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

  原本封郁在沈惜身邊就是要防著她去找蕭徹的,如今「蕭徹」的屍體都已經運回來了,他自然也就不會像昨天一樣對沈惜嚴防死守了。Google搜索

  沈惜見著他便開口問道:「你可知王爺身邊秦召秦將軍的去向?」

  書琴把耳朵豎的高高的,生怕聽漏了什麼。

  封郁沉吟了一下:「不知。」

  「當時他可曾隨王爺一同去救人了?」沈惜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封郁搖頭。

  「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沈惜心裡有數了。

  等封郁關上門之後書琴才問道:「娘娘,他這……」

  沈惜擺擺手:「他既然沒有同王爺一起出門,那定然是另外有事,你無需多擔心。」

  「是。」書琴不敢再多說,只能輕輕點了點頭。

  夜一點一點過去,書琴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惜喝了藥之後人也是昏昏沉沉的,雖然心思重,但還是抵不過藥力,不一會兒就睡去了。

  一陣涼風將她從睡夢中驚醒,她一睜眼就看到了正在換衣服的蕭徹。

  起初她還以為是自己睡迷糊了,揉了揉眼睛正準備躺回去繼續睡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她從床上坐起來,試探性的問道:「王爺?」

  蕭徹停下手然後回過頭看著她:「嗯?」

  沈惜這才鬆了口氣,果然是他:「王爺什麼時候回來的?背上的傷可好些了?」

  這會兒沈惜才注意到蕭徹並沒有帶面具,房間裡也沒有點蠟燭,月光均勻的灑在蕭徹的臉上,簡直是驚人的好看。

  一時間沈惜也不知道是該夸月亮照的好還是蕭徹長的本來就好了。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蕭徹的側臉和眉眼居然和那個狗皇帝有幾分相像!沈惜連忙將這個念頭驅逐出去,怎麼可能嘛……蕭徹是蕭徹,皇帝是皇帝,根本不可能有關係的好不好?

  蕭徹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淡淡的說道:「沈黎都告訴你了?」

  沈惜搖搖頭:「兄長只說了你沒有死。」

  「嗯。」蕭徹像是有些累了:「我沒事,你無需擔心我。」

  說完,蕭徹就準備上床睡覺,沈惜很自然的往後挪了挪位置,給他騰了睡覺的空間。

  蕭徹掀開被子,冷風呼進被窩,沈惜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蕭徹說道:「我聽說你得了風寒?」

  沈惜「嗯」了一聲,隨後又說道:「倒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凍著了而已。」

  蕭徹卻記得太醫說的,風寒入體,鬱結於心。

  他知道沈惜喜歡的人是皇帝,只是嫁給他……真的有這麼難以接受嗎?

  「那便好好休息吧。」蕭徹翻了個身就睡過去了。

  那日他和沈黎商量了一番,決定以假死的方式將那個奸細引出來,倒也不是故意不告訴沈惜,只是事情從急,沒有時間專門再同她去講,而且這件事知道的人也自然是越少越好。

  沈惜熬不住藥力,醒了一會兒又睡過去了。

  因為一早他們就要出發,天都還沒亮起來書琴就來敲沈惜的門了,今日定然有很多百姓前來送葬,沈惜作為王妃必須是要一早就起來的。

  由於書琴來的實在有些早,蕭徹因為身上的傷所以也喝了藥,相對睡的也比較熟,至於沈惜……本來就不容易被吵醒,所以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聽到書琴敲門的聲音。

  書琴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索性就直接推開門進去了,沒想到卻讓她看到了差點尖叫出聲的一幕。

  她最最親愛的主子,房間裡居然藏了一個野男人!

  而且她抱著那個野男人睡的還十分香甜,從隆起的被子裡就可以看出她定是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書琴大駭。

  這男子生的如此好看怎麼就落到自家主子手裡了呢?

  蕭徹在書琴掀開帘子的那刻就醒了,只是他還是頭一次碰到如此尷尬的事情,本想著要麼直接起身離開,但是書琴卻直勾勾的看著他們,一時間蕭徹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不過好在沈惜很快就醒了,抬頭看到書琴真真是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

  書琴卻十分痛心疾首的說道:「娘娘,王爺如今還屍骨未寒,您……您怎麼可以這樣呢!」

  還被沈惜抱在懷裡的蕭徹眼皮子不由得跳了跳。

  沈惜知道書琴的意思,想到她不知道蕭徹原本的樣子,心裡稍稍鬆了口氣:「你先出去。」

  書琴搖搖頭,嘴裡雖然應承了,但眼裡的失望卻是顯而易見的:「是,娘娘。」

  沈惜同蕭徹同床共枕也已經半月有餘了,這還是她頭一回比蕭徹先「醒」,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還這麼有色批的天賦。

  只是沒想到……手感還不錯……嘿嘿……

  沈惜忍不住捏了捏蕭徹的肌肉,這這這……這也太結實了吧,她上次給蕭徹弄傷的時候沒仔細看,因為那傷勢實在太過瘮人,但知道卻是知道的,他身材好的肯定是沒有話說。

  蕭徹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人調戲,黑著一張臉說道:「捏夠了?」

  沈惜「嘿嘿」一笑,嘴角還不爭氣的流下了晶瑩的口水:「沒有。」

  多少年後沈惜再度回想那天的事情,只恨不得將自己揍一頓,為什麼她能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

  蕭徹的臉色很不好,書琴此刻正在房間門口守著,她是不會讓別人進來打擾他們的,雖然王妃出了軌,但是她畢竟是王妃的人,總不能置她的名聲於不顧吧?

  況且現在又是在風口浪尖上,不管出點什麼事都定會被人抓的死死的。

  書琴心裡一面責怪沈惜,一面又得幫沈惜遮掩,哎,王爺也太慘了。

  「我先走了。」蕭徹頓了頓:「我讓沈黎給書琴另外安排了馬車,你回去的時候不要同她坐一輛。」

  冬日的夜總很長,蕭徹迅速穿好衣服然後打開窗戶,一個翻身就出去了。

  沈惜這下羨慕起蕭徹帶面具的好來了,帶著面具無人知道他長什麼樣,而且也沒人會將往日凶神惡煞的攝政王同眼前這個澤世君子聯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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