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

  這話……也確實有道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是蕭徹明顯就是有備而來的。

  「有腦子的人確實不會這麼做。」蕭徹起身:「若是本王沒記錯的話,相國府有一批銀票,是走的官渠吧。」

  何為官渠?

  說白了,就是他們的私房錢。

  王毅拿去讓人雇這夥人的錢用的就是他的私銀,這麼大一筆銀子,走帳房就很容易引起注意。

  「就是算官渠,這錢本官難道就用不得了嗎?」

  王毅心裡慌了慌。

  「確實能用得。」蕭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只是這錢怎麼用,用到哪裡去,便是關鍵,但是今天本王可不是來問你花錢做了什麼的。」

  蕭徹話鋒一轉:「本王想問問王相國可識得此物?」

  說著,他就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個玉佩,上面赫然刻著一個「王」字。

  這確實是他的貼身之物!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相國難道忘了不成?當初你雇我們兄弟幾個幫你去殺攝政王,為了證明你自己的身份,就讓人將這玉佩一起給了我們,說等事成之後再還你就是……」

  老大看著王相國說道:「如今你便要過河拆橋嗎?當初是你身邊的親信找到了我們,要我們去殺攝政王,說他是你在朝廷上最大的敵人,只要除了他,皇位就指日可待了。」

  此話一出,滿座譁然。

  王毅氣的臉都紅了:「你簡直血口噴人!」

  「陛下,攝政王,小的句句屬實啊,這王相國還偷偷做了龍袍藏在相國府下的密室里,說就等著他登基那天穿,不然王相國能買什麼東西花去幾萬兩私銀!」

  那老大越說越離譜,在皇帝越來越差的臉色中十分痛惜的說道:「王相國,是你不仁不義在先,那就不要怪我把你的秘密抖出來了。」

  王毅指著他,手都在抖:「污衊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陛下,王爺,如果你們現在就去相國府查,絕對可以查到那個東西,就算沒有……王相國的狼子野心也讓人不得不膽寒啊!」

  「既然如此,那就帶人搜家吧。」蕭徹冷笑著看著他:「不做虧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門的,王相國也不必說本王故意冤枉你,拿證據說話就好。」

  王毅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合著這個就是他的圈套!

  蕭徹早就已經擺好了陷阱,就等著他傻乎乎的跳進去了!

  恐怕這龍袍是搜也得搜,不搜也得搜出來。

  於是王毅掀開衣擺就給文惠帝跪下了,他知道,事關龍袍,絕不能掉以輕心,猜忌一旦開始就不會停下,他必須立刻表衷心:

  「陛下,微臣對您的一片赤子之心,是天地可鑑,日月可表的,從陛下入朝開始,微臣就一直兢兢業業,恪守己心,為國為民,輔佐陛下,絕不敢有半分懈怠。」

  蕭徹聞言卻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後來陛下登基,微臣幸得登上相國之位,微臣一直心懷感激,曾發誓定要輔佐陛下將這天下江山盡攬入懷,若有半分虛言,微臣願肝腦塗地,以昭示拳拳之心。」

  文惠帝面色不虞,只道:「先派人去查。」

  盧諍鴻忙道:「微臣遵旨。」

  王毅心裡一個咯噔:「蕭徹,你殺我兒子一事我並未與你計較,但是你如此咄咄逼人,一步一步構陷於你,你究竟意欲何為。」

  蕭徹道:「本王可並未做過什麼任何傷天害理之事,之前陛下回宮,本王攜王妃出遊時遇到刺客,是本王的苦肉計,因為刺殺一事導致本王舊傷復發,日日纏綿病榻,也是本王的苦肉計,進宮之後王妃被劫,還是本王的苦肉計?」

  「相國大人,若是本王要殺你,你覺得你還活的到現在嗎?或者說……你覺得你配本王用苦肉計來陷害你嗎?」

  這話是絕對的囂張,甚至可以說是無比的狂妄,要是換了別人說這話,估計早就已經被罵的褲衩都不剩了,但現在說這話的人是蕭徹,那好像一切就都很正常了。

  可能牛逼的人就是有特權吧。

  「你……你簡直……」

  王毅被氣的心口疼,可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本王膽大包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王大人何須這麼錯愕?」

  蕭徹說道:「只是本王素來沒有行事不端的事情發生罷了。」

  相國府離這裡很近,只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錦衣衛就已經完全控制住了相國府,並且成功找到了相國府的地下室。

  那地下室里的財寶簡直要亮瞎人的眼睛,珍珠瑪瑙更是數不勝數,前朝至寶,稀世珍品,在這裡幾乎都能找到。

  錦衣衛首領都驚了一驚,這麼一個地下室,裡面藏的東西都快比的上日漸空虛的國庫了吧……

  不,應該說是已經超過國庫了。

  國庫都沒這麼多錢。

  往裡面探了探,果真看見了龍袍和冠冕。

  錦衣衛首領知道,這王相國估計是已經涼了。

  留一部分人繼續控制相國府,剩下的人和他一起去大理寺復命。

  這案子,雖說是盧諍鴻在審,但他的作用也就是講幾句話了。

  文惠帝看到那龍袍勃然大怒,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一向視為心腹的人舅舅居然會有謀逆之心!

  錦衣衛首領繼續給文惠帝稟報自己看到的情況,尤其是提到那一室盡放華光的珠寶時,文惠帝氣的差點沒下令當場把王毅給宰了。

  「陛下,這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微臣啊……」

  就算龍袍事假,但他貪污了那麼多錢,也夠他喝一壺了。

  王毅嘴唇動了動,臉色已經灰敗。

  蕭徹已經坐回了位置上,好整以暇的喝著茶看戲。

  文惠帝氣的直接把桌子上的驚堂木丟到了他的頭上,那驚堂木有些分量,王毅躲閃不及,腦袋被磕開了一個口子,頓時鮮血直流。

  「就算那龍袍是有人故意構陷於你,那珠寶呢?相國可不要告訴朕,是有人在你家挖了密室,故意把富可敵國的財寶放在你那邊的!」

  王毅本就不是什麼家世頗豐的,平日裡的月俸雖高,但也絕對不至於到富可敵國的程度。

  錦衣衛是他自己的人,他是絕對相信錦衣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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