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為什麼要在撫原,這文曜不是可以保護你們平安無事的嗎?」辛安忍不住插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白老師搖頭:「文曜只能鎮住那幾大家族......」
白老師有些猶豫的看向文信,文信撫摸著文曜,輕輕的說道:「我的對手......在文家。」
「文家?」辛安大驚失色:「你不就是文家的人嗎?」
「安安!」
劉慶山皺眉,不該多問的還是不要問的好。
文信似乎毫不在意:「劉姥爺想的沒錯,我爺爺就是文家家主,文曜也是他給我的,可惜......這東西保護不了我。」
文信隨手拿起文曜,看都不看一眼的丟進了牆角的紙簍里。
「別啊!」辛安心痛萬分,飛快的跑去撿起文曜,小心的擦拭乾淨,放到了文信的手邊。
辛安:「師兄,文曜雖然保護不了你,可好歹也是你爺爺給你的,再說萬一哪一天其他家族的人打你的主意......」
「哼!」文信眼神冰冷:「人是活的,東西是死的,一塊破牌子真就能保我平安無事嗎?」
文信恨恨的拿起文曜,辛安卻一把搶了過來。
「不能丟!」
「為什麼不能?」怒火燒紅了文信耀眼的鳳眸,看起來竟有些駭人。
辛安卻絲毫不怕:「給出去的東西你憑什麼就給丟掉了?」
「你不是不要了嗎?」文信眯了眯眼。
「誰說我不要?」辛安一臉氣憤:「我是以為燙手才還給你的,現在知道這東西不僅不燙手,還能保護人,我哪裡捨得啊?」
白老師目瞪口呆:「安安,你......」
「我怎麼了?」辛安一臉無辜:「我又後悔了不行嗎?」
劉慶山皺眉:「安安,這文曜......」
辛安知道劉慶山的擔心,正要說什麼,文信卻突然開了口。
「也好,你拿去文曜,就把璺環給我吧。」
璺環?
劉慶山急忙點頭:「可以。但是我現在沒帶在身上......」
「在家裡了?」白老師有些驚奇:「劉老兄,璺環雖然沒用,但是放在家裡......你這心也太大了吧?」
「沒在家裡。」劉慶山小聲的說道:「我心哪有那麼大啊?我怕璺環給我家惹禍,就給埋起來了,就埋在雙榆......墳地里了。」
雙榆墳地?
白老師呆楞片刻,不敢置信的說道:「你還說你心不大?你這就是掩耳盜鈴!要是璺環真有用,你那亡妻的墳早就讓人給刨了,你能藏得住才有鬼了!」
辛安卻是知道劉慶山的,劉慶山不可能這樣大意啊......
「姥爺?」辛安試探的問道:「真埋墳地里了?」
「嗯。」劉慶山聲音更小了:「但是不是你姥......」
「啊?那是誰啊?」白老師詫異了。
「賀......賀春......」劉慶山一臉尷尬。
辛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劉慶山太有意思了,賀春害了劉慶山大半輩子,誰能想到劉慶山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藏在賀春的墳地里啊?
白老師也是知道劉慶山與賀春的陳年恩怨的,指著劉慶山,張口結舌道:「劉老兄,你這可真是......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劉慶山嘆了口氣:「我也是琢磨了很久才琢磨出這麼個餿主意的,我要是早知道璺環果真沒用了,我也就不用這樣提心弔膽的過日子了。」
白老師心有戚戚:「這就是權利的好處,當權者的一句話就可以改變別人全家的命運,所以人們為了爭權奪利才不惜斗的頭破血流。」
劉慶山深有同感:「我一直以為我懂得這個道理,現在看來......我也是只知皮毛啊。」
「形勢比人強。」辛安感慨道:「姥爺,你一直都在明處,能做到這麼多已經很不容易了。」
劉慶山還有一個疑問:「小信,不知道那真假璺環之間......」
「沒太大區別。」文信解釋道:「其實也無所謂真假,因為璺環本來就是一對,只是重量上差了一點點,那璺環原先也是文家的,當初魏家暴亂後,文家家主把璺環賞給了范家,范家族長就把璺環捧成了范家的象徵,可是范家的象徵不能有倆啊,而文家給的賞賜又不能給毀了,於是范家族長就收起來一隻璺環,只讓較重的那一隻璺環示於人前,這本來就是件小事,所以其他人都不清楚,只有范家歷代族長才知道她們的璺環有倆,范沁不是正兒八經當上族長的,對這一段根本就不知情,再說就算她知道了,沒有另一隻璺環對比,她也不知道哪一隻更重一些。」
「原來是這樣!」白老師驚呼:「璺環竟然也是文家的啊......」
文信點頭:「對,那時候的范家族長是個馬屁精,把賞賜捧成了范家的象徵,偏偏文家人就愛吃這套,真是腦殘。」
「撲哧」,辛安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腦殘是辛安經常掛在嘴邊的話,文信竟然用來形容自己的祖先,這也太好笑了啊......
白老師則有些尷尬:「這......這也是范家人太狡詐無恥了,范家後人更是......」
白老師突然想到辛安也算是范家後人......急忙補救道:「和安安沒關係,安安是辛家後人!不對!安安是劉家後人!正兒八經的劉家後人!」
「誰家後人都不重要,我只想要安安一帆風順的長大成人。」劉慶山搖頭苦笑。
文信:「這個不難。羅家就要倒霉了,沒人會算計你們家了,剩下如肖茹或高老太之類的......都不是我師妹的對手。」
「那......」辛安有些遲疑:「那我們家人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松平?外面的世界那麼精彩,我們不能總是困在這裡吧?羅家人倒霉了,那范家......」
「不用擔心。」文信閉了閉眼:「等我......等我回到肇東之後就可以了。也許......也許還不用那麼久,十天半個月的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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