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讓他交人

  汽車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將追來的警察甩的一乾二淨。

  白麗娜見後視鏡里已經看不到警車了,忍不住開心地歡呼起來,「太刺激了!蘇大哥,你的車怎麼開的這麼好?都可以去當賽車手了。」她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种放飛自我的感覺。

  看到白麗娜燦爛的美麗笑容,蘇言閱不由的揚起唇角,「有一天我或許可以帶著你飛。」等到他有一天修煉到可以飛的時候,他一定帶著她在天空中翱翔。

  他打開了小妹給他的那枚儲物戒上的陣法禁制,在裡面獲得了很多有關於修真方面的知識。知道修真者一旦修煉到築基,就能夠產生神識,神識可以透視,也可以攻擊對手。和他現在修煉的天眼通有些類似。

  隨著修為的提升,神識會越來越強大,甚至可以形成神識網,神識牆,還可以在對手的身上留下神識記號,無聲無息的跟蹤對手。

  白麗娜笑著點頭,「蘇大哥,你怎麼會知道我在米國的?」只要是蘇大哥說的話她都相信。

  「你哥哥告訴我的。」蘇言閱掃了白麗娜一眼。

  白麗娜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你也知道,我為什麼要離開了?」雖然她已經做好了決定,以後不管誰反對,她都要嫁給蘇大哥。但是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

  「知道,有些生氣。」蘇言閱道。他氣的不是她離開他,而是她沒有告訴他,也不相信他可以解決這件事。

  「我知道錯了,以後保證再也不會了。」白麗娜看著蘇言閱,目光中閃著堅定的光芒。這一次她差一點就和蘇大哥錯過了,還好蘇大哥找來了,不然她真的要悔恨終生了。

  「你家人和林家都同意了。」蘇言閱道。他來米國之前,接到了白老爺子和林老爺子的電話。他們已經同意取消那個約定了。

  「真的?!」白麗娜激動地手舞足蹈,在蘇言閱的臉上用力的親了一下。太好了!她終於不用再為自己的選擇而煩惱了。在蘇大哥救她的時候,她就做出了選擇以後跟著他。自己做出這個選擇,勢必會讓家人傷心。現在家人已經同意了她和蘇大哥的事,她當然開心了。

  白菱紗看到蘇言閱駕著車回來,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快步迎了上去,「娜娜,你去哪裡了?」她派出去找的人一點消息都沒有,她都擔心壞了,還好蘇言閱找到了娜娜。

  「姑姑,我被人抓起來了,還好蘇大哥找到了我。」白麗娜道。她現在想起來依然有些心有餘悸,要不是蘇大哥找到她,她就算不被人賣去做女奴,也不會這麼順利的出來。那個布魯斯看起來一副紳士的模樣,但是絕不是善茬。不然他也不會做這種販賣人口的生意了。

  白菱紗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竟然敢抓她的侄女,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穆克拉克賭場。」白麗娜道。她出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那家賭場的名字。

  白菱紗聞言,臉色變的更加難看,眼中有著一抹無奈和不甘之色。穆克拉克賭場是威尼斯家族的,而威尼斯家族暗地裡和黑手有瓜葛。蘇言閱能將娜娜從穆克拉克賭場救出來,或許已經得罪了威尼斯家族和黑手組織。

  與此同時,一座豪華莊園裡的書房中,一名全身散發著強大氣勢的男子正沉著臉,冷冷地看著面前的兩名手下。

  「查出來是誰做的了嗎?」他的聲音冰冷的猶如寒風颳過臉龐一般,讓人忍不住顫慄。竟然敢到他的地盤上鬧事,真是好大的膽子。

  「是一名華夏人,身份還在查。對方駕車的水平很高,那些警車都被他甩掉了。」

  「現場留下來的四堆黑色的灰燼,現在正在化驗,懷疑和布魯斯幾人有關。」兩名手下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還不去查!」奧斯蒙冷聲命令道。

  「是!」兩名手下連忙恭敬的退了下去。老大發火他們可承受不住。

  兩名手下剛剛走出去,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奧斯蒙伸手接起電話,「說!」

  「老大,我已經查到對方的身份了,他叫蘇言閱,今天早上剛到米國,現在人正在科斯塔街二號別墅。現場留下來的那四堆灰,也已經化驗出來了,確定是布魯斯他們。」電話那頭的人,將自己得到的資料詳細的告訴了奧斯蒙。

  奧斯蒙臉色一變,「對方怎麼做到的?」就算就是生化火,也不可能那麼快就將人化為灰燼,連骨頭渣都不剩。

  「應該是一種生化原料,這個還在化驗中。」

  奧斯蒙皺眉想了一下,「打電話給徐松堂,讓他把人交出來。」住在科斯塔街別墅區的人,在米國都是有些地位的,他作為黑手的老大,也經常和那些人打交道,自然知道二號別墅住的是誰。

  「是!」對方應道。

  徐松堂一回到家,就聽妻子說了白麗娜被人抓走的事,聽說抓白麗娜的是穆克拉克賭場後,他沉默了。他當然知道,穆克拉克賭場背後是誰。他在米國是有些地位,但是再有地位和那個組織也是無法相比的。

  「我們難道就這樣算了嗎?」白菱紗不甘的問道。她只要一想到,娜娜差點被人賣掉,就忍不住生氣。但是她也知道不管是威尼斯家族,還是黑手他們都惹不起。

  徐松堂搖頭嘆了口氣,「對方不找我們已經是萬幸了。」對方可是米國的地下組織,權利大如天,他一個小小的議員怎麼跟他們斗?

  白菱紗用力的咬了咬唇,一臉的不甘,「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從小到大,她還沒有這麼憋屈過。

  「咽不下這口氣又能怎麼樣?你覺得我們斗得過他們嗎?除非我們回華夏,不然這口氣我們必須忍。」徐松堂無奈道。他也氣憤,可是這裡畢竟不是他的國家,很多時候明知道是錯的,他也只能與對方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