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雯出門叫了兩輛計程車,一行七人浩浩湯湯的坐車來到了同州市招待所,這應該是同州最好的招待所了,八層高的樓房,大廳里寬敞明亮,裝修豪華,門口還站著兩個高挑端莊的服務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杜雯提前訂好了四個標間,她和邱大麗多年不見,今晚要和邱大麗睡一個房間,好好聊聊彼此的近況。老馬和小馬理所應當睡了另外一個房間。剩下師兄妹三人就有些難辦了,按理說應該讓孟濤和文信睡一個標間,可是辛安年紀太小,即使辛安反覆強調可以照顧好自己,但是在場的眾人誰也放不下心來。
最後還是邱大麗拍板:「還是小信和安安丫頭睡一間吧,小孟畢竟是大小伙子了,多少有些不方便。」
辛安倒是無所謂,文信再出人意表也還是個孩子,他還能吃了自己不成?辛安現在只想和孟濤好好討論下賀豐年的事情。
孟濤和辛安的想法差不多,背上行李跟著辛安回房後就迫不及待的拿出資料仔細看了起來。
辛安皺眉沉思,這份探視名單太出人意料了,其中有兩個名字都是辛安認識的,顧英紅......還有胡寶新!
孟濤反覆看了幾次,摩挲著資料沉吟道:「顧英紅......她怎麼會和賀大哥扯上關係。」
辛安隱約有一個猜測,抬頭看向文信:「師兄,你之前是不是知道顧英紅認識賀豐年。」
「不知道。」
孟濤不解:「安安,你怎麼會這樣問小信?」
辛安嘆了口氣,將之前文信在實驗小學門前詐顧英紅的事情告訴了孟濤。
「顧英紅居然敢......她膽子也太大了!」孟濤震驚的瞪著文信:「小信你怎麼會想她居然敢殺人呢?」
「顧家......」文信挑眉:「顧英蓮通姦,顧楠拐賣,顧英紅殺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拐賣......」辛安若有所思:「也許顧英紅才是主謀!」
孟濤隱約察覺到了辛安的猜測,順著辛安的思路分析:「顧英紅認識賀大哥,每年都來探望賀大哥,你覺得顧英紅......心悅賀大哥?」
辛安冷笑一聲:「是不是的明天問問賀豐年就知道了!」
孟濤感覺到辛安對賀豐年起了嫌隙,不由得為賀豐年說話:「按理說賀大哥和顧英紅不應該有什麼交集的,這裡面也許有什麼誤會。」
辛安:「你仔細看看顧英紅的探視日期,她每年都來好幾次,尤其是每年賀豐年的生日那天,她都一定會來探監。」
其實賀豐年具體是哪天生日連賀豐年自己都不知道,因為他出生不久就被丟在雙榆老賀家門口,當時正值春節,賀春就給賀豐年起了「豐年」這個名字,戶口上的出生日期也是賀春隨便估摸的,登記的是臘月二十,顧英紅每年的臘月二十都準時來探望賀豐年,不得不說顧英紅真是用心良苦了。
孟濤仔細翻看著手上的材料,十分感慨:「確實如此啊。只是賀大哥對二姐情深意重,這一定是顧英紅的一廂情願。」
「我當然知道。」辛安白了孟濤一眼。
孟濤以為辛安為人多疑,定是懷疑賀豐年與顧英紅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只是辛安經歷的遠比孟濤所以為的要多得多,前世賀豐年的所作所為足以讓他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就得到了辛安最深的信任。
孟濤卻不知道這些,只覺得十分詫異:「你居然沒懷疑賀大哥,這倒有些難得了。」
「賀豐年要是能看上顧英紅,顧英紅怎麼會遷怒到我媽?甚至我被拐賣也很有可能就是源於這份遷怒,她想讓我媽過得不好......顧英紅這是求而不得,心理變態了!」
「那......」孟濤滿頭霧水:「那你怎麼會一副很氣賀大哥的樣子呢?」
「我怎麼能不氣?不是因為他,我怎麼會被拐賣?還有顧英蓮的事情,少不了顧英紅在背後推波助瀾,顧英紅這個變態!她私下裡到底做了多少害我媽媽的事情?現在看起來可就難說了!」
「你這也是遷怒啊。」孟濤失笑。
「我當然要遷怒!就算這一切賀豐年都不知道,但是他必須為此愧疚和負責!」
辛安說的理直氣壯,文信卻嗤笑一聲:「賴皮。」
孟濤也聽出來門道了,劉美霞還不知道賀豐年的事情,辛安就已經在籌謀著怎麼賴上賀豐年了。
「你打算要怎麼做?」孟濤放下手中的材料。
「這還得看賀豐年的意思。」辛安咬牙切齒:「不過顧英紅我是肯定不能放過她,她不是把孫家當靠山嗎?我就先從這裡著手,靠山變仇人,我倒要看看她要怎麼辦!」
孟濤挑眉:「顧英紅心狠手辣,她敢殺人就應該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文信:「借刀殺人。」
「沒錯!」辛安興奮的接著說道:「只要把顧英紅的心思捅破,剩下的就是孫家的事情了,她不死孫家也會讓她掉層皮。」
文信轉頭看向窗外,掩飾住了眼底複雜的情緒,師妹......竟然和他想到一處去了,只是他動作更快一些......
「這件事情咱們明天好好和賀大哥商議一下。」孟濤神色凝重:「你們今天都早點睡,明早咱們就出發。」
孟濤走後,辛安認真的看著文信片刻。
「謝謝你,師兄,你這次幫了我大忙了。」
文信無聊的翻看著孟濤放下的材料,似乎對辛安的感謝不屑一顧。
辛安早就習慣了文信的冷淡,毫不介意的擠到文信身邊,舉起手腕:「師兄,這個手鐲怎麼用?你教教我。」
文信掃了一眼辛安纖細的手腕,伸手捏了下手鐲的兩端,手鐲中間的的卡扣緩緩合起,頂部寶石竟然自動移開,寶石下方的凹處彈出了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好精巧!邱姨太厲害了!」
「雕蟲小技。」文信一臉不屑。
辛安瞪了文信一眼,正想將銀針推回去,文信卻一把握住了辛安的手。
「明天還想探監就不要亂摸。」
「不用按嗎?」辛安吐了吐舌頭:「那怎麼收回去呢?」
文信放開辛安的手,稍微用力推了下手鐲頂部的寶石,銀針自動縮了回去,寶石再次將凹處覆蓋住,卡扣也漸漸鬆開,手鐲恢復了原狀。
「太神奇了!」辛安愛不釋手的翻看著手鐲:「以後再也不怕壞人了。」
文信眼裡飛快的閃過一絲笑意,壞人......也會怕師妹這個惡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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