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過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天氣進一步炎熱起來。
前後不過兩三個周,大家徹底擯棄了外套、長袖以及長褲。
一個個都穿上了短袖短褲。
尤其是那些俊男靚妹。
穿著那可真是稀少,追求的就是涼快。
走在大街上。
隨時都可看到一道又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五月有一個日期,也就是20這一天,這幾年過來正在越來越受追捧。
尤其是受年輕人的追捧。
大家覺得這一天特別有紀念意義。
都想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度過。
作為眾多俊男靚女之一的陳洋。
當然也有著同樣的心思。
他平時很忙。
故而早就做好了打算,要把這特殊的一天只留給蔣依白。
只是今年對蔣依白來說。
這一天其實更為特殊。
父親蔣光宇在這一天要出獄,作為女兒, 她必須也理應親自去迎接。
好在之前陳洋也已經答應過了她。
屆時一定會想辦法陪她一塊兒去。
在蔣依白心裡。
這亦是陳洋給她的禮物。
「謝謝你哦」
一大早。
當陳洋出現在蔣依白家時,後者拉拽著他的胳膊,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雖然此前陳洋曾答應過今天會儘可能騰出時間。
他不僅答應過蔣依白,還答應過柳如芳。
可是在蔣依白看來,陳洋還真的不一定能說到做到。
倒也不是陳洋故意做不到。
主要是他太忙了。
雖然沒有正式工作。
可每天這裡忙一下,那裡再忙一下。
總是給蔣依白一種起早貪黑的感覺。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
在蔣依白印象中。
好像自從5月3號那天見過一次面之後, 他們就再也沒有好好一起度過哪怕一個下午。
在這種情況下。
她不確定陳洋能在今天兌現承諾倒也正常。
「謝謝?想挨打了?」
聽到蔣依白說到這兩個字,陳洋眉頭馬上就挑了起來。
他這一挑眉。
蔣依白則立刻就咯咯的笑了。
就在這個時候。
柳如芳從臥室走了出來,她看到陳洋,也是一臉笑意。
「小陳,今天辛苦你了」
柳如芳對陳洋今天能如約出現,確實很高興。
該說不說。
她至少喜歡一個守約的人。
而陳洋在這一點上,能讓她滿意。
「芳姨,可不興這麼客氣,咱都是一家人了」
陳洋就差直接叫媽了。
其實他倒沒什麼,也不存在不敢叫的情況。
主要是怕柳如芳難以適應。
或者說是難以接受。
「不要臉」
而蔣依白聽到陳洋說的這席話,直接很無語的瞪了其一眼。
不怕男人老實。
就怕男人不要臉。
她也總結了。
像陳洋這樣的人。
即便不做生意,估計也餓不死。
單是那張嘴,就不會讓其缺飯吃。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
柳如芳她們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馬上就可以出發。
陳洋,柳如芳,蔣依白姐妹倆。
再加上一個負責開車的司機。
一行人五個。
坐的是柳如芳的專車。
一輛陳洋也不太了解的房車。
看著挺高大上的。
尤其是裡面空間。
那就更沒得說了。
對陳洋來說。
這還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了。
前世今生頭一次坐房車。
也就他定力磨練的還可以。
不然的話。
非得把囧狀流露出來不可。
就這,從柳如芳一路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中也大約能猜到,她怕是已經看出了什麼。
快到監獄門口的時候。
柳如芳娘母三的表情逐漸開始發生變化。
尤其是柳如芳。
雙眼很快紅了起來,甚至眼淚在下一秒就要滾落。
和陳洋坐在一塊兒的蔣依白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
她握住陳洋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彷徨了。
這倒也可以理解。
因為從小到大對蔣依白來說,父愛是非常陌生的,她和自己父親之間的那份親情,不能說完全沒有,但絕對不同於正常的父女之間。
雖然從母親嘴裡得知父親是一個怎樣的人,一直以來也希望早一點能夠在外面看到父親。
可是,當這一天真的要到來的時候。她自己難免會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
不知道第一句話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怎樣和父親相處。
也就是有陳洋陪著,今天如果是她一個人的話,蔣依白覺得自己某種程度上來說恐怕都不太敢面對父親了。
「這些年你不是也經常去看他嗎,就平常心對待,你要明白,相對於你此時此刻的這種彷徨和緊張,20多年一直待在裡面的叔叔,他此刻內心深處的那種緊張和無法言語的陌生感,才是更具有壓力的,畢竟他是長輩,是做父親的。原本就懷揣著一份愧疚……」
陳洋抓住蔣依白的手,小聲說道。
老天爺從來都是公平的。
至少陳洋會這樣覺得。
拋開這一世。
雖然前世他生活的那個家庭環境一直都不富有,自懂事以後, 更是沒過過幾天好日子。
可最起碼他們的小家庭是圓滿的,自己的成長過程中, 從沒有缺乏母愛,也從沒有缺乏過父愛。
這一點就比蔣依白強。
後者從小到大,不愁吃不愁穿。
可她一直都沒有機會去感受一下什麼是父愛。
人們常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
可對蔣依白來說。
至少截至目前,她還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屬於她成長過程當中的一份遺憾。
車子很快停到了監獄門口前。
柳如芳母女三個,情緒一個比一個低沉。
鑑於這種情況。
陳洋也是主動撐起了場面,他率先走下了車。
和迎面走過來的警察打起了招呼。
並說明了他們幾個人的身份。
「請你們站在這裡稍微等一下。」
得知陳洋他們身份後的警察,微微一笑,便走了進去。
還沒多長時間。
他就又走了出來。
且身後跟著一個人。
雖然髮型或者說很多方面都給人一種很滄桑和陌生感。
可陳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就是蔣依白的父親蔣光宇。
相聚是歡樂的,也是傷感的。
陳洋沒有著急跑過去打招呼。而是主動站在了一邊,將空間留給了柳如芳她們母女幾個,也留給了蔣光宇。
看到這一家人擁抱在一塊兒,又哭又笑。
陳洋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搓了搓手。
最終還是鼓足勇氣開口了。
「叔,姨,咱們還是先上車吧。」
這句話一說出。
一家人才分開。
而與此同時。
蔣光宇也終於把目光聚集到了陳洋的身上。
一開始,他還以為陳洋是柳如芳的司機呢。
可是他發現正牌司機此刻正坐在車上。
而且從陳洋的穿著打扮,言談舉止來看,倒也不像是一個司機。
「光宇,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陳,依白的男朋友」
當蔣光宇開始注意到陳洋的時候。
一旁的柳如芳也趕緊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開始做起了介紹。
「哦?小陳你好」
聽到柳如芳這麼一介紹。
蔣光宇的眼神立刻變得異常起來。
不過,他也沒有再表露出來什麼,而是衝著陳洋微笑著點了點頭。
隨後,一行人坐到房車裡,緩緩離開了監獄門口。
這一路上。
蔣光宇表現得很拘謹。
他似乎特別想和柳如芳她們說些什麼。
可每每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這倒也和陳洋在不在場沒什麼關係。
畢竟20多年了。
滄海桑田。
一切的一切,對於蔣光宇來說,都是極其陌生的,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方能夠適應。
比如他看到車窗外面的高樓大廈時。
一時間甚至有點愣神。
想想20多年前他還沒有進監獄那會兒。
海市還是一個非常非常落後和貧窮的城市。
沒有寬敞的馬路,也沒有一排又一排整整齊齊的高樓大廈,更沒有一輛又一輛各種款式的小汽車。
那是一個沒有活力的年代。
可是現在呢。
蔣光宇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
20年可以改變一個人。
也可以改變一座城市。
他此刻算是明白這句話的真實含義了。
「小陳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啊?」
一時間不知道和自己的老婆以及女兒們說什麼。
故而,蔣光宇主動和陳洋說起了話。
他選擇和陳洋說話其實也不僅僅只是為了避免尷尬。
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想進一步了解一下陳洋。
怎麼說呢。
單從外在條件來看。
陳洋似乎還不錯。
可到了蔣光宇這個年紀,他雖然過了20幾年與世隔絕的生活。
卻也明白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的道理。
他要是暫時不能出獄也就罷了,可既然已經出獄了,那在兩個女兒終身大事這件事上面。他也應該承擔起一定的責任,最起碼幫忙把把關是有必要的。不管兩個女兒領不領情,他都會嘗試著去做。
「小陳挺厲害的。他雖然沒有什么正式工作。可能力一點也不差。手裡頭現在有一個財務公司,還有一個設備銷售公司,最近好像又在做房地產生意,比當年的你可厲害多了。」
陳洋還沒來得及回答,柳如芳到率先開口了。
說的話全部都是稱讚陳洋的。
倒也是讓蔣光宇面對陳洋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了起來。
雖然很多年都沒有居住在一塊兒了,可自己老婆什麼秉性,他多少還是有點記憶的。
在他的印象當中。
柳如芳從來都不是一個很容易去稱讚別人的人。
即便是出於客套或者是禮貌,那也沒必要如此去誇獎一個人。她能這麼做。
除非這個人真的很優秀。
「財務公司是做什麼的?專門給人借貸嗎?」
得知陳洋手裡攥著的信則財務公司是當下整個靜安區最大的財務公司時。
蔣光宇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柳如芳。
雖然這些年柳如芳每次來探視的時候,都會給他講一些外面的事情。
可從來都沒有向他介紹過財務公司。
而單從字面意思來理解,蔣光宇覺得財務公司應該是和貸款這些有關。
「不是什麼借貸,而是和會計有關,給企業做帳報稅,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柳如芳詳細解釋。
「那小陳確實挺厲害的,年紀輕輕,手裡頭就有著這麼多的生意。」
雖然還沒徹底的聽懂。
可蔣光宇還是衝著陳洋豎起了大拇指。
就像劉茹芳剛才所說的那樣。
和他年輕時候相比,甚至是同樣的年齡段,陳洋確實比他更優秀。
「其實也就是小打小鬧,翻不起什麼浪花的那種。」
陳洋倒是擺了擺手,表露出了一定的謙虛。
他很清楚。
正威集團能夠發展到今天,柳如芳確確實實有著非常大的功勞,可實際上,正威集團的底子是蔣光宇一手打拼出來的。
從當年的一個街邊小賣部開始,一直到海市如今最大的品牌超市連鎖店。
毫不誇張的說,正威集團的核心業務就是蔣光宇年輕時候拼下來的,沒有他,就沒有如今的正威集團。
和這樣的人相比,陳洋確實沒有什麼優越感。
畢竟人家憑藉著的是真實本事,而他卻是沾了重生的光。
「你們兩個在一塊兒多長時間了,短時間內有沒有結婚的計劃?」
雖然在出獄之前蔣光宇就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凡事一定要有耐心,想要重新和外面的世界接軌。就必須保持一定的耐心。
和兩個女兒溝通的時候,那就更得保持耐心了。
可是,當他得知陳洋的身份後,這一路上,前前後後不過十幾20分鐘的時間,他就忍不住了,迫切想要知道蔣依白和陳洋什麼時候結婚?
怎麼說呢。
陳洋給他的反應還不錯。
但這還不足以讓他就認定陳洋是自己的二女婿這個事實。
他不了解陳洋,更談不上信任。
可他信任自己的老婆柳如芳。
既然柳如芳都特別稱讚陳洋了,那就說明這個小伙子,為人處事,包括發展事業各方面都確實挺不錯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才會詢問這個問題。
「叔,我和依白暫時還沒有結婚的打算,這裡面的主要原因其實也在我身上,現在手裡頭雖有點小生意,可一切的一切,還是不太穩定,我認為想要結婚的話,最起碼手裡頭要有一份穩定的事業。」
陳洋笑了笑。
扭頭看了一眼蔣依白,便非常乾脆地向蔣光宇解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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