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這劉玉清的身體燙的厲害!
哪怕就是貼著他的後背,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火爐。
趙國慶的整個身體都覺得熱,這都夏天,哪怕天黑了這暑氣還沒消。
這會他頭上的汗就冒出來了,熱,很熱!
好在這劉玉清被趙國慶放到後背上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有些僵硬,也不再說一句話。
因為她此時心底也無比的緊張。
不過也長吁一口氣,總算是在趙國慶面前耍了一個小心眼,讓他能背著自己?
不過他真的好實在,身體也很棒,背著自己的時候,不搖不晃的低頭就往前走,速度特別快,就像是後面有人追趕來了。
其實此時趙國慶心底有些著急。
這劉玉清看著個子還挺高,但是沒想到這麼瘦,背上去的時候就像沒啥分量,只是很熱。
趙國慶實在是太熱了,口乾舌燥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這種滋味並不是很好受,而且這大晚上的又怕被人看到了,所以他腳步特別急。
急的向前走了一會,就看到手電筒突然亮起,夏若蘭滿臉通紅的看著他們兩人?
當看到趙國慶規矩的背著劉玉清,而劉玉清把臉都靠在趙國慶的後背上,兩人並沒有想像中的衣衫不整的時候,夏若蘭長吁一口氣。✩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嚇死她了。
「快走,我在前面給你們打手電筒,等快到知青所的時候,我攙扶玉清進去,你就可以回去了……」
夏若蘭看了一眼,那已經把頭埋進趙國慶後背的劉玉清。
馬上和趙國慶商量,一邊的趙國慶也是滿口答應,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的。
這兩人走路很快,一個人在前面打手電筒,一個背著劉玉清。
夏若蘭注意到,這趙國慶很規矩,哪怕背著劉玉清,手並沒有亂摸,而劉玉清也沒說話,剩下的一段路程,幾個人都沒說話。
夏若蘭是覺得此時自己說什麼,都顯得有些多餘。
趴在趙國慶後背的劉玉清。
此時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渾身就像是煮紅的蝦子。
因為她可以聞到,從趙國慶身上傳來一陣屬於男人那種特有的味道,讓她的心是怦怦直跳。
原來,跟男人靠近後就是這種感覺?
劉玉清心底一陣害羞。
趙國慶覺得,這會趕緊把人送回去才對,因為實在是太熱了,他已經是滿身大汗,後背就像是有個大火球。«-(¯`v´¯)-« 6➈Ⓢħᵘ𝕩.Ⓒᵒ𝕞 »-(¯`v´¯)-»
偏偏這個大火球身上,有特別柔軟的地方,每次隨著他背人的動作,一次次抖動著。
那種酸爽,讓趙國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反正,很難忘。
就像那門縫的那道白光。
「好了,到了,到了……」
隨著趙國慶嘴裡喊了一聲,他這邊小心的放下劉玉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劉玉清背久了,腳下發麻,只見她身體差點就倒下來了。
趙國慶趕緊伸手去扶一下,只是那手不小心就摸到了劉玉清裙子。
弄得劉玉清面紅耳赤,而趙國慶也慌忙鬆手。
那邊夏若蘭早就轉身,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來攙扶劉玉清,嘴裡還在埋怨她。
「你呀,總是不小心,晚上走路總是扭腳,下次可一定要注意呀……」
劉玉清耳朵里聽不得這些話,她的目光卻落在了趙國慶的身上,只見他衝著劉玉清點點頭,小聲叮囑夏若蘭。
已經到了知青所,趕緊把人攙扶回去。
然後這邊也匆匆的走入黑暗中。
趙國慶的速度很快,哪怕他離開了,劉玉清還一直痴痴的看著黑暗中。
「好了,人已經走遠了,你腳沒事吧,我說你,膽子怎麼這麼大,你,咋想的?」
夏若蘭伸手攙扶劉玉清,卻赫然發現,劉玉清腿根本就沒扭傷,那,她……
兩人慢慢的往知青所自己住處走。
「我今天要是不大膽一點,我們,恐怕再無交集了的機會了,我,說不定今年就要離開這裡了。我爸說要是考不上大學,就回城上班……」
劉玉清的聲音很小,但是很堅定。
等到進了屋子裡,劉玉清就像是渾身都沒了力氣,渾身發軟,她先坐了一下,才和夏若蘭兩人洗澡。
洗澡後,兩人頭髮都是濕的,兩人索性在小院子裡一邊扭幹頭發,一邊說著悄悄話。
「若蘭,你不知道,他多帥,他的手臂上都是結實的肉,像石頭,我一靠近他整個人就暈了,我不想回城了,怎麼辦呀!」
劉玉清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像蚊子嗡嗡響。
她也覺得有些臉紅。
「你呀,前些天還說,好說要回城,要考大學,是誰信誓旦旦說要讀書,不談兒女私情?你這才多久,就變卦了,這趙國慶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你今晚上可嚇死我了,你,你……」
夏若蘭說到這裡也是心驚膽跳的。
劉玉清平時也不是這樣的人,可今晚上她膽子大的出奇,簡直不敢想像。
她應該知道,萬一趙國慶背她的情況被人知道,她怕是要留在這裡嫁給他了,要不然,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若蘭,我也覺得今天瘋了,我可是鼓足了勇氣,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他,你說我咋辦呀?」
劉玉清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因為她曾經說過的話語信誓旦旦。
依稀還在眼前,可是,她已經反悔了,此時真的好喜歡趙國慶。
她覺得自己在不努力一下,以後會後悔一輩子的,所以她今天才行動了,主動說自己腳扭傷了,這,可是,趙國慶表現的就像是一個正人君子。
可也是這樣,劉玉清越是覺得,趙國慶是一個不錯的人。
「若蘭,你看趙國慶的母親,人品很好的,這樣人就算是當了婆婆,也不會是那種虐待小媳婦的,應該是很好相處的,對不對?我要是跟了趙國慶,我肯定會幸福的,你說對不對?」
劉玉清這些話夏若蘭聽到耳朵都沒吭聲。
她只是默默的給她擰乾頭髮。
然後突然點了一下劉玉清的額頭來了一句。
「你呀,想的可真多,這事,得你情我願才行,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得讓趙國慶願意上門提親才行,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你可能還沒想到……」
夏若蘭一下子的話語,一下子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