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現在都說不好,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敢動嚴家的人...」定不是等閒之輩。

  飯桌上的氣氛不是很好,如果猜想屬實的話。

  先動葉家,然後嚴家,那下一個要動就是宋家了。

  可是宋鑫的事在那擺著,沒準兒也是因為出手宋家失敗,轉而出手嚴家。

  嚴家本來是很低調,幫助葉家的事也都是秘密進行的。宋祁知道還是通過宋治青才知道。

  可沒有不透風的牆。

  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

  葉,嚴,宋,現在成了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京市的大家族就那麼幾家,葉家倒台後遭受重創,雖已平反,但早就大不如前,現在只能是低調發展。

  而嚴家和宋家都勢力正盛,能對嚴家出手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首先排除江家,是不可能的。」宋惟說到。

  「嗯,江家無心政事。」

  江家老爺子跟宋家老爺子關係非常好,兩家很鐵,所以先把江家排除。

  宋惟補充道,「趙家跟我們沒什麼利益往來,趙家一直都是兩袖清風的,所以也可以排除掉。其他的,徐家,王家,都不好說。」

  葉沁想了想,「齊家呢?齊東?」

  「齊家,之前倒是想跟嚴謹塘結親,可是齊菁跑了,嚴家也就沒這個意思了。而且,齊東,我覺得他沒這個本事。」

  宋祁面色平靜地看著鍋子煮沸的湯底,「徐家和王家,嫌疑最大。」

  宋祁話落,走廊響起了走路的聲音。

  三人默契靜音。

  「你好,上菜。」

  「進來吧。」

  服務員進來上了剩下的菜,看包廂內的氣氛非常冷清,趕緊出去了。

  服務員默默吐槽,在這種空間裡多待一秒都覺得冷。

  包廂里的三個人都冷著臉誰也不說話。

  葉沁開口,有些無奈,「不管了,我先吃飽再說。大風大浪都走過來了,也不差這點事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宋祁聽見葉沁這話,倒是又想起自己的小媳婦了。

  天大地大,吃飽最大。

  剛剛消失的食慾好像回歸了,兩個男人在葉沁的鼓動下也動了筷子。

  宋祁發問,「葉沁,你這次回來待多久?」

  「嗯,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應該不回西南了。」

  「那挺好,你們倆有計劃了嗎啊?」

  葉沁搖頭,「什麼計劃?」

  宋祁看了看宋惟,一直衝著他使眼色。意思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什麼,就是你工作之類的。」

  「嗯,還沒有。不過西南的工作我已經不做了,在學校已經辭職了。」

  宋惟插嘴,「我想讓她跟我一起,給我當貼身秘書,不過她不同意。」

  葉沁笑了笑,「你弟妹給你打工你還不滿足啊,還想讓我給你打工。我可沒有你弟妹那麼全能啥都能做,我就是個破教書的,也就嘴皮子好使。」

  「足夠了,可以讓我弟妹帶你,你說是吧宋祁。」

  宋祁,「不知道,不過給你打工確實挺累。我媳婦有段時間說夢話都在上班。」

  宋惟噗呲就笑了,「真的嗎?」

  「嗯,做夢都在談生意。」

  葉沁也笑,「你看吧。我還是找個學校去教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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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到時候讓我媽給你找找關係,想去哪個大學說一聲就行。「

  「唉,宋惟,咱不是說好的嗎,我回京市讓我自己處理我自己的事,你別動不動就讓長輩操心。」

  「行,行,你自己處理,你自己找,我不管了。」

  看著兩人互動的宋祁感覺自己像個大電燈泡,越來越後悔沒帶媳婦一起出來。

  三人吃飽喝足後,宋祁直接回了小院。

  到家的時候他媳婦跟孩子一起睡午覺。

  屋裡的窗簾半拉著,光線有些昏暗。穿著睡衣的凌橘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露出一點脖頸,從他的眼神看過去極為誘人。

  可能是羊肉吃多了,他覺得有些燥熱。

  大手撫上那單薄的肩膀,觸碰到滑膩的肌膚。

  本來他只想摸一下,就幾秒。可手貼上去就拿不下來了。

  睡夢中的小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迷濛的睡眼。

  「宋祁,你回來了?」

  「嗯,對不起,弄醒你了?」

  「沒事,你上來一起睡會兒吧。」

  「好。」

  凌橘又閉上了眼睛,宋祁起身把自己的衣服換下來,穿上家裡的衣服。

  看了眼掛鐘上的時間後,他還是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來一個小袋子。

  睡褲,就不穿了吧。

  苦(褲)頭,也不穿了。

  他輕輕側身上床,鑽進被子。

  看床裡頭的宋凌琛睡得非常熟,慢慢地膽子大了一些。

  從身後貼上凌橘,大手順著她腰部就鑽進了睡衣。感受著她的體溫,天氣有點冷,她的手腳有點涼。

  「嗯,別鬧。」

  他輕輕地啃咬了下懷裡人兒的脖頸,光滑的觸感讓他覺得shenti的燥熱更盛一分。

  左手從她頸窩下方穿過,右手在她身前忙活,整個人緊緊地貼在她的身後。

  被子裡的氣溫迅速上升。

  凌橘被前後夾擊,睡意慢慢散去。

  可卻說不出來指責的話,若是開口,也無法指責。

  他的熱度下滑,慢慢發現探索秘密,閉上眼腦海中都是幸福。

  用牙齒撕開取出裡面的東西,一隻手完成,隨後調整了下姿勢,蓄勢待發。

  凌橘紅著臉回頭看他,「你慢一點,輕一點,一會兒孩子醒了。」

  「嗯,慢一點。」

  某男人的確是『很輕』,『很慢』。

  麼的她想尖叫。

  不同於以往的快速和用力,緩慢深入的節奏給她帶來了非同一般的體驗。

  大腦停止思考,此時此刻來自身體的愉悅是那麼的真實。

  兩天來緊張的神經都被驅散,腦海里的煙花一波一波地燃放。

  可她還是謹記,把嘴巴閉嚴了。

  距離自己大概半米距離的寶貝兒子就躺在那,她實在不敢出任何聲音。也有點慶幸,自己不喜歡太軟的床,不然現在一定晃的不得了。

  被子裡的人出了一身汗,她覺得熱得不得了,把被子扯掉。

  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曖昧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