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

  沈惜一想到蕭徹那美好的肉體就忍不住發笑。Google搜索

  書琴走在沈惜的後面提提著燈,因此沒有看到沈惜一臉花痴的表情。

  左拐右拐終於出了府,門口的小廝見了便問道:「娘娘,這麼晚了您要去哪裡呀?」

  沈惜自豪的說道:「採花。」

  說完,就帶著書琴揚長而去。

  書琴:「……」

  為什麼她覺著自家娘娘越來越……豪放了?

  只留下門口兩個小廝面面相覷,大晚上去……採花?采什麼花?那麼黑看的清嗎?

  另一個小廝想起自己以前在書上看到的東西,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一副得意的樣子:「不知道了吧?娘娘這去看的定然是曇花!」

  「曇花?」那小廝蹙起眉:「曇花是什麼花?我怎麼沒聽過?」

  「笨蛋,連曇花都不知道!」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小廝,那叫一個驕傲啊:「曇花就是一種很好看的花,而且它只有在晚上才會開,開一會兒就死了,還有個詞叫……叫什麼……曇花……曇花一下,對!就是曇花一下!就是指那個曇花開一下就沒了!」

  另外一個小廝略帶嫌棄的撇了撇嘴:「開一下就沒的曇花能有什麼用?」

  「你懂個屁!人家那個就叫情趣!」

  那小廝忍不住摸了摸頭:「情趣?」

  「情趣!」

  信誓旦旦,言之鑿鑿。

  「那你說說書琴為什麼拿把凳子出去?」

  那小廝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拿凳子還能做什麼?自然是方便看花嘍!不然蹲著看?」

  「有道理。」

  殊不知,帶把凳子只是因為方便翻牆。

  總不能從正大門進去吧?

  這樣肯定會驚動門內的人,但是翻牆進去的話就相對比較安靜。

  腦子發熱的女人已經徹底忘記了蕭徹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別說是翻牆了,就是靠近這座府邸都有可能被蕭徹發現。

  陷入自我的女人是強大且盲目的。

  因為這座府邸離相府近,所以沈惜很容易就能找到了,只是這府邸的門匾上一個字都沒有掛,很明顯就是一座無人居住的宅邸。

  沈惜出了相府之後才想到皇帝可能會派人跟蹤她,她自然是不能暴露蕭徹的行蹤的,但又耐不住蠢蠢欲動的想法。

  只是出都出來了,不干票大的?

  沈惜糾結了很久,要是自己會點武功就好了,這樣就能知道自己附近到底有沒有人跟著了。

  唉。

  這麼一路走一路糾結到了門口,沈惜咬咬牙,還是準備先放蕭徹一馬。

  畢竟機會沒了以後還能再找,夫君沒了那是真的沒了。

  只是她的糾結沒有太久,她就看到了正從小道里走出來的秦召。

  沈惜有些興奮的說道:「秦將軍怎麼在這裡?」

  秦召先是行了個禮,隨後恭恭敬敬的說道:「方才同一友人相約,在附近飲酒。」

  湊近了聞確實帶著一股淡淡的酒意,沈惜點點頭問道:「將軍如今可是一人?」

  「自然。」

  其實他是被蕭徹安排過來的,因為蕭徹一出相府並未直奔府邸,而是先去了另一個地方,只是他在去府邸的時候看到了沈惜,見著兩人連個護衛都不帶就跑出來了,忍不住有些怒氣。

  她是真的不會照顧自己,明明知道現在太后皇帝都要對她下手,還敢不設防的晚上跑出來。

  這若是出了什麼事她該怎麼辦?

  氣她不管不顧,氣她衝動多事,氣她實在是調皮。

  可他這滿肚子的火氣在看到沈惜的時候,還是消散的一乾二淨。

  沈惜見著秦召之後自然是將他當成了救命稻草,在知道自己身邊沒有人監視的時候就威脅他帶著自己進了宅邸。

  同時,還不能告訴蕭徹這件事。

  秦召心裡是無奈的,若是娘娘知道王爺不僅已經知道了,連他的出現都是他安排的,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心思。

  只是他又不能拒絕沈惜,想著這府邸里本就沒什麼東西,最近也只是做王爺臨時辦公小憩外加沐浴的地方,應該沒什麼忌諱,又想到王爺對王妃也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帶她過去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於是,沈惜就被秦召正大光明的帶進去了。

  而此時,蕭徹剛剛脫了衣服泡到水裡。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蕭徹是想派人去嚇嚇她的,讓她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孤身在外到底有多危險。

  但是想到沈惜那比貓兒大不了多少的膽子,最後還是把這個念頭消了下去,便叫了秦召過去護著她們回府,自己則去沐浴了,到底還是愛潔。

  而這會兒,罪魁禍首正趴在他的浴桶上面,兩隻賊眼瞪的溜兒圓,絲毫沒有懺悔之心的看著他。

  蕭徹動了動眼皮:「誰叫你來的。」

  沈惜討好的笑道:「妾身想王爺,就來了。」

  「怎麼進來的?」蕭徹這也是明知故問了。

  沈惜說道:「當然是走進來的啦。」

  「……」

  蕭徹閉上眼睛:「出去。」

  「我不!」沈惜心一橫:「蕭徹,我就告訴你,今天姑奶奶一定要睡到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就開始脫起了大氅,準備在這一方小小的浴桶里來一場不能描述的畫面。

  「嘩」的一身,蕭徹從浴桶里站起來,精雕細琢的肚腹之下……還圍了一條長到膝蓋的浴巾。

  沈惜動作一頓,眼裡滿是失望。

  這男人,怎麼這麼保守呢?

  沐浴就沐浴,圍什麼浴袍?

  蕭徹隨手扯了一件衣裳裹住精壯的身軀,然後走到沈惜身邊定了她的穴,把她嚴嚴實實的裹住,然後在沈惜反抗的眼神中一把提起了她的後領……

  沈惜當然是不願意的:「蕭徹你不要太過分!姑奶奶想睡的人一向就沒有睡不到的!你等著,早晚有一天……唔……唔……」

  蕭徹額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後又點了她的啞穴,將她往院子裡一放:「一刻鐘之後穴道自然會解開。」

  「唔!唔唔唔!」沈惜只恨自己為何不會武功,這樣就不會落敗於蕭徹之手了。

  到時候蕭徹這一朵鮮花,必定要插在她這坨……不,她這盆沃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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