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結婚

  嚴謹塘最終還是控制住了,即使鄭瑤答應了,兩個人也還沒結婚不是。

  最後他以自己沖冷水澡而結束,鄭瑤也趁著這個時間回自己的房間了。

  回想這不到一個月內發生的事情,她深深地感覺不可思議。

  糊裡糊塗地跟嚴謹塘處了對象,糊裡糊塗地又答應跟他結婚,像是做夢一般。

  換到一年前她也根本不敢想。

  第二天一早她剛起床,就發現嚴謹塘已經在後院鍛鍊了,而廚房裡還在煮著什麼冒著香氣。

  她過去廚房之後發現他做了水臥蛋,裡面還放了蔥花香菜和香油,真香啊!

  看樣子是等著她起來之後一起吃呢。

  鄭瑤去後院叫了他。

  吃飯的氣氛沒什麼不同。

  男人卻突然引起一個話題,「我今天就跟我爸媽說找一個好日子咱去領結婚證吧。婚禮你想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鄭瑤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我都可以,不過辦婚禮,我,我覺得我們就像宋家大哥一樣低調一點吧...」

  嚴謹塘沉思了幾秒,點頭答應。

  若是大辦,那他嚴家請的客人絕對少不了的。

  隨堂的宴會廳估計都裝不下,還要開很多包間。

  可,大辦的話,他知道鄭瑤在擔心什麼。

  雖然他毫不在意,但是他尊重鄭瑤的選擇。

  「還有,我,我就算是跟你結婚了以後,我也不會辭掉工作,我要干我自己的事情,這個你不能干涉。」

  「沒問題,不過,你真的不考慮去上大學了嗎?我尊重你的意見,但我也不希望你留有遺憾,等很多年以後或許會後悔。」

  鄭瑤吃著雞蛋,想了想自己身上的存款,上大學的話肯定夠交學費之類的費用了,而且嚴家父母給她那麼多錢,她大學四年肯定也花不完。

  「想去是想去,只是....」鄭瑤一臉愁容,又想賺錢又想上學。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想去就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我來安排,賺錢?你的學費生活費你不用擔心,你跟我結婚了還操心這些幹嘛,你覺得我是供不起你嗎?」

  鄭瑤搖頭,「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唉算了,那我其實還是想去上學的,不過,那我們結婚後,不得生孩子麼,我怕影響我學習的進度。而且你也該有個孩子了。」

  嚴謹塘有些理解了,鄭瑤其實是在為他考慮。

  催生是父母的常態,如果他們結婚後肯定會有很多人給壓力到鄭瑤,尤其是他嚴謹塘年紀大了,大家都著急他趕緊生個孩子出來傳宗接代,即使他父母不急,也會有不相干的人亂管閒事,這沒準兒就會影響到鄭瑤。

  而且他父母年紀越來越大,以後只能找人照顧孩子,恐怕鄭瑤也在擔心這個。

  嚴謹塘心下瞭然,不過四年後他也才三十七八,要孩子是晚了點,但怎麼也比宋治青早不是。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你安心去上,孩子的事不急。你年輕著呢,我不想用孩子綁住你。」

  鄭瑤聽他這樣說,心一下就踏實了。

  但嚴謹塘都為了做了這麼多了,她,也不能光想著自己啊.....

  兩個人在七月底領了結婚證。

  領證當天,嚴謹塘帶她回家吃了飯。

  她也第一次給嚴家二哥三哥四姐上了香,知道了他們都是為國捐軀的英雄。

  知道了嚴家更多的事情。

  晚上吃完飯,回到自己家。

  鄭瑤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期待嚴謹塘給她講那個關於他的秘密。

  可她因為慣性,晚上睡覺的時候直接回到自己房間了,等嚴謹塘從書房出來,發現她人在自己房間都快睡著了,又過去跟她一起。

  火熱的大手伸進被窩,給鄭瑤熱了個機靈。

  一回頭就是洗得香噴噴的嚴先生滿臉慾念和愛意地看著她。

  她一下反應過來,她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

  那麼今晚,他會不會就把她.....

  鄭瑤心裡既緊張又期待。

  「瑤,困了?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

  溫柔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昏暗的燈光下更顯曖昧。

  絲絲夜風順著窗戶吹了進來,非常涼爽。

  可鄭瑤卻突然覺得,有點熱。

  男人的大腿和手臂將她壓得嚴嚴實實,很沉,但特別有安全感。

  「你都處理完了?」

  「嗯。處理完了。想你了。」

  急切的尋找到她的芬芳,沒等她回答就開始攻城略地。

  這一段時間的實踐以來,嚴謹塘的吻技越發出色,時不時地就能給她親的迷迷糊糊,什麼都不知道。

  比如現在,衣物何時消失掉了?

  鄭瑤反應過來的時候,還是某人起身脫掉了他身上的睡衣。

  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了。

  一下就羞到了天靈蓋兒。

  「瑤,我等不了了,等不到辦婚禮了。答應我,好麼?」

  男人低沉摻雜著慾念的嗓音在她上方五厘米處響起,伴隨著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不想拒絕,「好。」

  鄭瑤嗯了一聲,但緊緊抱住他,雖沒說話,但已經告訴他了自己的感受。

  嚴謹塘額頭上都是凸起的青筋和汗珠,他真的很努力,在壓制著。

  聽到這話的男人,神經頓時放鬆一半。

  嚴謹塘完成自己人生的大事後,他現在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他太感謝凌橘了。

  凌橘簡直就是再造他的恩人。

  姑娘已經累得昏睡過去,他起身做好善後工作,看著床上那一抹不大的卻非常明顯的紅暈,既感激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