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臉色微微一僵，眼底划過一絲恨意，面上卻打哈哈笑道，「小小妹妹還不知道吧，我和我姑姑下鄉幾年，在村子裡種地幹活曬的，我和我姑姑可沒有小小妹妹這麼好命，嫁了個好丈夫，以前有娘家人養著，現在有丈夫養著，小小妹妹，我還真是羨慕你呢。」
「哦，那你羨慕不來。」
齊曉曉揉了揉難受的鼻子，很不客氣道，「你身上什麼味道，這麼臭，你離我遠一點。」
「齊曉曉，你怎麼說話呢。」方翠蘭怒了，「看在你婆婆的面子上，你諷刺我們，我們不跟你計較，你怎麼還罵人了呢？」
方芳低著頭，含淚欲哭，十分委屈的樣子。
楊媽媽急了，立即想上前護兒媳婦，卻見兒媳婦冷冷道，「我實話實說，哪兒罵人了？」
「你身上也臭，比你侄女還臭，你們是從臭水溝里爬上來的吧，要不然怎麼臭氣轟天，還好意思來我家串門子，把我家的院子都污染了。」
這話，不管實不實，但侮辱性極強。
方芳哇的一聲哭了，捂著臉，跑了出去。
方翠蘭恨恨的怒瞪婆媳二人，對楊媽媽氣騰騰道，「楊姐，你兒媳婦太欺負人了，我侄女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她，我要去找街道辦，為我姑侄套一個公道。」
「呵呵，去吧，我等著，不過，你們姑侄以後就別再蹬我家的大門了，我家不歡迎你們。」
齊曉曉拿起一把掃把，劃拉幾下，把方翠蘭趕出了院子。
然後，手指在空中劃拉幾下，空氣瞬間變得清新了。
楊媽媽揉了揉額頭，詢問道，「小小，你認識方翠蘭姑侄？她們得罪過你？」
「不認識，也沒得罪我，不過，她們跑到我面前來，還想跟我套近乎，那就是得罪我了。」
齊曉曉扔了掃把，拿過一個杌子坐下，「媽，她們身上很臭，以後別跟她們來往了。」
楊媽媽皺眉，「我怎麼沒聞到？小小，你是不是聞錯了？」
齊曉曉揉了揉鼻子，跟她解釋，「媽，我修為提升了一大截，鼻子也變得更靈了，方家姑侄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很渾濁，很複雜，不似媽你身上的氣息很乾淨，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不明白。」
什麼跟什麼啊。
前面一句，她聽明白了。
後面那一句，她也明白了。
可中間那一句，她不明白。
她猜測，「是不是方家姑侄有狐臭味？還是有腳氣？」兒媳婦不會因為這，就把人說的哭跑了吧？
齊曉曉搖頭，「都不是。」
看來，不說明白，婆婆想不到。
「媽，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味道，如果是夫妻，同床共枕久了，也會沾染上對方的味道。」
「而那對姑侄身上的味道太渾濁不堪，太臭了，也就是說，她們沾染過的男人，沒有一百個，也有五十個，她們身上的氣息才會散發出那麼多雜味和臭味。」
說句難聽的，就是被男人玩兒爛了的，身上都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