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到現在的情況,自己無法拿下李夢瑤和許佳琪,於是乎只能設法如此。
旋即孫玉厚默默打開手機,半躺在沙發上,腦海中華正在預想要待會如何和童慧開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包廂門忽然被推開。
迎面走過來的是陳文和丁國偉。
「嘿,你們倆咋回來了,我和你們說....」
這頭的孫玉厚第一時間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緊接著他就注意到了倆人的表情不是那麼對勁。
丁國偉和陳文則是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別打要害。」
二人達成了共識,很快就來到了孫玉厚的身邊。
後者此刻才慢慢回過神來,於是乎連忙吶喊:「我告訴你們,你們千萬不要衝動,我什麼都沒做,我和童慧...」
「閉嘴吧,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
丁國偉緊接著狠狠的一拳頭猛然砸了下來。
而陳文也不甘示弱,一腳踹出,並且用拳頭狠狠的砸了一下孫玉厚的腹部。
「你丫不是說你長得帥,今天就好好的教訓你一下。」
這頭的丁國偉基本上都是衝著他的臉上打,並且力道算不上是多重。
而陳文,父親作為軍人並且還是退居二線的老刑警,從小他就知道要如何打人。
於是乎,陳文就專門挑人體身上最脆弱但是卻不容易受傷的地方打。
足足三分鐘,倆人這才發泄完所有的情緒。
陳文的語氣冷漠認真:「你可以報警,驗傷報告上估計也不會太嚴重,即便是賠錢也最多幾百塊錢,但你挨打的事情會在整個學校傳遍。」
「還有,下次再讓我發現你騷擾夢瑤,我就親手廢了你!」
丁國偉緊跟著補充:「還有佳琪,你也不准騷擾佳琪。」
丟下這句話之後,二人這才揚長而去。
包廂裡面的孫玉厚從嘴角吐出一灘血水,許久之後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媽的,你們兩個竟然敢打我...」
孫玉厚下意識的反應是報警。
但轉念一想,正如陳文所說的。
自己只是渾身疼痛,但卻沒有什麼要害地方掛彩。
即便是驗傷,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來。
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
要是在學校裡面傳出去了自己調戲別人女朋友,反手被兩個男生圍毆,那就真的沒面子了。
思來想去,最終孫玉厚還是沒有報警,而是默默拿起了外套。
今天的一天,對於他來講,別提有多麼糟糕。
碰了一鼻子灰,反手還被人打了一頓。
那頭的陳文和丁國偉下樓之後,已經有兩輛計程車停在路邊了。
三個女生上了第一輛,陳文和丁國偉則是進入了第二輛計程車之中。
如今距離天亮還有些時候,暫時的落腳點也就只有陳文的那家電競酒店了。
來到酒店,前台早就已經下班。
店裡也沒有什麼工作人員。
一般來講,周末的時候丁國偉全天都會守在店裡,即便是客人臨時有事情,也有丁國偉解決。
前台的丁國偉查詢了一下,旋即開口:「還不錯,剩下三個房間,剛好住得下。」
童慧那邊大概是哭累了,此刻的眼淚都已經風乾,不過情緒依舊看上去非常低落。
於是乎在丁國偉刷了管理員房卡之後,童慧率先進入到一個房間之中休息。
氣氛瞬間變得輕鬆了不少。
許佳琪在大廳之中閒逛,還忍不住調侃:「陳文,你這位老闆也不給我介紹一下你們酒店?」
陳文嬉笑著回應:「有什麼好介紹的?而且我只是一個合伙人,真正的大老闆是老丁,你應該問他。」
即便是鋼鐵直男,此刻也肯定看得出來這是陳文有意在給自己創造機會。
「咳咳,佳琪,我先帶你去房間裡面看看吧,你不是說等會還要繼續喝嗎?我讓樓下24小時便利店待會送兩箱酒上來。」
許佳琪微微點了點頭:「也好,大廳的空調吹得我還有點冷。」
倆人旋即進入房間,丁國偉還不忘記給陳文這邊投來一個非常感激的目光。
擺了擺手,陳文和李夢瑤剛好也只能進入到最後一間房間之中了。
這依舊是一個雙人床標間。
由於也不是第一次和陳文住酒店了,所以李夢瑤並沒有顯得多麼過於緊張。
更何況還有酒精的作用,方才回來的路上,他迷迷糊糊的吹了不少風,此刻酒意發作,更是昏昏沉沉。
「陳文,我有點困了...」
「我扶你上床休息。」
攙扶李夢瑤上床,幫她蓋上被子,陳文這才慢悠悠的去廁所洗漱。
由於洗了個頭的緣故,所以自己還並不怎麼困。
來到李夢瑤的床頭,陳文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蹲下。
今天的李夢瑤非常可愛,如今因為喝了酒,此刻更是陷入到了熟睡狀態。
彎彎的睫毛翹起,搭配上那一雙紅唇,讓陳文的身體愈發的燥熱。
可不要忘了,不單單是李夢瑤,就連陳文今天也是喝了酒的。
所以李夢瑤僅僅只是默默的躺在那裡,就讓陳文已經按捺不住了。
好在陳文雖然不是什麼嚴格意義上面的正人君子,但起碼還殘存著些許的良知。
最終清醒的理智還是戰勝了許多,讓陳文沒有犯錯。
強迫自己再次去洗了個臉,陳文返回到了座位打開了電腦。
自從自己重生歸來,就不怎麼喜歡打遊戲了。
但今天晚上的情況不同,陳文足足打了兩個多小時的遊戲。
直到自己徹底困意湧上心頭,他這才默默的去自己的床上,隨後倒頭就睡。
一覺睡醒,已經是大中午了。
李夢瑤已經醒來,此刻正坐在電腦面前追電視劇。
陽光灑進房間之中,明媚的少女慢慢回頭。
「你醒了?」
陳文微微點頭。
由於宿醉的原因,導致自己現在多少還有些頭痛。
「昨天晚上差點沒忍住犯錯,也怪你,實在是你太好看了。」
聽到這話的李夢瑤下意識的愣住。
旋即她幾乎是本能反應的用手臂將自己包裹。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陳文一邊笑著直起腰杆,一邊略微顯得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你希望我對你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