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洞房花燭

  「醒了?」

  踢踏的聲音響起,每一下幾乎都敲在沈惜的心上。Google搜索

  這是讓她痛苦了整整三年的人啊!

  沈惜鼻尖似乎嗅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縹緲又難以捕捉。

  「嘖嘖嘖,閉著眼睛裝睡?」來人挑了挑眉,低下身子,說話間的氣息都打在了沈惜的臉上,溫溫熱熱的但卻讓她的心如置寒冰:「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知為什麼,沈惜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不斷叫囂著想要衝破些什麼東西。

  她猛的睜開眼睛,感官似乎又回到了她和蕭徹「第一次」碰面的那晚,一樣讓人窒息的環境,一樣讓人恐懼的面具。

  兩排牙齒突兀的從嘴中爆出,仿佛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咬斷你的脖子。

  沈惜想要後退,但是卻已經無路可退了。

  「你要做什麼!」沈惜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只能死死的咬著舌尖強迫自己清醒。

  皇帝看穿了沈惜的意圖,伸手輕輕的掰開沈惜的牙關,她這會兒虛弱的厲害,根本反抗不了他。

  然後他伸出另一隻手緩緩解開她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在拆一件精心準備的禮物一般。

  「嗯,這麼美好的夜晚,總不能讓你什麼都不記得吧。」皇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覺得少了些什麼,隨後便起身走到桌子旁邊拿了一顆藥丸給沈惜餵下:「不要著急。」

  吃了這顆藥丸,沈惜腦子瞬間清明了許多,她這才發現,原來她身上還穿著其他的衣服。

  只是這點認知並沒有讓她感到有多少興奮,心裡的不安和焦灼依舊盤旋著。

  「我要做什麼?」皇帝輕笑了一下,笑聲仿若置身地獄的魔鬼:「我自然……是要同你享受魚水之歡啊。」

  沈惜手腳麻木渾身燥熱,心知自己定是被他下了藥,這會兒已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境地了。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沈惜一臉悲憤欲絕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心裡更加興奮。

  手指輕輕一勾,沈惜衣裳上的帶子就被解了開來。

  沈惜反抗不得,眼中皆是赤裸的恨意:「這是在皇陵里!」

  帶著她夫君的面具,穿著她夫君才會穿的四爪朝服,要在「葬」著她夫君的地方對她做出這種齷齪之事!

  「皇陵又怎麼樣?」皇帝輕佻的說道:「不過都是些死人罷了。」

  沈惜渾身動彈不得:「你當真要在列祖列宗面前做出這種枉顧人倫本末倒置的事情嗎!」

  皇帝看了她一眼,眼中的瘋狂讓沈惜心驚:「枉顧人倫?本末倒置?你本就該是我的女人!枉顧人倫本末倒置的是蕭徹!是他!」

  「你就不怕蕭徹從棺材裡爬出來找你報仇嗎!」

  「他活著的時候,我就壓他一頭,死了我還是會壓他一頭,我永遠是君,他只能為臣!」皇帝直起身,直勾勾的看著她:「今天,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而且就算他還活著,他也會讓他死掉,沒了攝政王這個身份做掩護,他如何逃的出他的手掌心!

  「你…你真是瘋了!」沈惜胸口劇烈的起伏。

  皇帝的手指撫上沈惜的臉頰,溫柔的說道:「今天過後,我會宣布你自願為攝政王陪葬,然後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新的身份,讓你做我的皇后。」

  沈惜恨不得咬死眼前這個瘋子,做皇后,做你奶奶的皇后!老娘才不做你的皇后呢!

  同時心裡還不斷的大喊,蕭徹你到底去哪裡了!怎麼還不出來!!

  很快沈惜就被皇帝剝的只剩下一件肚兜和褻褲了,沈惜這才發現自己之前穿的居然是件婚服,這衣服到底是誰給她換的??

  難道是這個皇帝?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這個皇帝看光了沈惜就覺得羞恥。

  皇帝這會兒倒是聰明的很,所以便主動說道:「你放心,這衣裳是朕讓宮女幫你換的,朕和你之間…有些東西,留到最後才是驚喜,瞧瞧這副軀體,多麼完美啊。」

  就像你手上的守宮砂一般。

  說著,皇帝還細細的摩挲著沈惜手臂上的守宮砂,像是在印證到底是真是假一般。

  沈惜深呼吸了一下,決定還是先以退為進穩住他再說,隨後便眼眶通紅楚楚可人的看著皇帝:「陛下方才說會立妾身為後,可是真的?」

  皇帝一愣,隨後裂開嘴角:「金口玉言,絕無作假。」

  他就知道,沈惜心裡喜歡的還是他!

  「既然陛下要給妾身皇后的尊榮,為何不給臣妾相應的尊重呢?」沈惜看著他:「陛下明明知道臣妾和攝政王的關係,但是還是要這麼對臣妾,陛下可考慮過妾身的感受?這三年裡攝政王並未做任何對不起妾身的事,妾身並非石人,心中自有感激。」

  「只有感激?」皇帝說道。

  沈惜別過頭,有些難堪的說道:「陛下還希望妾身有什麼?」

  皇帝目光幽深:「罷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莫要浪費時間了。」

  沈惜看著他開始解身上的衣裳,突然出言道:「陛下把秦將軍怎麼了?」

  這是沈惜最擔心的一點,秦召的武功她是不擔心的,皇帝能從秦召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劫走實在是件奇事。

  難道…是他在吃食里下了毒?

  沈惜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不然如何解釋自己身上的燥熱和無力的四肢:「還有我那兩個婢女,她們怎麼樣了?」

  皇帝動作一頓:「你這麼聰明,當然應該猜到了。」

  「他們死了?」沈惜心跳似乎都停了一拍。

  「既然是服侍你的人,我怎麼可能會殺呢?」皇帝拍了拍她的臉:「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這是朕與你的洞房花燭啊。」

  沈惜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這張床,發現床的四周並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用作她防身的武器,這皇帝沒有給她任何能夠逃跑的機會。

  「陛下真的沒有對他們做什麼嗎?」沈惜追問。

  皇帝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你總是這麼關心他們做什麼?」

  「他們都是伺候臣妾的人。」沈惜小心翼翼的說道。

  ------題外話------

  怕什麼來什麼,果然被河蟹了,我尋思我也沒寫不該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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