太祖朱元章愛吃金陵板鴨。
宮裡的廚子們也就想盡辦法來製作鴨子的新吃法來討好他。
掛爐烤鴨」和「燜爐烤鴨」就是這個時期被發明出來的。
後來明成祖遷都京城,也帶走了金陵城裡做烤鴨的師傅。
嘉靖年間,烤鴨就從宮廷傳到了民間。
當年京城第一家烤鴨店就是在菜市口米市胡同的『便宜坊』。
當時的名字叫『金陵片皮鴨』,也就是後來的京城烤鴨……」
曾離一家人都比較安靜,吃飯的時候氣氛也並沒有好轉。
而程臣的性子偏外向,話也多,所以當曾雨說話的時候,他連忙接了一嘴。
要不然這氛圍也太壓抑了。
「哇,姐夫哥哥你懂得好多!」
曾雨一臉讚嘆道。
程臣則是笑了笑,他並非是賣弄,剛見面的一群人都不說話,他有點受不了那種尷尬。
更何況,擋不擋箭牌暫且放到一邊,作為後輩,曾母既然來到京城由他接待。
那他就不能埋頭大吃不說話。
不禮貌。
這邊曾母吃完後用紙巾擦了擦嘴,看著程臣和曾離,認真道:
「晚上怎麼住,你倆住一起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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