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分析

  「為什麼啊?」劉美霞滿臉不解:「兩室一廳的要貴兩千多塊錢呢!」

  劉慶山不以為然:「不過是兩千多塊錢罷了,夠幹什麼的?安安可是越來越大了,她得有自己的空間才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是兩千多塊錢?

  劉美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那個一分錢都想掰成兩半花的劉慶山說的?

  辛安忍住爆笑的衝動插嘴:「媽,你不是說買房也是投資的一種嗎?那你就多投資一點兒唄。」

  「你這孩子!」劉美霞瞪了辛安一眼:「怎麼什麼事兒你都敢插嘴?你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一室一廳的我都......」

  「你凶她幹什麼?」劉慶山不滿了:「你當了幾天家?你這譜兒擺的不小啊!」

  「爸!」劉美霞無奈了:「你就慣著她吧,這好幾千塊的大事兒,她一個孩子能懂什麼?」

  「那你又懂什麼?」劉慶山咄咄逼人:「我告訴你,我......我有錢!我說兩室一廳就是兩室一廳!

  劉美霞傻眼了,這劉慶山到底是發了什麼橫財?這口氣未免也太大了吧?

  劉慶山眼睛一瞪:「劉美霞你傻楞在這幹什麼?你就說你到底買不買?」

  「我......我......」劉美霞猶疑不決,這一下就要多了這麼多的債,她可怎麼還啊?萬一安安哪天又病倒了......

  辛安不忍劉美霞為難,主動去抱住劉美霞的大腿:「媽,你看我現在身體倍兒棒,以後我都會努力和楚姨好好鍛鍊身體的,還有我小姨,她把美安經營的那麼好,你就等著拿分紅就行了,再說白老師也說過,那錢賺來就是為了花的,你存手裡還能下蛋不成?最重要的是我姥爺都開口了,你說我姥爺那麼摳,萬一他哪天又後悔了你可就虧大了!」

  「臭安安!」劉慶山氣歪了鼻子:「當我面就敢說我摳?我非得讓你媽再打你屁股不可!」

  「姥爺我錯了!」辛安吐了吐舌頭:「我一著急就說實話了,我下次可不敢再當面說了......」

  劉美霞笑彎了腰,這個安安啊,仗著劉慶山的寵愛可真是無法無天了,也就是因為劉慶山太寵愛安安了,他不僅毫不介意辛安的沒大沒小,還想著要給安安獨立的空間啊......

  劉美霞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花:「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找徐醫生,我......我買兩室一廳的!」

  劉慶山滿意了,嘴上卻不饒人:「這就對了!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心裡一點成算都沒有?這買房子就是買大不買小,左右都是買,你買個一室一廳的將來還得換,你也不嫌麻煩?」

  劉美霞無奈了,一室一廳本來就足夠她和安安娘倆住了啊,換什麼換啊?她本來可是打算一直住醫院宿舍的,買房子簡直就是不敢想的事情啊......可劉慶山就是劉家一霸,他決定的事誰還敢反駁啊?

  劉慶山一臉嫌棄的看著劉美霞:「你杵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去做飯?不是說做紅燒肉嗎?記得多放點糖,安安愛吃甜口。」

  劉美霞哭笑不得的出去做飯,讓進來的是劉慶山,讓出去的還是他劉慶山,這老爺子可真是難伺候......

  「還有件事......」辛安扯了扯劉慶山的大手:「您說賀叔叔到底是怎麼是怎麼知道肇東的呢?」

  劉慶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賀小子離開了這麼些年,到底有什麼境遇咱們也不清楚,你師兄給你的那份資料雖然詳盡,但是都是浮於表面的事情,只要用心去查並不難查到,賀豐年背後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秘密,這個很難說,你......你怎麼看呢?」

  辛安皺起了眉頭:「文信應該沒有隱瞞,賀叔叔說起肇東文家時,文信明顯是沒有準備的,所以我也覺得賀叔叔背後怕是不太簡單,那個時候......他白手起家固然和他本身的能力有關係,但是如果他背後還有人的話......這個解釋其實才更合理。」

  「你說得對。」劉慶山深以為然:「左右他再過上大半年就能出來了,到時候......再想辦法探一探吧。」

  辛安撓了撓頭:「暫時也只能是這樣了。還有,那個郭婷......她家到底是啥事兒啊?」

  劉慶山靠向了床頭:「郭婷的爸爸叫郭福明,是個酒鬼,天天三頓酒,喝了酒就打老婆,那可不是一般的打,是真的往死里打啊,盧雲是郭福明的第二個媳婦,先頭那個就是受不住打上吊死了。」

  「難怪......」辛安若有所悟:「郭婷說過她最恨男人打女人。」

  劉慶山點頭:「郭婷的母親盧雲是盧瑞生的獨女,盧瑞生一家到了撫原後還收養了一個棄嬰,起名叫盧玉,雖然說是收養的,其實那盧玉就和盧家的傭人似的,聽說挺受氣的,盧玉的性子也是唯唯諾諾的。後來我幫盧雲詐死逃了出去,可沒過多久郭福明就又娶了盧玉,我懷疑盧玉不是自願嫁給郭福明的。」

  「難道是盧雲讓盧玉嫁去郭家照顧郭婷?」辛安瞪大了眼睛,難怪劉慶山說盧雲心術不正,自己跳出火坑轉頭就把別人推進去啊......

  「這也是我的猜測罷了,據說盧玉對郭婷和郭鐵都極好,視如己出,可是也依然躲不過天天挨打,我對盧玉的遭遇有些內疚,因為我如果沒幫盧雲逃走,盧玉就不會嫁入郭家......所以我後來就找了郭福明的領導反應了這個情況,郭福明這種人就是個窩裡橫,在外頭就很慫,他們領導一說他就蔫了下來,總算是收斂了一些,但是背後的一些小打小鬧的肯定不會少,再加上郭家捂得嚴嚴實實的,外人也就不知道了。」

  「這盧玉確實很讓人同情。」辛安眯了眯眼睛:「可是如果盧家是肇東文家的親戚,盧云為什麼要怕郭福明啊?郭家好像也沒有多厲害啊?」

  「這我也不知道了,也許是那種八竿子打不著的?」

  「還有一種可能。」辛安若有所思:「如果盧家是文信母家的親戚,那麼文信母親去的早,文信又被人壓制,也許......」

  「不錯。」劉慶山點頭:「文信的母親也許出身比較低,再加上文家的鬩牆之禍,所以文家人根本不願意出頭管盧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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