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蘇遲明特別不耐煩的接起了手中的電話。
「誰啊?」
「計劃進行的如何?」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林顯宗的聲音。
蘇遲明滿不在意的回到:「挺順利的。」
「不過,除了計劃里的那件事,我還打算做點多餘的。」
「哦,對了,我把你的事告訴給周晨了。」
「是嗎?他什麼反應?」
蘇遲明想了想。
「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好像是早就猜出來了一樣。」
「這樣啊,我的位置,和現在的情況你也告訴他了吧。」
「嗯,當然了,你就放心吧,你跟我說的那些破事我還不至於忘了。」
「那就好。」
林顯宗接著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下一步?」
「等……我想想啊,等這個討論會解散之後吧。」
「三個月後。」蘇遲明說道:「也就是,十月十一月左右。」
「怎麼著,也得讓米利亞那邊穩一穩吧,不然他們會起疑心的。」
林顯宗回到:「好,那就依你的意思來。」
「咱們爭取在那時,將他們徹底剷除。」
「你也好抓緊回來。」
「對了,你說的多餘的事,指的是什麼?」
「哦,那你就不用管了。」蘇回到:「一件小事而已。」
「和黑玫瑰有關和『暗網』無關。」
「我也會以你所說的任務為主。」
「怎麼樣?可以吧?」
「嗯,可以,注意安全。」
「還有,過幾天我會讓血薔薇過去,不過這一段時間,我弟弟的安全還是得先拜託你了。」
「誰讓是你告訴了他那件事呢。」
說著林顯宗就掛斷了電話。
蘇遲明無奈的嘆了口氣。
「什麼啊,我又不是你雇的保鏢。」
「護弟狂魔。」
……
「什麼?我不是說了二十四小時看著他嗎?!」
廉振國怒吼道。
「保護現場!叫醫務人員過來!」
「在場的誰都不能走!」
周晨一臉懵的看向廉振國。
「廉叔,出什麼事了?」
廉振國咬牙切齒的說道:「有人走漏了風聲!」
「王奎似乎是被威脅,最後害怕的自我了斷了。」
「什麼?」周晨難以置信。
「那可是京市警務司啊,他們居然敢?」
廉振國也和周晨想的差不多。
「百密一疏啊。」
「看來主理之所以遲遲不肯動他們,也是有原因的。」
廉振國接著說道:「周晨!你就在這待著!哪都別去!」
「恐怕他們已經知道是你把王奎帶過來的了。」
「等會我會派人過來把門看好,千萬別讓任何人進來!」
「明白了。」
交代完這些後,廉振國就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國首府接待室。
然而,廉先生前腳剛離開沒幾分鐘。
緊接著,接待室的大門就被敲響。
周晨被那敲門聲下了一跳。
「我去,不會這就找到我了吧?」
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繼續。
周晨自然是不敢開門。
可緊接著,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出。
周晨擺好架勢,做好了時刻迎擊的準備。
就在這時,敲門聲戛然而止。
隨後,是一通電話聲響起。
周晨戰戰兢兢的接起電話。
「蘇少爺?」
「怎麼不開門啊,周晨。」
「剛才那些,是你的惡作劇?」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門外到底發生了什麼?」周晨問到。
「啊?什麼都沒發生啊,來了兩個保鏢,好像只是想確認你在不在而已,你沒聽見?」
聞言,周晨這才放鬆下來,隨後打開了接待室的大門。
門口站著的正是蘇遲明和兩個及其強壯的保鏢。
「這裡的隔音實在是太好了,外面的聲音我真的聽不見。」
蘇遲明有些無語的說道:「那你為什麼要鎖門啊。」
周晨解釋道:「哪是我啊,是廉先生怕我出事才把門鎖上的。」
聽到這話,蘇遲明扭頭看向身邊兩個保鏢。
「你們兩個也真是,哎呀,哦,對了周晨。」
「嗯?怎麼了?」
「你鞋帶開了。」
「什麼?我皮鞋哪來的鞋……」正當周晨朝下看的瞬間。
蘇遲明一把將他從兩個保鏢的圍堵中拽了出來。
與此同時,也因為周晨低下了頭。
他這才沒被右邊那「保鏢」的匕首劃到。
「我去!」
周晨還沒反應過來。
蘇遲明就直接一腳將右側的那保安踢飛。
緊接著,安鶴飛出現,抽出甩 棍直接照著左側那保鏢的面門而去。
等到解決完兩人後,蘇遲明揭開了兩保鏢的帽子。
「好嘛,一黑一白,潛伏也挑點合適的人啊,『暗網』這幫傻子。」
周晨這時還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是誰?不是京市虎派來的?」
蘇遲明解釋道:「當然不是,他們是和哥有仇的那幫人。」
「果然,還有幾個不老實的。」
「估計是打算做死前最後一次反撲吧。」
「這些人就盯上了你。」
「鑫哥那邊也出現了類似的情況,不過還好,也是有驚無險。」
「小安小安。」
安鶴飛走到蘇遲明身邊。
「怎麼了?」
「去找找,附近應該有這兩個保鏢衣服的主人。」
「好。」
隨後,蘇遲明招呼著周晨坐回了接待室內。
「行吧,你就先在這待著吧。」
「放輕鬆,對面應該也沒多少人了。」
「這應該就是在垂死掙扎。」
「估計他們也知道,國首府的調查很快就會查到他們,所以才會冒險行動的吧。」
周晨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稍微恢復了些許。
「既然如此,那你當時為什麼還要我開門啊?」
蘇遲明嘿嘿一笑。
「我當時只是懷疑,畢竟讓一黑一白來當保鏢實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我又不能直接動手,所以,就只好把你交出來試一試嘍。」
周晨語氣平靜的說道:「就你這麼一試,可差點給我試無了。」
「真是試試就逝世啊。」
「啊?你在說什麼?」蘇遲明撓了撓頭。
「繞口令嗎?」
周晨白了蘇遲明一眼。
這種在十幾年後才流行的梗,果然這個「原始人」理解不了。
「沒什麼。」
「還有。」
「你這傢伙到底賣了我多少次?」
「為什麼藺主理問你的時候,你直接就來了句什麼……」
「我是專業的。」
「怎麼?你也想害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