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想不通

  辛安從領口掏出了文曜,眼神飄忽的輕輕摩挲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對寧貴和前世的履歷了如指掌,前世這個時候,寧貴和已經當上了撫原主管財政的副縣長了,可這次......卻沒有!

  這又是為什麼呢?

  文信走之前曾留下一張紙條,其中一句便是「寧家無需多慮」......所以其實是和文信有關係嗎?

  因為自己很明顯的表現出了對寧家的抗拒,所以文信就在肇東容家那邊做了手腳?

  而寧貴和也確實是個善於鑽營的,官路受阻之下竟然攀上了華京的蔡家,想要幫蔡家得到塗成以換取仕途順遂?

  辛安無奈的閉了閉眼,她根本還沒弄清楚寧箏是人是鬼,文信就將一切隱患都消滅在了萌芽之中,萬一寧箏不是那個鬼......

  不!寧箏是不是鬼且不提,起碼那寧貴和一定是有問題的!

  寧貴和不過是個小官,就算在曲林和撫原都很吃得開,可他在華京蔡家人眼中又能算得了什麼呢?他又是怎麼聯繫上的蔡家人呢?

  肇東容家也許真的很有本事,畢竟連文郁都動了和容家聯姻的心思,可寧貴和明顯就是越過了寧懷找到了蔡家的門路,這本身就是個問題了,寧貴和不可小覷啊!

  這樣不擇手段的寧貴和與肇東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那麼寧貴和日後為了得到好處轉頭幫助范家或者羅家做事根本就不足為奇了!

  而地頭蛇......可就不好對付了啊.

  辛安一把抓牢了文曜,劉美霞說的對!不管文信想要的是什麼,給他就是了!

  就算......就算文信想要的其實是通過辛安得知前世的往事,以便於讓肇東文家可以世世代代作弊下去,她辛安也是可以答應的!

  辛安是承諾過劉慶山不再與任何人提及重生的事情,但是形勢比人強,只要文信能保護好她的家人,她辛安就沒什麼是不能給的!

  至於賀豐年......雖然辛安對賀豐年有一種本能的信賴,可賀豐年畢竟才剛剛起步,日後能做到什麼地步誰也不知道,辛安不能將所有的指望都放在賀豐年的身上,賀豐年最多只能算是個彩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那種彩蛋。

  辛安突然就有些慶幸起來,幸好重生的是她,讓她不僅有機會改變家人的命運,還握住了文家的軟肋。

  辛安更是慶幸,知道她重生秘密的人是文信,而不是文家的其他什麼人,不然辛安早就不可能在劉家過著這樣安穩自在的小日子了。

  文信與辛安相識於微末之時,所以文信即便知道了辛安重生的秘密也依然不會勉強辛安,反而要將辛安珍而重之的保護起來,因為文信此時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要先在文家站穩了腳跟才行啊!

  只是......等到文信長大,把文家握在手上之後......辛安突然嚇得一個激靈!

  如果她是文信的話,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就絕不會讓知情人有再次開口的機會了,而讓一個人不再開口的最好方法就是滅口,就像前世的自己一樣,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殺人滅口,即使那個人可能是自己前世今生唯一愛過的男人,可殺了他......還挺爽的!

  所以辛安如果想要想真正的保住家人不僅要守牢自己的嘴,還要想辦法騙過文信,因為劉慶山也是一個知情人啊!

  辛安突然就有些後悔起來,她是真的不該把劉慶山拖下水啊......可是......

  辛安突然用力的抹了把臉,不對!還是說不通!

  文信如果真的知道辛安是重生的,又想要在文家站穩腳跟之後讓辛安幫文家作弊,那文信不是應該暫時將辛安給束縛住嗎?就算是有目的的保護也不該給辛安那麼多錢啊,因為這會讓辛安找到機會壯大自己的!

  難道文信就那麼自信嗎?他就真的不怕辛安翅膀長硬了飛走嗎?

  況且文信還送來那麼多東西收買人心,要是文信真有逼迫辛安的打算,根本就不必做到這個地步,所以......文信並沒有打算用強!

  辛安鬆了口氣,劉慶山曾讓辛安不要用自己的思維去想文信,自己又習慣性的去代入了,這肯定是不對的。

  劉慶山還說過,辛安可能就是文信唯一的朋友了,那文信對辛安心慈手軟一些也......也是有可能的吧?

  辛安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己會不會太複雜了?那劉美霞還說過文信對他們是真的好呢......那也不對!劉美霞以前還覺得趙香梅和柳馨很好呢!

  辛安眼裡閃過一絲茫然,就算她不相信劉美霞愚蠢的直覺,可她卻不能忽視自己心底的感受,文信曾帶給她的感受明明就是感動和值得信賴啊......

  辛安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髮,還是不行!自己的感受可比劉美霞的直覺還愚蠢!自己還曾經相信過柳馨!相信過許鳳陽!相信過寧箏呢!更重要的是......自己還曾相信過他!

  「你到底是怎麼了?」

  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嚇了辛安一哆嗦。

  辛安捂著胸口:「孟小舅你嚇死我了?,你進來怎麼都不打個招呼啊?」

  「打招呼?」孟濤若有所思:「我這麼大個人站這收拾半天書了你都沒看到?你這又是嘆氣,又是拍腦袋,還抓頭髮的,你......吃錯藥了?」

  「你才吃錯藥了!」辛安翻了個大白眼:「我在想事情呢!」

  「哦?什麼事情這麼煩惱啊?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

  辛安張了張嘴:「我......」

  「在想小信?」

  「你怎麼知道?」辛安瞪大了眼睛。

  孟濤莞爾:「這很簡單啊,我聽說你還給小信畫畫了,你......你畫畫確實有點丑,這是後悔了?」

  「......很醜嗎?」

  「你說呢?」孟濤笑了起來:「不過丑不醜的都沒有關係,重要的是小信喜歡不就行了嗎?」

  辛安撇嘴:「你怎麼知道他喜歡啊?」

  孟濤頓了一下:「這樣說吧,我其實是真的不喜歡香包那種娘娘腔的東西,但是......」

  孟濤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深藍色的香包晃了晃。

  「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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