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考察調研？這是來學習來的吧！（二合一）
縣委小食堂的裝飾，跟後世最普通餐廳包間相比，都略顯寒酸。
畢竟是在山區的貧困小縣城。
方鴻安記得很清楚，在前世里，薪縣一直到2019年才摘掉國貧縣的帽子。
這個年代，就更加的艱苦了。
不過這寒酸有寒酸的好處，平實且充滿人情味。
在和宋副縣長進入食堂的時候，餐桌上已然有不少的人了。
方鴻安淡笑：「我這邊是沒問題！就是……呂教授你們……這剛從地區趕過來，舟車勞頓的要不要休息一下？」
再隨後……
「這樣呀！小方老師，那你依你的經驗，應該把規模控制在多少好呢？」
方鴻安自然能感覺到了來自這位教授的關切，也能明顯感覺到呂教授身上，那種這個時代教授身上獨有的那種對於學術的專注和執拗。
不過，畢竟是有兩世為人的經歷。
直接把那坑越過去之後，方鴻安豎著手指緩緩道：「這最常見的原因，就是蜂王老化，分泌的蜂王物質減少，對蜂群的統治能力減弱……」
聽上去，完全就是一副請教的語氣。
雖然說先前有一條山路過來，但那路崎嶇不平，滿是亂石，推著板車過來都有些困難，就更別說是吉普車通行了。
似乎是怕方鴻安會聽不清楚，呂征遠這話不僅說得很慢，還說得很是洪亮。
張清南順勢拍板，然後迅速的安排了起來。
這張書記表明了態度，剩餘這餐桌上的眾人，那也都是相當的客氣。
而農校和農科院這邊，聽到呂教授就是這麼一問，以林貞云為首的幾人，也不由得是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說著，還轉過頭笑眯眯的看著方鴻安：「小方老師……你願意的吧！」
爽朗的聲音響起，一個五十歲左右的清瘦男子率先起身站了起來，主動離座相迎。
雖然馬上要迎接農校的調研組，是不便於喝酒，但以茶代酒這種形式，還是一點都沒少。
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方鴻安應對得是如此的輕鬆。
「沒意見！」
先前的時候，方鴻安見過兩次。
而等他安排到方鴻安的時候，呂征遠是直接站了出來，高高的舉起了手：「張書記！小方老師的話，就讓他們跟我們一輛車吧，路上我還有很多問題想跟他請教一下。」
讓他們不得不有些懷疑，報紙上那些信息的準確性。
最終。
……
如此，張清南也就順勢點頭，「那就這樣了吧！」
原來，東嶺盤山公路即將重修的消息傳開後。
這眼下，就是在打趣自己了。
年輕！
……
隨即，目光是越過了眼前的張書記，再次鎖定在了方鴻安的身上。
在得到滿意的回覆之後，他才是徹底的放下心來。
這一路，基本都是在他們請教，方鴻安不斷耐心的回答中度過。
另一邊之後。
顯然，是提前收到了信息，提前趕過來了。
那舉重若輕的模樣，書上的東西是隨手拈來。
「咳咳咳！行！」
想到這裡，方鴻安輕輕一哂，「呂教授想必是記錯了，我記得我寫的原因，應該是四個才對！」
直接拍了拍呂征遠的肩膀：「老呂！老呂！哪有你這樣的嘛！一上來就拉著小方老師這麼來問的！還把我們都晾著這外邊！」
由農科院和農校出款，在石灣村林源養蜂場建立中蜂養殖技術試驗推廣基地，助力中蜂養殖在薪縣的推廣。
把話給充分說全了，讓人生不起一點反感。
關鍵——就在於方鴻安。
隔著玻璃，見到方鴻安那張臉，一眾人都相當的激動。
呂征遠一行人，踏上了征程。
更是讓呂征遠一行人，完完全全的淪陷了。
就把這條完全不成型的路，修成了一條可以通車的馬路。
「是他吧！」
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腦門準備想什麼說辭，再勸一勸呂征遠。
呂征遠拉著方鴻安，一個問題接一個的問題問了起來。
這一項項的數據，那都是全面超越他們試驗場裡那些箱蜂。
不知不覺間，所乘的吉普車已經是爬過了那顛簸的山路。
他算是看出來了，就這一次調研和考察，自己先前說的那什麼「五心」都算是想多了，白說了。
這次，除了那根源三法，方鴻安詳細的展開了之後，後續的一些方法，方鴻安也就是順口帶過。
在多達上百人的自發的參與下，奮戰了大約半個月。
「第三，也要充滿自信心，農校和農科院既然能上門，就說明……我們敬他們，但也要保持我們的自信，不能一味的……」
今天總而言之恩，既是農大考察組迎接的需求，也是縣裡想拜託你這一次，爭取把這件事情敲定下來。當然，你如果有別的考慮的話，也可以儘管提，縣裡首先還是要尊重你這邊的意見的！」
「好！好！換個地方！」
農校和農科所負責的代表，再次來到薪縣，在縣委大院同方鴻安簽訂了正式的合約。
又對著方鴻安眨眨眼：「鴻安！好好陪好呂教授哦！」
「方法很多！」方鴻安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想從根源上解決的話，主要是從三個做起，一是及時培育新王，替換衰老蜂王；二是控制蜂群的數量……；三則是強化育種……」
但就是如此，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那淵博的知識和實用性的方法，還是再一次說服了一眾人。
「太多了！過猶不及……超強蜂群看上去是好，但其實不利於規模化養殖，蜂群一旦過大會導致產生很多新問題……」
方鴻安不僅是把樹上那些內容全部點中，還就每一個原因，都展開詳細的用更通俗易懂的話說了一變。
甚至，在很多方面，都是全面碾壓性的。
呂征遠等方鴻安點點頭之後，才是道：「我在看書的時候，看你在那書上，寫了人造王台育種的方法！
等兩人再次出來，接待科那邊也馬上傳來消息，在路口等待接車的工作組，已經順利接車，最多二十分鐘，農校的教授們就要到了。
這麼來看，還真是的。
說著，也不給方鴻安說話的機會，一把就把他按在了自己身邊的位置上。
這種突然的變化，讓林貞雲一行人大吃一驚的同時，也讓薪縣這一眾人都是一喜。
就眼前的方鴻安，實在太年輕了。
縣委大樓的樓下。
「到了麼？」呂征遠這才如夢初醒的看向了玻璃窗戶外。
被車窗外，那一座寫著「林源蜂場」的大木屋給吸引了過去。
一場會議在縣委大院裡。
這讓他不由得也是加入到了提問的陣列中。
其他人也是立即跟著鼓掌。
聽到這個說法，張清南幾個人都不由得一愣。
這是一個規模比瀟南第三食品廠還要大上數倍的食品廠，除了生產蜜餞果脯，還有麵包、糖這些產品。
……
「最後的話不僅是對伱們，也是我想對今天在場的所有人強調的，那就是要樹立一股團結心！」
還是農校這邊的林貞雲，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在書裡面，直接寫人工育王的時候，是直接寫『中蜂養殖，應該採用人造王台育王的方法』！」
「這『應該』兩個字的意思，就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人造王台育王不僅是完全具備可操作性，也是活框養殖應該必須掌握的基本技能！至於與蜂群自然育王想比，那也具有碾壓性的優越性！」
在這激動之中，方鴻安淡然的聲音，緩緩的響了起來。
「你好！」
就連林貞雲也都驚訝不已。
不僅是直接用了一個「請」字，那問的語氣，甚至也都不能用客氣來形容了。
驟然被打斷，呂征遠的第一反應是有些不爽。
「去養蜂場？」
經過討論和溝通，農校和農科所這邊和林源蜂場這邊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他也迫切的想見到方鴻安那養蜂場。
而王通和方成濤卻是興奮的湊上前來，跟方鴻安說起了這修路的事情。
但……這進度快，是好事呀！
而事實上……
「不錯！都是對的！」
想來，也就是最近這幾天才修好的，要不然……上次王通他們去縣城的時候，應該是會跟他說的。
輕便型的搖蜜機！
人工制築巢的巢礎機！
人工製作王台蠟杯，製作提取蜂王漿……
看到這一幕。
見狀……
應該是方鴻安前兩個回答，不僅是徹底的打消了他之前的懷疑。
大概等了十分鐘後。
「哈哈！我們的模範來了！」
拿著書的黃彬，更是忍不住驚呼了出來。
直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
「第三個原因……」
張清南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心底一喜。
這場面上的話講完了，張清南還是不放心，問了一下方鴻安這邊養蜂場目前的現狀和細節。
就兩個問題，不僅是直接說服了農校的教授，更是讓對方都直接請教上了。
不過，那原因，可不是呂征遠口中說的三個。
這進度，比他們預想中的步驟，簡直是要快太多了。
在確定完全一致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表情訥訥的同時，寫滿了嘆服之色。
一餐飯倒也算是吃得其樂融融。
然後……
眼下，這除了向方鴻安繼續請教。
「最後一個原因，則是中蜂特殊習性有關！中蜂……」
這一下，不僅是呂征遠聽得是驚嘆不已。
「你剛說到了育王是吧！」
「是的！」
蜂群產蜜周期、出蜜率、蜂群狀態……
「來！來！來！先吃飯！吃飽了再說事！」
這直接的話，不僅讓眾人一怔，就是呂征遠的臉上也不由得是掠過一陣尷尬。
對方打趣，方鴻安也就順著杆就爬了上去，扭著身子一副轉頭想走的姿態。
這才發現，這整條路已經明顯的修繕拓寬了。
咋一聽，本來還有些牴觸。
呂教授果斷點頭，一副言聽計從的模樣。
從這呂教授一來，那目光就緊緊的盯著自己。
明明是表達出了縣裡那強烈的意圖，但又很寬裕的給表達了給方鴻安留有空間。
旋即，目光頓時一直。
但隨即就發現，這據說是被方鴻安一手帶出來的兩個小伙子，無論是理論功底還是實踐經驗都相當的紮實。
「第一，是保持一顆真心，這農科院和農科所不辭長途過來，可以說是誠意滿滿，這次機遇對養蜂對於我們薪縣都是難得的機遇……」
方鴻安自然是知道呂教授的意圖，更是知道，這位教授在搞突然襲擊的同時，還悄然的挖了一個坑。
……
這重生之後，在這方面也算是多番歷練了。
「行！那就先去養蜂場吧！」
薪縣這邊，張清南一行人都有些懵。
而這他們回到星城五天之後。
但隨著進入養蜂場才發現，介紹解釋的人，變成了王通和方成濤。
「感謝解惑！不過……我還想請教一下，小方老師……」
《瀟南日報》報導的養殖規模，已經是足夠令他們驚訝了。
但這會吉普車是直達養蜂場。
上一次被這麼說，呂征遠記得拿得是好幾十年前，自己剛開始讀書不久的時候了吧。
張清南笑著熱情的摟著方鴻安的肩膀，鄭重其事的道：「你現在可是我們薪縣的英雄！」
呂征遠也是伸出手，但明顯是很敷衍的和張清南握了一下，擠了一個相當隨意笑給張清南。
而人群中的黃彬，更是直接拿出了那本《中蜂養殖實用技術》，一邊聽一邊對照書上的內容比對了起來。
……
這麼一想，張清南不由得心底一振，只覺得是更有底氣了。
「好！」
這一次，他雖然還是在問問題，但完全不是之前那種考較的姿態了。
而他卻說成三個，那顯然就是故意給自己挖坑，讓自己跳的了。
「原來……是這樣！」
雖說《瀟南日報》上，從未刊載過方鴻安的照片，但作為這一行中年人裡面，充滿了朝氣和年輕的方鴻安，實在是太惹眼了。
也算是給方鴻安準備的一份大驚喜……
甚至以，心底都有些把方鴻安的話奉為圭臬的意思了。
是萬萬沒想到，這手還沒握呢，這呂教授就來了這麼一手。
但隨即，也紛紛是把目光投注在了方鴻安的身上。
當即，張清南也直接跳過了預設中的向呂征遠介紹身邊幾人的程序，領著呂征遠一行人，直接來到了方鴻安的身前，振聲向呂征遠介紹著道：「呂教授！這就是方鴻安同志了！」
他們這再精心的準備，都抵不上一個肚子裡有料的方鴻安。
得到張書記的暗示，等上了車，面對呂征遠扔過來的一個個求教的問題。
「呂教授！你看……要不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再聊？」方鴻安笑了笑，對著面前的呂征遠提議道。
而隨著他這站起來迎接，座位上的一些人也跟著紛紛站起來。
呂教授應了一聲，目光還是落在方鴻安的臉上打量，也沒有伸手的意思，而是突然開口道：「中蜂產生分蜂熱行為的三個原因分別是什麼？」
這呂征遠一上來就打一個措手不及，通過問問題來驗證真實性，法子是粗暴了些，但卻也是實打實的一個好方法。
都說搞學術的研究的人很直接，也很簡單。
並且，還直接帶來了星城蜂蜜需求的大戶——湘省湘味食品廠。
這一次，就連呂征遠也忍不住點點頭，露出滿意神色的同時，看向方鴻安的目光已經變得相當柔和。
這說他看書不自信。
連帶著把實踐經驗也都加了進來，順勢也透露了一下林源養蜂場目前的養殖狀況。
……
聽著這話，宋副縣長是忍不住咧著嘴，噗嗤一笑：「好像……是有點像呀！」
……
然後，在連夜回到縣城之後。
「要吃！要吃！必須要吃！」
他是主動伸著手，一雙手熱情的握住了方鴻安右手，「還有還有！蜜蜂春繁這一節，我還是有些不懂，你書上說……但現實中我們經過試驗，似乎……」
而這……看上去似乎也是方鴻安的拿手好戲。
這時候，是一邊的方鴻安替他解了難。
也就每個問題，都是展開來說，很多東西也就不局限於書上的內容。
那姿態也越來越低。
「坐車的，談什麼勞頓！不用休息！」呂征遠直接擺手。
「好的！記住了！」
聽聞這個消息，所有人都不由得是為之一震。
而薪縣縣委這邊，那位農業局的局長，更是忍不住扯了扯身邊宋副縣長的衣角，忍不住嘀咕道：「宋縣！我怎麼看著……這些教授，不像是來調研考察的，倒像是來請教學習的呀！」
想請問一下，這種方法的可操作性如何？人造王台育王，育出的蜂王，與蜂群自然選擇育王想比，哪個好呢？」
張清南，薪縣縣高官。
而聽現在方鴻安透露出來的意思，這他們養蜂場的規模和推廣養蜂的規模，比報紙上披露的又是更大了。
方鴻安的話剛落音，張清南立即是拍掌讚許。
緩緩的停了下來。
方鴻安知道，在這種人面前，就是自己是兩世為人，在說話的技巧、心性的控制方面，還是不如。
方鴻安：「那是你們沒掌握好度，你們的試驗蜂群，單箱蜜蜂數量是不是超過了三萬隻！」
……
「呃……」林貞雲算是知道，這老呂已經是完全被征服了，苦笑了一陣，點點頭，「我也沒有意見！」
而隨著問題被解答，再看到那一箱箱蜂直接呈現出來的盛況和數據，呂征遠一行人很快就被征服了。
這方鴻安給村裡帶來了這麼大的便利和恩惠、
……
這確實是他早就準備好的突然襲擊。
這接下來，張清南一一為方鴻安介紹了在場的人。
這一項項親身體驗下來。
就這畫面，別說張清南他們是萬萬沒想到，就連林貞雲他們都怎麼都沒有預料到。
片刻的功夫，就立即是鎖定在了方鴻安的身上。
等開了門，一行人下到車下，陳書記是熱情的靠過來迎接呂教授一行人。
……
這呂征遠這一問，固然是有些尷尬和突兀。
默然的聽完方鴻安的話，呂征遠也不由得面色一愕，臉上的嚴肅，頓時舒緩了一大半。
得！
這一個大教授，能把這種話說得這么正義凜然。
他跟著是跟著，但只要不遇到特殊的問題，就不用再張口了。
知道他是北方人，南下幹部，毫無架子脾氣，說話也帶著一股子幽默風趣的味。
「除了這根源上的三步法之外，還有一些輔助性的技巧，比如說加防逃片、定期清脾，減少雄蜂防禦……等等！」
他們倆這繪聲繪色的說完，那邊應付完迎接的呂征遠已經有事馬上找了過來。
為了迎接好這次農科所和農校的調研，薪縣縣委的工作人員，早已經是這一行人的信息送到了張清南的桌子上。
「好！」
「換而言之，在活框養蜂下，我們所有的育王，就要採用人工育王的模式，而要謹防巢脾上工蜂造王台情況的發生！」
養蜂場外，除了王通和方成濤咧著嘴在門口迎著。
成與不成，那可能非常的直接簡單了。
像呂征遠這種大學教授，就得在學術上，直接折服他。
在《中蜂養殖實用技術》這一書里，他是用了一小節的篇幅，分析了中蜂容易發生分蜂熱的原因。
然後，車剛停穩，呂征遠領著頭，一行人就直接下了車，目光直接在薪縣這一群迎接的人里掃視。
也就是這樣……
對方鴻安的技術和能力，呂征遠已經是沒有任何的質疑。
這些話，就別說是林貞雲這些個農校和農科所的專業人員。
在此合作的基礎上，農校和農科所，將為林源蜜蜂的推廣，向農業部門申請相關的扶持和支持政策……
「這……噗嗤！」」
這二號養蜂場，本事建在麻石嶺附近的一個小山嶺上。
就通過這一番請教。
方鴻安眯眼一笑，主動的伸出手。
要說起來，這種場面，縱使是兩世為人，方鴻安也是第一次經歷。
在眾人都停下了筷子之後，張清南採用那標誌性清嗓子的乾咳聲，拉開了正題：「鴻安呀！來這裡的目的，正雄同志和宏達同志應該跟你說清楚了，我這邊就不再多說了。
「兩萬五六左右吧！」
方鴻安直接把舞台交給了王通和方成濤，讓他們領著這一行人進去參觀，並負責介紹。
是不折不扣的大客戶。
這讓方鴻安不由得好奇的打探了過去。
在呂征遠目光鎖定在方鴻安的同時，隨著他來的林貞雲也是嘆然的說道。
一行人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養蜂場。
眼下方鴻安的心性，也不是二十多歲的小伙。
……
眼睛朝農科所那邊帶頭的一個專員看了看，發現對方也是一臉的無奈。
「同志們！機遇難得，時不我待，我們要把這一次上面的考察，當做是一場硬仗……」
再掃視了一眼。
「呂教授！歡迎！歡迎！」
這坐在車上，想著時間還長。
「還有一個問題呀，鴻安……」
但真要論起來，也是問到了他們的心坎上。
「我們薪縣，工業基礎薄弱，交通條件也很落後，蜜蜂養殖業可以作為我們特色農業大力推廣。這次如果能跟農校、農科所達成合作，將對我們……」
雖然此前就知道方鴻安的年齡，但這時候看著眼前年輕的方鴻安，林貞雲也還是忍不住嘆然。
然後才是將方鴻安請到了會客廳，兩人獨自密談了一番。
也不再順著那話題繼續往下說，而是揚著招呼著眾人就開始吃飯。
方鴻安點頭：「願意……呀」
走了過去。
並且，這個提議已經提出之後，還迅速的得到了響應。
在縣委那輛轎車打頭陣之下，兩輛掛著省城車牌的吉普車駛了進來。
方鴻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才發現，這輛吉普車這次居然是直接停在了二號養蜂場的外邊。
簡直太年輕了！
「肯定是的了！」呂征遠重重點頭，然後也不顧身後那幾個同樣很是震驚的農科所人員，邁著步子直接朝方鴻安走了過去。
「那我今天就對你還有對在座的諸位，提幾個小的要求了！」
這跟他們在車上制定的調研考察計劃，是完全就不同了嘛！
就眼下這樣子，這場調研考察，那看上去根本就沒有必要了呀！
更是直接征服了他。
這一番話落下，呂征遠恍然一嘆，臉上的尷尬完全被一片震驚和嘆服所取代。
農科所的幾個人也是馬上表態。
一些村民也開始熱心的提議了起來，石灣村很快就傳出了，要幫著把養蜂場的路修通的提議。
這開始呂教授一行人還不知道。
這局勢……是一片大好呀！
了不得呀。
經過和方鴻安的一番談話。
不愧是一縣的主政官，張清南這番話說的極有藝術性。
這一上來就提問考較，還挖坑。
而要是這樣的話，也就是說這事情可能不用走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了。
「對！對！都說出來了！」
呂征遠甩著手，一臉理所當然的道，「我們這次下來，不就是過來探索學習經驗的嘛！」
「呂教授好！」
見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眼前的呂教授目光更是嚴肅而莊重。
方鴻安也就是一個個耐心的解答了起來。
但眼前的情況，委實是有些尷尬。
也就不可能不知道是四個。
而是……四個！
呂征遠既然一上來就通過問問題來考較自己，那肯定是提前有所準備。
一個個原因，分析下來。
張清南主動迎了上去，熱情的伸出手。
初時的拘謹過了之後，也很快放開了。
旋即，他眨動著目光，看了看周圍，忽然想到了什麼，直接開口道：「天色還早！要不……我們直接去養蜂場吧？」
促成這條路重修的最大功臣是方鴻安的消息，也隨之被證實。
「第四……」
他已經找到了好幾個導致他們項目失敗的原因，這會是正準備繼續深挖呢，突然就被打斷了
「我請教小方老師！怎麼就不行了！」
張清南這很快認出來，這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這次調研組最關鍵的那位呂教授。
他們一行人提出的問題和疑惑，那都能完全解答。
笑了笑，直接振聲道：「張書記！我代表我們養蜂場這邊表個態吧！我們這邊，沒有任何的問題，一切都聽縣裡的安排和部署！」
不過……他也沒停止考較的意思，而是又道，「那有什麼防治方法呢？」
就連張清南為首的薪縣縣委領導，聽著這些話，也是頻頻點頭。
「第二，是堅持一份細心，你們林源養蜂場建設和養蜂技術，我知道都是沒得說，但這面對的畢竟是農校的教授，切不能……」
他是不介意跟呂征遠站在這裡討論。
稱呼也是一變在變。
從晚上八點，直接開到了十一點。
「第二個原因，則是……」
張清南以一段的高亢的展望聲結束了自己的講話。
會議室里掌聲雷動的同時，也將這場會餐推到了尾聲。
聲音是不大，但一出口，就是一番驚人之語：「呂教授應該是看書的時候，沒仔細看！」
一時間，目光不由得是紛紛向方鴻安看了過去。
而怔然見，方鴻安的話聲卻是再次響了起來：
……
鎮裡的陳書記、劉副鎮長還有村委的老支書也都在。
林貞雲腦門上是一頭黑線，已經是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農校每年派遣大學生來實驗推廣基地學習進修，而養蜂場這邊，為推廣基地提供技術支持。
一剎那，是幾乎讓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見時機成熟，張清南清了清嗓門，「為了順利迎接這次農校和省科所的調研，我希望養蜂場這邊，要做到從到五顆心……」
簽訂了初步合作意向之後。
一直到夜幕時分。
對於方鴻安，他是有充分的信心的。
在於他們那養蜂場、也在他們的養蜂技術……
不僅是石灣村、就連杉木嶺村、冬瓜窩村、蔣家嶺、西沖嶺村……都有人響應參與。
「張書記！你要再這樣笑話我，這飯我可不敢吃了！」
在參觀了三個養蜂場之後，直接與養蜂場簽訂了明年的供貨協議。
全年的供貨的總量，達到了一萬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