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就不會死

  也就是說,侯勇康不僅不能叫大理寺的人幫忙,還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離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盧諍鴻怎麼說也是個三品官員,自然不可能會留下和他一起看卷宗。

  而越維城也是個狡猾的老狐狸,要他出力也是不可能的。

  侯勇康咬咬牙:「既然如此,那這些卷宗本官就先帶回去了,等到看完了之後,必將完璧歸趙。」

  盧諍鴻卻搖搖頭:「此卷宗乃是大理寺的絕密檔案,本是不外示人的,若不是侯大人是陛下欽點的監察御史,協理此案,本官也不會將這些卷宗調出來。」

  言下之意就是你看可以,但是你必須要在這裡看。

  其實兩月之期還很遙遠,可奈何侯勇康急於做出一番成績來證明自己,最後他還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官今晚就先留在這裡吧,這些卷宗這麼多,本官自是要先看完的。」

  其實他還有一層意思,若是文惠帝知道他這麼努力,定會對他高看幾分。

  而對於大理寺的人來講,再是小半刻鐘他們就能回家了,誰還有空管他看不看卷宗?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好打擾侯大人。」盧諍鴻吩咐道:「你們去找個清淨點的地方,多備點吃食不要讓侯大人餓著了,然後把這些卷宗也一併幫侯大人拿過去。」

  「是。」

  侯勇康硬著頭皮說道:「那就多謝盧大人了。」

  盧諍鴻擺擺手:「無礙的。」

  隨後,侯勇康叫自己隨身的小廝回了趟侯府,說明了他留在大理寺的原因。

  兵部侍郎雖然心疼自己的兒子,但是他願意這樣也是好事,這可直接關係著他自己的仕途啊,而且以後說出去他自己也會很有面子,所以也就沒說什麼,只吩咐他不要逞強。

  到了夜裡,沈惜和蕭徹都已經睡熟了,整個京城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是大理寺中傳來了悽厲的叫聲。

  這些聲音在一陣兵荒馬亂過後就沒了聲響。

  第二天,文惠帝的御前侍衛直接扣響了王府的大門。

  管家心裡納悶,這不是都叫侯勇康去處理了嗎?還找他們家王爺做什麼?

  難不成是破案了,所以故意來王府炫耀的?

  應該不會吧。

  但是想想文惠帝的性子,還真有可能做的出這種事。

  這段時間蕭徹和沈惜在一起真的懶了不少,儘管那御前侍衛十萬火急的在會客廳中來回踱步,可蕭徹還是不緊不慢的在起床。

  將那生病的模樣做了個十成十。

  等到他用完早膳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亮了。

  御前侍衛見到蕭徹之後,話也不說一句,直接跪在了蕭徹的前面:「卑職見過攝政王殿下,如今天下大亂,卑職奉陛下之命前來請攝政王殿下出手相助。」

  蕭徹眼裡划過一絲鋒芒:「哦?」

  御前侍衛道:「昨晚那些放在大理寺牢中的屍體突然詐屍,直接咬死了守門的獄卒和兵部侍郎的大公子——侯大人,巡邏的守衛因有武功傍身,所以只是受了些輕傷,如今已經被送去朱雀台了。」

  被屍體咬傷,那就會中屍毒,未免傳染,自還是送去朱雀台來的清淨。

  蕭徹倒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本王如今身子不濟,對於此事,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啊。」

  文惠帝會求到他頭上來,也就說明了這件事真的已經不是他們能解決的了。

  而對他來說,趁火打劫才是王道。

  文惠帝派人來的時候也已經想到了蕭徹以往做事的風格,如今他只是在賭,想看看蕭徹到底會不會為了天下的百姓妥協一次。

  只是他實在低估了蕭徹。

  侍衛道:「陛下說了,只要殿下願意出面擺平此事,他可以答應您一個條件。」

  蕭徹笑眯眯的說道:「本王想要的東西,你覺得有人能攔的住嗎?」

  侍衛臉色一僵。

  確實,他們的那個皇帝自己還要受制於人。

  同蕭徹談條件……除非是將皇位拱手讓給他,不然文惠帝還能開出什麼條件給他呢?

  蕭徹道:「本王要一樣東西。」

  侍衛下意識的抬起了頭。

  當天下午,一樣用布包著的東西偷偷送進了攝政王府。

  這應該是京城最空蕩的時候了。

  昨日大理寺發生屍變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整個京城沒有一個人敢出來。

  家家戶戶緊閉門窗,生怕出什麼事情。

  尤其是起初還在喜氣洋洋的侯府,如今闔府上下都充滿了死一般的寧靜。

  他們知道,這件事不能怪任何人。

  是侯勇康自己急功近利,一定要留在大理寺翻看卷宗。

  而他為了在家人面前多些面子,故意說成是自己想要早日破案才留在那裡的。

  兵部侍郎想罵人都沒地方罵去。

  最後繞來繞去,王毅竟成了他們最痛恨的人。

  若不是王毅求來這道聖旨,他的兒子也不會死。

  這件事說到最後,你說王毅冤嗎?他是冤的。

  但你要說他不冤吧……侯勇康的死他也有間接的責任。

  如今蕭徹接手了這個案子,幾乎整個京城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該死的突如其來的安全感啊。

  不得不佩服一下蕭徹的信服力。

  昨天侯勇康來的時候眾人還是一副表面笑嘻嘻,實際上一直丟軟刀子的樣子,今天蕭徹一來,所有人立即嚴陣以待,生怕出什麼差錯。

  盧諍鴻已經叫自己的幕僚將卷宗的所有重點都寫了下來,只等著蕭徹來了給他過目。

  兩人之間的差距一目了然。

  占寧道長到了大理寺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是否叫那些屍體碰了水。

  昨日帶侯勇康看屍體的那個獄卒晚上回家了,所以逃過了一劫,這會兒聽到占寧道長問的時候,就哆哆嗦嗦的站了出來:「回……回國師的話,昨日那屍體上的白布被掀開了,侯大人臨走前打了一個噴嚏……」

  一想到自己昨天還給那具詐屍的屍體蓋了白布,獄卒就兩股戰戰幾欲倒地。

  占寧道長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那蘇德明一共咬死了七個人,其中,死的最慘的是侯勇康。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