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算計

  劉慶喜與劉慶山談完後就直接去劉振海房間休息了,畢竟是七十歲的人了,劉慶喜一天忙亂下來只覺得十分疲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劉慶山把辛安喊去了裡屋。

  「安安,你大舅的事你怎麼想?」

  辛安張了張嘴,劉振華畢竟是劉慶山的長子,為人是冷血了一些,可也算不上大奸大惡,辛安有些遲疑了。

  劉慶山嘆了口氣:「我本來想阻止你大舅,可你姑姥說......」

  劉慶山有些尷尬起來。

  辛安揉了揉額頭:「阻止不了是嗎?」

  「他們都搬一起住了。」劉慶山閉了閉眼:「那是個狗皮膏藥啊,你大舅畢竟在機關里工作,我怕......」

  劉慶山的擔憂不無道理,朱秋鳳是個破落戶,比王玉玲也不遑多讓,劉振華要是和朱秋鳳鬧掰,朱秋鳳能把劉振華的天給捅破個窟窿,更何況劉振華對朱秋鳳正熱乎的緊,劉慶山想掰開她們也沒那麼容易。

  辛安想了想:「姥爺,都這樣了你就讓們在一起得了。」

  「我是擔心他以後啊......」劉慶山摸了摸辛安的長髮:「安安,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辛安鄭重的點頭:「姥爺你說,只要能辦到我一定辦。」

  「要是......要是......真到了那一天,你把我的錢拿去給他治病吧,想來你這輩子也不需要我的錢了,不如留給他養老吧。」

  「胡說什麼呢?」辛安失笑:「這個用不著你說,再說還有我小哲哥呢。」

  劉慶山點了點頭:「這是我最後能為他做的事了,以後我再也不管他了。」

  劉振華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劉慶山又轉頭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我聽說趙香梅去做護理員了,和你有關係嗎?」

  「一點點吧。」辛安吐了吐舌頭:「我媽她發現......」

  辛安湊到劉慶山耳邊小聲說了起來,劉慶山聽完趙香梅偷藥的事情氣的直拍桌子。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柳樹來就不是個正經人,這趙香梅更缺德,連病人的藥都偷!」

  「是啊!」辛安冷哼:「想來那時候我媽和趙香梅疏遠了也和這事兒有關係。」

  劉慶山點頭:「應該有關係,對了,我怎麼聽說趙香梅還想讓那個柳馨去和白老師學習?」

  辛安忍不住笑了起來,又將文信為難趙香梅母女的事情說了一番。

  「這可真是......」劉慶山哭笑不得:「你那個小師兄啊,還真是個睚眥必報的,你以後可得當心,不要惹到他了。」

  「怎麼可能?」辛安不以為然:「我每天都惹到他,他分得清楚里外。」

  劉慶山側目:「你是里嗎?」」

  「我......」辛安壓低了聲音:「他說要把零花錢給我,好幾十萬。」

  「幾......幾......」劉慶山大吃一驚:「你要了?」

  「他讓我幫他投資,說給我一半分紅。」

  「你是怎麼想的?」

  辛安咬了咬牙:「我琢磨著雖然分店和工廠都走上正軌了,可是我手頭的錢不多了,賀叔叔也答應把錢借給胡叔叔了,等我媽買了房子我就沒錢了。」

  劉慶山忍不住提醒了:「可是工廠和蛋糕店都會進錢的。」

  「是。」辛安耐心的解釋:「可是這太慢了,十年也不算很長,一眨眼就過去了,我想開美安集團。」

  「美安集團?」劉慶山瞪大了眼睛:「那不是賀小子......」

  「對!賀叔叔就快出來了,我以前是想幫他點小忙,讓他路走得快一些,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要是有資金的支撐,賀叔叔很快就能成立美安集團,那......那日後我師兄起碼能占據美安集團的半壁江山!」

  「你野心不小啊。」劉慶山震驚不已:「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文信?」

  「也不僅僅是幫他。賀叔叔是個知恩圖報的,當年孟濤爺爺幫了他,他一直都記得人家的好,再說紅利也有我的一半,日後不管是看錢還是看人,我媽腰杆都會硬氣得很。」

  劉慶山張了張嘴:「你這是空手套白狼啊。」

  「那又怎麼樣?」辛安冷笑一聲:「我不偷不搶,願者才上鉤。」

  「願者......」劉慶山若有所思:「賀小子的確是願者,那文信......你知道嗎......」

  「什麼?」

  劉慶山壓低了聲音:「我讓你媽查過住院記錄,你和文信確實曾經一起住院,就在去年夏天。」

  「真......真是這樣啊?」辛安驚呆了:「可是就算是一起住院......」

  「我說過,你不要用你的思路去想他。」

  辛安腦子有些亂了:「這可真是......」

  「你聽我說。」劉慶山繼續說道:「文信長這麼大都關在白家的院子裡,對他來說你可能就是他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辛安心裡一軟。

  「是啊!所以你也不要總是算計他,人心一旦傷了......你看你媽就知道了。」

  「我算計他?」辛安啼笑皆非:「他才幾歲?我算計他做什麼?再說這事兒對他沒壞處,他是不缺錢,可是誰還怕錢多啊?就算幾十萬他不在意,那幾百萬幾千萬上億呢?他身邊不太平,將來美安做大了也許還能幫到他家裡的事兒呢!」

  「我不是說那種算計。」劉慶山搖了搖頭:「你的一舉一動都和他算的清清楚楚,他畢竟救了你,可能還不止一次,他拿走璺環也是幫了咱家,他還給了你這麼些錢,雖說是投資,未必不是想要給你一個保障,因為他就要走了......」

  「姥爺,我沒辦法不算的清清楚楚。就算我是他唯一的朋友,那這都是暫時的,他會長大的,他會經歷更多的事情,到時候......」

  「我知道。」劉慶山憐惜拍了拍辛安的腦袋:「孩子,你是一朝被蛇咬啊,你要知道每個人都不一樣,有的時候啊......」

  「什麼?」

  劉慶山若有所思:「不去算計才恰恰是最好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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