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夢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強勢,不喜歡和太多人打交道,既然蔣勛有這個意思,她又剛好有釀造的技術,不如拿出來掙錢。
「你錢夠嗎?不夠我可以支持。」
畢竟御香廚前期投入也是一筆大錢。
現在御香廚剛有盈利,再去開展新的項目,資金方面應該會吃力。
賀定洲替蔣勛回答,「這你別擔心,他有的是錢。」
雖然說的是實話,可蔣勛聽著不對味兒。
「哥,嫂子想投資就投資唄,按錢給股份。」
「別裝,你嫂子不知道情況,我還能不知道?」
蔣勛撓了撓頭,「是,我有錢,別說一個廠子了,就是三個四個,都能建起來。」
他家雖然和阿洲家是鄰居,可家庭結構是不同的。
阿洲父母是科研人員,他家因為有海外關係,錢財方面很寬鬆。
這兩年政策風向變了,加上他也到了能獨當一面的年紀,骨子裡喜歡闖的愛好越發擋不住。
而且他發現阿洲給他找的這個嫂子,簡直就是寶藏,能拿出手的技術實在不少,真說起來還是他占便宜。
畢竟有錢,沒有技術,沒想法,也是什麼都幹不了的。
多和嫂子交談交談,他就有了很多想法,並且有一定能成功的預感,他可得抓牢了。
把方寧安頓好,程夢和賀定洲回到四合院,他們也在聊蔣勛。
從賀定洲口中聽到蔣勛是家學淵源,商人家庭,耳濡目染,天生會做生意。
他人又活泛,情商也高,又有陳友文等一眾哥哥給保駕護航,沒人敢得罪,生意做的順風順水。
「你和他一起做生意,不會虧的。」
程夢倒也不在意輸贏,畢竟她只出技術,哪怕失敗了,她也沒什麼損失。
「被蔣勛帶的,我都快成小富婆了。」
賀定洲也乖覺,他立馬抱住她,「求夫人不要拋棄,留我給你暖被窩吧,我做的多,吃的少,很好養的。」
程夢眼波流轉間摸了摸他的臉,「長的不錯。」
又捏了捏他的胳膊,「還很有勁兒。」
「只是......」
「求夫人指點。」
「只是老了點!」
程夢說完趕緊跑,身後氣勢洶洶的人緊追不捨,嚇的她邊叫邊跑。
他倆繞著四合院你追我趕,沒一會兒就出汗了。
洗漱完兩人早早的熄燈休息,賀定洲是第二天凌晨的火車。
兩人擠在一張床上。
說是早點睡,其實誰也睡不著。
賀定洲低頭親了親她的頭頂,她窩在他看起來很乖,手卻在四處遊走,極其不老實。
警告她吧,她會可憐兮兮說她情不自禁。
「不讓看,摸總行了吧。」
賀定洲只能咬牙忍住,她這是摸清了他的底線,知道他暫時不會動她,更加肆意妄為。
程夢一開始是故意的,到後來確實情不自禁了。
順著肌肉紋理從上到下,手經過的地方繃緊,反而影響手感。
她拍了拍,清脆的響聲,「放鬆,放鬆才好摸。」
緊實的肌肉並不是硬實的觸感,放鬆的時候是最理想的狀態,讓人愛不釋手。
賀定洲咬牙切齒,「不要得寸進尺!」
他的警告很是色厲內荏,程夢明顯沒在怕的,說的話也很是套路。
「我就是太喜歡你了嘛,咱們馬上就是夫妻了,我又沒幹別的,就這樣都不讓嗎?你果然不是真的愛我......嗚嗚嗚......」
賀定洲能怎麼辦?只能躺好,任摸。
前一秒還抹眼淚,後一秒已經喜笑顏開,興高采烈了,連裝都裝的敷衍。
她裝模作樣演戲的樣子,他也喜歡的緊,甚至陪她一起演,他想,這大概就是愛,她已經是他的一部分了。
程夢此時還沉浸在手上的觸感中,不可自拔。
「你知道嗎?我那次不小心看見你在院子裡沖涼,瞥到你這身腱子肉,嘖嘖,迷人眼啊。」
賀定洲毫不留情,「你確定是不小心?」
程夢哎了一聲,擺手道,「看破不說破嘛。」
她偷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也不能說他就清白了,他不想,誰也看不到。
她手指上的力道說重不重,說輕不輕,所過之處那一塊的神經都要抖一抖。
她又極愛腹肌,來來回回總有越界的時候。
每次他一吸氣,她總會軟聲說好話,道歉求饒,能用上的全部來一遍。
總是在她三言兩語的軟話下又放任自流。
別看他咬牙切齒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其實心裡很是受用。
自己的身體能讓她喜歡,這何嘗不是一種肯定?他甚至有點小驕傲。
開始期待婚後的生活,到時候務必讓眼前這個為非作歹的小東西付出代價。
說到結婚,賀定洲抓住她的手,好聲好氣的商量。
「這次回去我就申請假期,到時候你先回駐地,咱們在駐地請一請大家,發發喜糖,再一起回來,在京都辦酒席。」
程夢當然沒問題,但該給上緊箍咒的還是要上。
「假期能批就批,不能批也沒關係,你可不能為了假期故意接危險性高的任務,反正在哪裡辦酒席對要咱們結婚這件事,不會有什麼實質的影響。」
她也開始期待了,他擁著她一起入眠,大早上一睜眼就能看到他的感覺,只一次就開始想念。
賀定洲不想委屈她,總想十全十美。
她說的很對,但他有自己的堅持,不想讓她遺憾,別人有的她要有,別人沒有的,他也會努力讓她擁有。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很快能批下來,你放心,我不會冒險的。」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真想快點結婚。」
程夢心裡的念頭一閃而過,沒好意思說出口,畢竟不能讓他把自己當做黃黃的女孩子。
可情之所至,嘴上還是沒把門的,「其實咱們可以先領證的。」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太不矜持了。
果然壓在臉下的胸膛震顫著抖了抖,黑暗中程夢臉紅了,但後悔也就一小會兒,他一笑,她反而輕鬆了。
賀定洲是真開心,一點也沒遮掩愉悅的心情。
程夢擰了一把他的腰,他吸著氣求饒,「我就是太開心了,真的。」
心愛的姑娘說要和他領證,此刻幸福美滿這個詞具象化了,他從未如此滿足過。
「雖然我很想立刻馬上去領證,從此把你和我綁在一起,可我還是想一步一步來,給你尊重,也不留遺憾。」
程夢聽的感動,「謝謝你。」
謝謝他的愛和尊重,她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