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宮砂

  這……

  琉璃幾欲扶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要是表現的再難受一點說不定我就相信了啊喂。

  「王爺都已經知道了。」琉璃正色道:「所以叫我來給你把個平安脈。」

  沈惜巴巴的看著她:「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就突然多了個孩子呢?

  太醫再蠢也不可能誤診成這個樣子吧。

  琉璃笑了笑,素手輕輕的搭上了沈惜的皓腕之上,沉吟了一會兒,道:「按這脈象來看,你確實是有身孕了。」

  之前她同蕭徹說的秘藥是禁藥,她也只是聽說,未曾真的見過,當初因為此藥在後宮盛行,引來一場又一場的腥風血雨,引來皇帝震怒,所以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當年的一場火全部燒的乾乾淨淨,防的就是有人再次照著這個法子去做。

  沈惜嘆了口氣,隨後就將袖子撩了起來,雪白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點鮮紅似血的硃砂。

  琉璃驚訝的說道:「守宮砂?」

  「對呀。」

  像是怕琉璃不信,沈惜還自己上手搓了搓,手臂都搓紅了,守宮砂還是完好無損的點在上面。

  「你無需給我看,我是大夫,自然知道短短几天你懷不上孩子。」琉璃意有所指的說道:「這天底下的人都等著看王爺的笑話呢。」

  沈惜有些沮喪:「可是他都不願意聽我的解釋……他不相信我……」

  「他自然是給你把過脈才知道的。」琉璃說道:「他如此匆匆的將我找過來,無非也就是擔心你的身體。」

  「那你瞧瞧,我這身體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沈惜對琉璃很有好感,若是換成其他女子同蕭徹如此親近她早就吃醋了,但是換成琉璃就沒事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感覺琉璃和蕭徹只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

  興許是琉璃的長相沒什麼攻擊力,也可能是因為琉璃從一開始就對她釋放出了善意。

  總之,沈惜就是很喜歡她。

  「我與王爺說了,可能是因為一種秘藥才會亂了你的脈搏,讓你看起來如有孕的婦人一樣,所以你昨天會昏倒,都有可能是這種秘藥造成的,但是如今還不那麼確定。」琉璃主動幫沈惜把袖子拉下來:「因為這種秘藥我也只是聽說過,沒有見過,它具體會帶來什麼副作用其實我也並不清楚,我知道的只是不會有太大的傷害以及一些關於它的皮毛。」

  「照你這麼說,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琉璃點點頭:「如今王爺可能是去查那秘藥到底是誰給你下的,又是從哪裡來的了。」

  「哦……」沈惜點點頭:「對了,你跟在王爺身邊多久了呀?」

  沈惜突然有些好奇那溫氏的來歷,據她所知,朝中姓溫的大臣並不多,這段時間她陸陸續續恢復了一些三年之中的記憶,每恢復一點她心裡對蕭徹的愧疚就多一點,但同時對溫氏的疑惑也就多一點。

  她怎麼好像……都沒有親戚的。

  琉璃想了想:「約有六七年了。」

  「六七年!」沈惜驚訝道:「這麼久?」

  「是呀。」琉璃眯了眯眼睛:「其實還好啦,你去看看王爺身邊的下屬,哪個不是小時候就跟著他的?」

  「這倒是。」沈惜想了想,直接開門見山:「那你知道溫氏的來歷嗎?」

  「溫氏?就是他那個側妃?」

  「對呀。」

  琉璃忍不住皺起眉:「她我倒是不太清楚,我主要是給王爺看病的,對他的私生活並不是特別感興趣。」

  就是沈惜的事她都是聽百姓說的。

  「那你跟在他身邊那麼久,總該知道些他不為人知的辛密吧?」沈惜急了。

  比如說他不能人道的事情。

  琉璃看沈惜著急的樣子,便說道:「既然是不為人知的辛密,那我自然是不能透露的了,若是王爺想說他自然會與你坦誠,但他要是不想說,那就更不該從我的口裡說出來了。」

  誰給她發的月薪,她心裡還是清楚的。

  沈惜沒想到琉璃的嘴這麼嚴實:「好吧……只是……真的一點點都不能說嗎?」

  琉璃搖搖頭,十分認真的說道:「至少目前我還不想背叛我的主子。」

  這下沈惜是徹底死心了,沒想到蕭徹的下屬和他一樣,都不是什麼好糊弄的角色。

  「那這麼多年,你給溫氏看過病嗎?」

  「她?她倒是沒有,府里一向有專門的太醫伺候她。」琉璃說道。

  沈惜有些失望:「那好吧。」

  只是這溫氏越是神秘,沈惜對她就越是有興趣。

  她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入了蕭徹的法眼。

  琉璃忍不住提醒道:「其實能當上王爺的側妃,想來身世應該也不會是謎,你可以問問你身邊的婢女,她們消息定比你這個做主子的來的靈通。」

  這倒是真的。

  「我知道了,多謝。」沈惜對著她笑了笑:「現在很晚了,你回去也不安全,要麼今天你就先留宿在王府里吧?我叫人去給你收拾間房子出來。」

  琉璃搖搖頭:「不了,我叫秦將軍送我一程就好,我不是很喜歡住在陌生的地方。」

  「那就隨你。」沈惜道:「不知秦將軍現在有沒有歇下,若是……」

  「若是歇下了,也要把他拉起來。」琉璃想到秦召之前毫不留情的將她拉過哦來,心裡還是有怨氣的,故此陰測測的說道。

  沈惜敏感的嗅到了不對勁兒:「這……隨你吧。」

  「哼。」琉璃將醫箱收了起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一頓沒一頓的在喝太醫給你開的補藥?」

  「啊?」沈惜哭喪著臉:「怎麼可能?」

  書琴就怕她這麼做,吃藥的時候可是一直盯著她呢,她想不吃都不行。

  「奇了。」琉璃又坐了下來:「要是一天兩頓,頓頓不落的話,怎麼可能你的身體還這麼虛?」

  沈惜連忙將手又伸了出去:「那你再給我把把脈,看看會不會是那個秘藥造成的後果。」

  「有可能吧。」琉璃沉吟了一會兒:「但萬幸你身子沒出什麼問題,那補藥你再喝半個月就成。」

  「?????」

  這是在要她的命嗎?

  ------題外話------

  大家好,我是綁匪,我綁了蕭徹和沈惜,請把你們的票子和留言交粗來,不然我就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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