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的動力

  一切果真都在蕭徹的預料之中,文惠帝下了聖旨,解了蕭徹的足,還叫他專門負責處理這件事。Google搜索

  但是蕭徹要是這麼好說話他就不是蕭徹了。

  文惠帝既然將他關了進去,那要他再出來幫忙,可沒有之前那麼好弄。

  他只上了一道摺子:「臣身體有恙,只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還望陛下另尋英賢。」

  沈惜是覺得好笑,蕭徹擺明了就是在拿喬。

  文惠帝看到摺子以後被氣的不行,但他也確實是再找不到第二個合適的人選來擔任此事。

  這人……就是在逼他!

  王毅聽說此事之後也匆忙進宮:「陛下,若是蕭徹他不願插手此事,我們也沒必要一直把眼光放在他的身上。」

  「哦?」文惠帝來了興趣。

  「我們身邊也並非沒有能幹的人,只是之前一直被蕭徹壓著出不了風頭而已,如今那蕭徹自己不要了這個機會……又怎麼能怪我們呢?」

  「那你倒是說說,有什麼人能用。」

  文惠帝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這確實是個好機會,要是他們的人能一舉將這件事的背後主謀查出來,那不僅打了蕭徹的臉,還能進一步加固他們的地位。

  同時,他們也能趁著這個機會一步一步的將蕭徹的勢力化為己有。

  王毅胸有成竹的說道:「兵部侍郎之子侯勇康,素來有膽識,家中教養又大方,當初他雖不是狀元,但也有探花的實力,而且他又是兵部侍郎的嫡長子……」

  文惠帝連道:「好,好,好,就他了!」

  兵部侍郎也算是他的心腹之一,能坐上侍郎這個位置定然也是有實力的,都說虎父無犬子,那侯勇康能差到哪裡去呢?

  「如今這朝廷啊,就是要多些年輕人。」文惠帝終於放鬆的笑道:「朕這就下旨,封他為……監察御史吧。」

  監察御史……從五品的官職,算算也是挺高的了。

  他一個年輕人,要拿去服眾,其實有這個為保障倒也可以。

  「陛下英明。」

  第二天,宮中就下了一道聖旨,說攝政王這些年鞠躬盡瘁,勞心勞力,身體不好,就先在府中好好養病,等到病好了再回朝廷也不遲。

  還有便是封了兵部侍郎的嫡長子侯勇康為京城的監察御史,命他協助大理寺與府尹辦案,若是能破案,陛下自然重重有賞。

  這一招,不僅將蕭徹置於不顧天下大事,只知兒女私情的地步,同時還在警告他,你不來,還有別人可以來。

  這道聖旨一出,不少蕭徹黨的人心都開始慌了。

  若是這侯勇康真的將事情的真相查了出來,那自家王爺的地位可就真的收到威脅了啊。

  眾人在外面急的暈頭轉向的,但是正主卻一點也不慌,甚至還想再下兩盤棋。

  攝政王府中,蕭徹已經找到了劉子業,並且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了他。

  「王爺,草民當初並未想到您就是……」

  劉子業眼裡含著熱淚,對蕭徹說道。

  蕭徹擺擺手:「此事不怪你,這些年若不是你將這聖旨保存的這麼好,本王還不一定能有為父王母妃正名的機會。」

  劉子業眼裡露出了憤恨的神色:「都是太后那個毒婦!是她鴆殺了我爹!是她換了聖旨!也是她找人放火燒的王府,我這輩子都與她不共戴天!」

  蕭徹道:「如今你既然已經到了本王的王府,本王自然會為他們伸冤。」

  劉子業看著蕭徹,一字一句的說道:「只要王爺有用的到草民的地方,草民必定前仆後繼,死而後已!」

  蕭徹搖搖頭:「你已經受了太多的苦了,你放心,本王是不會再叫你去受罪的。」

  劉子業卻不同意:「當初草民在最年輕的時候退了下來,就是希望有一日能輔佐明君,治好這天下,叫百姓安居樂業,得其歸所。」

  「原本草民不知您尚在人世,只想著將這聖旨代代相傳,興許有一日,我的子孫後代能幫隴南王殿下沉冤昭雪!幸好如今蒼天有眼,叫殿下尚在人世,若不能親手輔佐殿下親臨皇位,草民死也難得安寧啊!」

  劉子業比沈惜的姑母大上幾歲,如今也有四十好幾了。

  「既然你心意在此,本王也不好多說。」蕭徹道:「日後你便留在王府做本王的幕僚吧。」

  劉子業十分激動:「多謝殿下!」

  這些年劉子業確實吃了很多的苦,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京城漂泊,他知道太后一直沒有放棄找到他的下落,所以他必須要躲。

  他不能叫別人知道劉子業就在這京城。

  除了沈心蟬。

  如今他終於找到了隴南王世子,正統的皇位繼承人,他自然是喜不盛喜,可以說,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他更希望蕭徹登上皇位的人了。

  沈惜聽說皇帝下的令之後也不見慌張,反倒是書琴和憐月有些擔心。

  結果沈惜端著茶杯不慌不忙的說道:「王爺都不急,你們急什麼?」

  書琴和憐月被她的話一哽,半天不知怎麼回答。

  沈惜知道蕭徹不是魯莽行事的人,他既然會這麼做,那自然也就會有他的打算。

  她作為蕭徹的夫人,只需要在他需要的時候向他伸出手就好。

  很明顯,書琴和憐月就沒有這個覺悟。

  沈惜悠閒的喝著茶:「行了,沒事的話就先下去吧,本宮要睡覺了,不要讓別人來打擾本宮,知道嗎?」

  書琴和憐月對視一眼:「是,娘娘。」

  唉,自家娘娘真的是越來越懶了。

  這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要麼就是和王爺在涼亭里下下棋泡泡茶畫個畫,陶冶一下情操,要麼就是裝模作樣的看一下帳本,然後撒嬌說頭疼最後讓王爺給她看。

  有時候興致好一點,還知道出去散個步,除此之外,基本上是不會離開那間廂房的。

  等兩人下去之後,沈惜做賊似的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書,然後跑到床上,拉起了帘子。

  現在正是午後,太陽很大,她只拉一層帘子光也透的進來。

  至於她到底是在看什麼書……

  自然是當初被蕭徹撕掉的書。

  ------題外話------

  明天鐵定能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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