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看不透

  辛安眼珠一轉:「我向來很講道理的呀!只是和你不講道理罷了,這可是你的榮幸呢!」

  「跟美霞阿姨學的?」悶笑聲繼續傳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啊?」辛安驚訝了:「怎麼你連這都知道啊?」

  「你爸說,美霞阿姨每次不講道理,都會說這是你爸的榮幸。」

  辛安眨巴著眼睛辯解:「我和她可不一樣,她被我爸寵的無法無天,跟我都不講道理,所以她那就是找藉口呢!可我這絕對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文信側過臉來俯視她:「......所以是在抱怨我對你不夠好?」

  「那倒也不是。」她傲然的揚起了下巴:「只是還有進步的空間。」

  「嗯......」文信繳械了:「我覺得很榮幸,也會繼續努力,把你寵的無法無天。」

  「再看吧,我這人很有分寸,想讓我無法無天,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呢!」尾巴也翹起來了。

  文信放開了她,似乎有些擔憂:「我也覺得你很有分寸,怎麼辦呢?這事兒好難。」

  「完蛋了!」她誇張的捂住了臉頰:「怎麼辦呢?我都快要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了!」

  文信拍了拍她的腦袋:「清醒清醒!進步空間還大的很!走,陪你做飯。」

  「嗯!」

  ......

  第二天一大早,劉美霞就把她從被窩裡挖了出來:「別睡了,你爸讓你去書房呢。」

  辛安睡眼迷朦:「有什麼事兒非要現在說啊?困死了......」

  「你爸一會就要出差了,你下午也要回撫原了,下次見面都得年底了吧?快點去吧!」

  「哦。」飛快的洗漱一番,下樓去了書房。

  「爸你找我?」

  站在窗邊的賀豐年轉過頭來:「沒睡醒吧?那混球呢?」

  「在客房睡覺呢。」辛安一屁股坐進沙發里:「公事很急嗎?都不能等下午和我一起去機場嗎?」

  「和你一起幹什麼?看你和文信秀恩愛嗎?」

  辛安失笑:「爸你這愛學話的毛病真討厭,什麼詞兒你都敢亂學,你和我媽才是一天到晚的秀恩愛好嗎?我眼睛都快被你倆給閃瞎了!」

  「我們那是真恩愛!」

  「嘔......」辛安翻了個白眼:「所以你一大早把我挖起來,就是給你當觀眾的?我太難了我!」

  賀豐年嘆了口氣:「有正經事兒,我最近太忙了,上次在心安別院的事兒還沒跟你說......」

  「對!」辛安憤慨的拍了拍沙發扶手:「還沒來得及跟你算帳!你憑什麼把我的心安別院借給容家人?」

  「又裝蒜!」賀豐年瞪了她一眼:「你要是不知道原因能安穩這麼些日子?早就鬧的我雞飛狗跳了!」

  辛安若有所思:「那你是要跟我說......你是怎麼坑的容家?」

  「差不多吧!」賀豐年揉了揉眉頭:「之前文信給了我不少線索,我幫他查到了容家在美國的生意,文家是不允許容家在肇東範圍之外做生意的,而且有些生意還是文家很介意的,所以......在這件事兒上,容家栽了個跟頭。」

  辛安眉頭皺起:「你向來不太和我說這些的,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有!」賀豐年疲憊的抹了把臉:「我覺得文信......似乎太急了。」

  「什麼意思?」

  賀豐年斟酌了一下:「容家的問題是有些棘手,可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這麼說吧!如果我是文信,我會把容家的生意養肥了再殺,這也是他未來立足文家的一個助力,這個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可他堅持一定要現在動手,給我的理由是看容家不順眼,你覺得這符合他的性子嗎?」

  辛安沉吟片刻:「有點不符合,我師兄很沉得住氣,但是他有時候......也挺隨性的。」

  「隨性?」賀豐年側目,有些驚訝:「那是他私底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隨性的吧?七年前的文家是個什麼情況?那時候他才多大?隨性一下你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辛安訕笑:「可現在的情況和當時不同了,偶爾隨心所欲一下,也不是不行吧?」

  「可以是可以。」賀豐年皺起眉頭,有些擔憂:「只是我這心裡總是不太踏實,以前我基本都能看透他在想什麼,可最近......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了。」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辛安表情凝重起來。

  「問題?」賀豐年煩躁起來:「我覺得我以前能看透他......除了因為我年長他許多,還有一個原因,似乎他......他是故意讓我看透的!」

  辛安嚇得吞了吞口水:「不至於吧?我師兄是挺深不可測的,但你眼光多老辣啊?真......真看不透嗎?」

  賀豐年頷首,感慨:「長江後浪推前浪,那小子......以後不得了!」

  辛安撓了撓頭:「那你啥意思啊?讓我防著點他?」

  「防著?就你這心眼能玩的過他?他把你賣了你都能幫他數錢!」

  「我其實也沒那麼蠢......」

  「你的確不蠢。」賀豐年閉了閉眼,繼續說道:「你懂得趁這次機會把塗成插進肇東,這讓我很高興,可你要知道,你比起他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我說這些話也不是為了嚇唬你,只是給你提個醒,至少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他對你的感情......比你能想像到的還要深的多,這也是我之前讓你主動出擊的原因,因為錯過了他,你一定會後悔。」

  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緒,辛安語氣輕快:「我知道了,再看看吧,他本來就是妖孽屬性,做事也常常不按套路出牌,也許有什麼其他打算也說不定。」

  賀豐年手指一抖:「的確有可能,也有可能是衝冠一怒為紅顏。」

  「才不會。」辛安極其自然的轉移話題:「昨天小哲哥的隊友跟我表白被他聽到了,他轉頭就睡的酣暢,問都沒問一句,心裡可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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