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忍怒氣道,「小師妹,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我都不認識這位姑娘,你為何非要扯我和她有關係?」
「我和她有沒有關係,你能不清楚?」
「這一路上,你與我寸步不離,我做了什麼,你都清清楚楚,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理取鬧,無中生有,你到底要幹什麼?」
「嗚嗚……」
少女哭的更傷心了。
仿佛男人就是一個拋妻棄子的大渣男,而她就是那個被拋棄的妻子,她哭的傷心欲絕,可憐兮兮。
卻一個字也不回答男人。
男人心底的怒氣,節節攀升,卻又不能扔下少女不管,「小師妹,別哭了,我也沒有護她,我只是不想你惹事,人家不讓位置,我們就別打擾人家吃飯了,我們走吧。」
男人伸手,要拉走少女。
少女仿佛一副受了驚的小白兔樣,突然撲向嚴君蔚,「我不走,道友,救我,我不想跟我大師兄走。」
嚴君蔚腳一蹬,帶著座椅往後移,讓少女撲了個空。
少女收勢不及,撲在了地上。
飯店裡看熱鬧的人,爆發出一陣陣哈哈大笑。
少女不可置信的看向嚴君蔚,惱羞成怒,「你……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害我出糗。」
嚴君蔚面無表情,冰冷的目光宛如一道利劍射向少女,「第一,你大師兄只是拽你離開,並非要殺你,何來見死不救,第二,本君已經成親,對主動的投懷送抱的女子實在厭惡至極,第三,二位要演戲,還請離遠點,你們已經打擾了我夫妻二人吃飯的雅興。」
「你們是夫妻?」
前面的話,少女都沒聽進耳力,她只聽進了最後一句。
少女憤怒填膺的哭喊道,「你怎麼就成親了?你怎麼能就成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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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君蔚皺眉,「我成不成親,與你何干,你若再糾纏不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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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媳婦雖然怕麻煩。
可麻煩自動找上來,他也不會躲避。
嚴君蔚散發威壓,朝少女與大師兄壓去,就見兩人突然臉色蒼白,呼吸困難,仿佛有人掐住了他們的脖子般。
大師兄跌跪在地上,艱難的哀求,「前輩饒命。」
少女修為低,整個人被壓趴在地上。
她露出驚懼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卻再也不敢看向那張風華絕代俊美如塵的臉,她哀求道,「饒……饒命,前輩,饒命,晚輩……錯了……」
嚴君蔚冷哼著一揮手,發出一股勁風,將師兄妹連滾帶跌的掃出了飯店。
然後,他討好的對媳婦笑道,「媳婦,厭煩的人離開了,我們繼續吃飯。」
齊曉曉看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已經沒了胃口,「你吃吧,都吃光了,別浪費了這些靈食。」
「媳婦,這麼多菜,我……」
「這是對你的處罰,一定要吃光光,不然,一個月,別想上我的床。」
嚴君蔚閉嘴了。
然後,無比怨憤的大口啃肉,恨不得把少女變成手中的肉,一點一點的咬碎她,拆骨吃肉,嚼心喝湯。
而飯店裡一群看熱鬧的武者,在嚴君蔚散發出威壓後,就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吱聲,也不敢朝這邊望來。
巔峰強者,彈指之間,就能要人命。
他們誰也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