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

  她就是氣,氣別人敢這麼大膽的將髒水潑到沈惜身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也氣自己白白養了這麼多年的白眼狼。

  沈蘭這會兒已經被嚇傻了,她沒有想到趙氏和沈惜會突然進來,而且還將他們的對話給聽了去。

  「世母,這…這事……我……我真不知道……」沈蘭臉色發白,支支吾吾的說道。

  沈惜也在一邊看似幫她說話,實則煽風點火:「是啊母親,蘭妹妹向來心性純良,這件事定然和她沒什麼關係的,想來也只是手底下的刁奴多嘴,如今本宮罰也罰過了,您彆氣了。」

  趙氏撇了沈蘭一眼,沈惜都發話了她也不可能揪著不放:「此事已經交給王府去處理了,我也不該多說些什麼,今日之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你這婢女欺上瞞下,又偷了你的肚兜給王老賴,本是死罪,但顧及到老夫人身子不適,不宜行殺生之事,因此便了這死罪,日後你還需好好管教你手下的奴婢,切記不可再發生此類之事,免得敗壞自己的名聲。」

  沈蘭低頭連連說道:「多謝世母提醒,蘭兒省得了。」

  然後又轉頭對沈惜說道:「姐姐,此事錯在蘭兒,蘭兒實在不該驕縱奴婢,膽大妄為的將髒水潑到你的身上,如今那婢女也得到了該有的懲罰,還望姐姐莫要生氣了。」

  那肚兜之事,也就是要她那個婢女背鍋了。

  這是已經默許的事情。

  「無事,你也是無心之失,本宮也不怪你,況且這天下流言這麼多,本宮也不可能一個個都管過來,所以倒也沒有生氣。」

  這裡發生的事自然已經傳到了沈老夫人的耳朵里,她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一聽自然就能聽出裡面的問題。

  蘭兒那婢女敢這麼大膽的將髒水潑給惜兒,往日私下的時候定然沒少說過惜兒的閒話和是非,不然怎麼可能這麼順理成章的就將話給說了出來?

  而蘭兒和惜兒又向來姐妹情深,若是蘭兒心裡真有這個姐姐,定然也會約束好下人的言行舉止,所以兩人這感情,估計也只是表面功夫罷了。

  也難怪趙氏會如此急匆匆的將人送出府去,定是為自己的女兒心疼,也不知道惜兒知道這件事以後會有多失望。

  沈老夫人忍不住搖了搖頭,手心手背哪裡不是肉呢?她雖然心疼惜兒,但蘭兒好歹也是自己的孫女兒,如今名聲盡毀,日後恐再難尋一門好的親事了。

  只是也不知道侍郎那邊怎麼說了。

  還有,往日這個時辰長鳴早就回來了,現在怎麼遲遲還未有回音?難不成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沈老夫人越想越擔憂,便吩咐身邊的婢女道:「夏語,快去看看老爺回來沒有。」

  夏語點點頭:「是,老夫人。」

  其實倒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今天皇帝議事議的晚了一些,下朝之後又將沈長鳴和一眾臣子留了一會兒罷了。

  那日皇陵中發生的事讓皇帝震怒,雖然說兇手已經抓住了,嚴刑拷打之下也沒有逼問出什麼有用的結果,才剛剛到大理寺就咬舌自盡了。

  為了沈惜的名聲著想,當然也是皇帝自己心虛,所以這件事便被壓了下去,知道的人便是少之又少。

  除了那日在皇陵的一眾大臣,還有就是沈長鳴了。

  沈長鳴的臉色自然不好,他怎麼可能猜不出皇帝的心思,但是他也不可能拿自己女兒的清白開玩笑,因此只能暫時先咽下了這口氣。

  在皇陵遇刺一事皇帝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只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可能就身首異處了。

  可他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去找刺客,就算他不顧及沈惜的名聲他也要想想自己。

  因此皇帝心裡就一直憋著一口氣,一直憋到了現在。

  所以今天一下朝皇帝就將他們幾個都叫到了書房裡,其實他是有些懷疑那人是不是沈長鳴派來的。

  如果和沈長鳴無關的話,那秦召怎麼可能就這麼湊巧這麼準時的就出現呢?

  要不是實在沒有證據……

  皇帝深吸了一口氣。

  當然了,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幾個大臣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互相推諉了一番就過去了。

  沈長鳴回到相府的時候夏語正好迎了出去,見到沈長鳴的時候夏語萬分激動:「老爺,您可算是回來了。」

  沈長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問道:「怎麼了?」

  夏語便將今日發生的事一一同沈長鳴講了,沈長鳴心裡有了個底。

  別人興許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但他該是知道的。

  沈蘭再怎麼愚蠢也不可能將這麼貼身的東西給男人,而她手下的婢女也沒有動機和理由去做這種事,她們的賣身契都在主子手裡,一旦被查出來也只有死的下場。

  唯一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件事的人,也只有一個蕭徹了。

  也不知道她又是哪裡惹到了這尊煞神,能引的他出手。

  正是因為出手的人是蕭徹,所以沈長鳴便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同時心裡也已經做了決定。

  若真要舍了沈蘭,也不是不可以。

  於是他先去了上房給沈老夫人請了安,沈老夫人知道事情的原因之後才鬆了口氣。

  「你先去看看你那個不成器的二弟,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麼好事!」沈老夫人還真以為是沈長秋這個不要臉皮的東西將自己女兒的肚兜給了王老賴,心裡除了失望也只有失望了。

  自己怎麼就生出了這麼一個禽獸不如的兒子??

  沈長鳴說道:「母親,二弟再怎麼不著邊際也不該做出這種事情,想來其中還有其他的緣故,等兒子查過再做定論也不遲。」

  沈老夫人盯了沈長鳴很久,最後搖了搖頭:「也好。」

  等沈長鳴下去之後,夏語奇怪的問道:「老夫人,相爺難不成是有意要包庇二爺不成?」

  沈老夫人嘆了口氣,語氣里滿是滄桑:「我們老了,有些事,不該讓我們摻和了。」

  她何嘗不明白這裡面的彎彎曲曲,只是她不想再管了而已。

  ------題外話------

  今天又看了一本書,裡面有一個七八個月還未成型的男嬰……這這這……這難道就是哪吒?我感覺我最近怎麼一直看到這種奇奇怪怪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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