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了如指掌

  辛安用拇指和食指拉了拉嘴角,開心一點,沒必要這麼沉重。Google搜索

  前世的文信可是趕上了那場車禍,說明他起碼能活到2019年,再說那可是個詭計多端的妖孽,總能想到辦法解決問題的,現在這樣的安排也許是出於周全的考量吧?

  除非......除非那個她所不知道的問題與她的重生有關,不然文信一定不會有事的吧?白家人一定會有辦法的吧?

  可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放過文璧初那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文璧初不僅對襁褓中的侄兒痛下狠手,還一次又一次的試圖將手腳伸到撫原來,私底下都不知道和文信過招了幾百個回合了,而文郁居然選擇了作壁上觀。

  當年她用文曜救了塗成後,寧家順著白老師巴結上了文家,可寧家那樣的咖位怎麼可能攀得上文家?

  不過是文璧初看文信對寧家沒什麼好臉,寧貴和又在撫原,索性就近收買上幾個爪牙罷了。

  而文郁,居然再次選擇了袖手旁觀,也許還順水推舟了。

  這不能不讓她聯想到前世那場車禍了,文璧初和文信仇怨極深,而她是文信的短板,文璧初利用寧家對她下手,這是很有可能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文璧初必須得血債血償了,無論是為前世的她,還是為了今生的文信,這個仇都必須得報。

  可這裡也有說不通的地方,她前世不過是五歲那年見過文信一面,然後就成了他天生護短的對象?甚至於被他給牽連死了?然後他把重生的機會給了她?這太不合常理了!

  可文信又確實和她的胎記有關,只是塗成卻挖不出來更多了......

  但不管事實究竟是怎樣,那文璧初都是一個禍根,文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傷害到了文信,她不介意重新變回那個心狠手辣的毒婦。

  借刀殺人,也不是只有他們文家人才會用!

  可是......也僅僅是借刀殺人而已。

  文信對她的那個謀算,她並不能認可,起碼現階段是不行的,談個戀愛無所謂,遞個刀子也是可以的,可嫁人生子,深入亂局......

  某人都沒做到的事情,文信的份量......好像還差了一點。

  不過按照這個趨勢......以後還真不好說,因為文信實在是太會......溫水煮青蛙了。

  還是那句話,機會她會給,就看文信的發揮了。

  ......

  辛安拎著蛋糕,輕手輕腳的走向大書房,最近忙著考試,還要經常去看小飛揚,小男朋友很是不滿了,先給他個意外的驚喜,再哄他去華京。

  夏天天氣悶熱,白家又防衛周全,所以大書房的門沒關。

  文信冰冷森嚴的聲音傳來:「你們跟好顧長森父女,兩年之內務必找到人,找到了直接動手,不用留活......」

  命令戛然而止,他凝眸看向辛安:「......考的好嗎?」

  顧長森?

  她有片刻的晃神。

  大書房裡有七八個人在,大多是她從未見過的人,看神情和體態,應該都是練家子。

  邱大麗臉色微變:「不是......不是說要去看小飛揚嗎?」

  在瞞著她?

  辛安狀若未覺,彎起嘴角,笑吟吟的說道:「考的還行,就是有點累,明天再去看小飛揚,你們先忙,我......」

  「不忙。」文信直接開口:「你們都出去吧。」

  這些人顯然訓練有素,健步如飛,目不斜視的離開,走在最後的邱大麗小心翼翼的將書房門關好。

  「過來。」文信倚在辦公桌邊,隨意的勾了勾手指,看起來與平時無異。

  她暗暗的鬆了口氣,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嘮叨開來:「楚姨說你還沒吃飯,天都黑了,你就不能歇一會嗎?吃個飯能耽誤你多長時間?」

  文信伸手接過她手上的盒子:「不吃飯是因為我在等蛋糕。」

  「啊?你會算命啊?」

  「我不會算命,」他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臉頰:「我會算人。」

  真了解她啊......連回家做個蛋糕都被他猜到了,想不被煮熟......不容易啊......

  辛安托腮看著他,他吃相優雅卻速度飛快,這傢伙想吃蛋糕很久了吧?

  「好吃嗎?」

  「好吃。」

  很好,可以提要求了,「那......」

  「想去華京了?」

  辛安:「......」

  太打擊人了吧?

  文信邊吃邊叉起塊蛋糕餵進她嘴裡:「我還有點事沒處理好,等我兩天。」

  辛安:「......」

  「怎麼不說話了?」

  「你讓我說什麼?」她忿忿的戳著蛋糕盒子:「我就說了一個字,你就全都知道了,我以後會不會變的跟你似的,成了個悶嘴葫蘆?」

  文信放下叉子,忍著笑意將她摟進懷裡,安撫著有些暴躁的女友:「下次先讓你說,好不好?」

  辛安撅了撅嘴,靠到他的懷裡:「一眼就被你看穿了,我好不甘心。」

  「這叫心有靈犀。」

  心有靈犀嗎?

  她沉默片刻,慢吞吞的開口:「心有靈犀指的是雙方,是彼此,可你把我看的透透的,我都看不明白你在想什麼,我......很虧。」

  「你......想知道什麼?」如果能說,他都會說。

  「......胎記。」一步一步來,總能讓他全部坦白。

  文信低頭看向她,眼裡的異彩一閃而過,這是師妹第二次提起胎記了。

  是想知道塗成查不到的事了吧?可他都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怎麼告訴師妹呢?

  這個情況其實很有意思,半年前,他想讓師妹說說網際網路和手機,結果師妹嚇的掛到了樹上。

  之後他就不再提了,師妹反而不依不饒了。

  如此說來,溫水煮師妹......就快要煮好了,那個理想型......也該為他做事了。

  只是一旦提起胎記,勢必就要提起他的身體......得想個法子繞過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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