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的聲音猶豫一會,道:「要不我讓給你先上?我是不介意誰先誰後。」
男人給他整個無語住了,忍住不住斥道:「別廢話,趕快找東西!」
宋知薇捂住嘴,無比慶幸自己有把東西收進空間的習慣,換做普通人,這些人的計劃說不定就要得逞了!
眼見他們離床越來越近,宋知薇再也顧不得許多,轉身閃進了空間。
她不知道的是,進空間時到底牽動了窗簾,惹得兩人緊張不已,男人給猥瑣男一個眼神,他舔舔唇登時靠了過去,快速的掀開窗簾後是開啟一條縫的窗戶。
猥瑣男探出窗外看了看,沒發現異常後對著男人搖了搖頭。
兩人開始搜索房間,他們不敢開燈,只能借著還不錯的夜視力摸索,結果房間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奇怪,床上沒人,房間裡也沒東西,這女人去了哪裡?」
「別糾結,下一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兩人帶著滿心的疑惑離開宋知薇的房間,關上房門後仿佛沒有來過一樣。
宋知薇縮在空間裡想到剛才驚險的一幕渾身冰涼,她不敢想像要是沒有空間,今晚恐怕真的難逃一劫。
她後怕極了,更沒想到的是這些竟然是和旅店的老闆串通好的,宋知薇發誓,以後出門在外,寧願住貴一點的賓館也不能在為省錢住這種沒有保障的小旅店。
宋知薇估摸著天亮的時間,用靈泉水洗了把臉,眼底泛著血絲的出了空間,拉開窗簾看一眼窗外,此時朝陽初現照亮藍灰色的天空,熹微的晨光喚醒大地。
深吸口氣,湘城的空氣里沒有大香村的清新,少了那一股子沖入肺葉的涼爽多了一絲溫熱,宋知薇打開房門的瞬間聽見不少房間傳來驚慌失措的聲音。
「我的錢呢?我的錢哪去了?怎麼會這樣?」
「我的東西丟了!」
「我的錢,我的救命錢!」
「哪個殺千刀的來過我房間!」
宋知薇嘆息一聲,實在沒辦法告訴他們事情,只得默默關上房門,在旅店老闆詭異的目光下毫不猶豫地辦理退房。
吃完早飯後,宋知薇哪兒也沒去,直接來到梁赫家的門口等他們到來。
有了昨晚的事情,她簡直要對旅店產生心理陰影,打死也不願再去住。
這次梁赫和梅梓文沒有讓她等太久,中午的時候他們相攜而來,見到宋知薇驚訝道:「小宋怎麼在這裡?」
宋知薇滿眼困頓地抬起眸,拍了拍臉頰清醒一會,道:「梁爺爺,我是特意等你們的,我在湘城辦事恐怕要停留一段時間,想暫時住在這裡,請問方不方便?」
梁赫毫不猶豫的點頭,道:「當然方便,下次你要來湘城直接去我那裡拿鑰匙,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想住就住。」
宋知薇道了謝,梁赫看她疲累的樣子,不由得疑惑道:「小宋,你不會是在這裡等了我一晚吧?」
「沒有。」宋知薇打了個呵欠:「我是一大早過來的。」
「你瞧著像是一晚上沒睡。」梁赫掏出鑰匙打開院門,邊走邊笑道:「虧你天天盯住我要注意身體、注意休息,怎麼你反倒忘在腦後?」
宋知薇隨他們走進院子,苦笑一聲:「我哪是忘記,是壓根不敢睡。」
說完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講給他們聽,梁赫吃驚道:「還有這種事?」
梅梓文想了想,難得插了話:「早先就聽人說過,那家旅店的口碑不怎麼好,沒想到他們竟然干出這種事。」
「是啊。」宋知薇點點頭,無奈道:「可惜口說無憑,沒有證據,又沒看清他們的樣貌,想抓到他們太難了。」
兩人對視一眼也跟著嘆氣。
「梁爺爺你們怎麼會突然來湘城,是有事情要辦?」宋知薇邊打掃衛生,邊好奇地問道。
梁赫點點頭,目光中充滿亮晶晶的期待光芒,道:「梅梓文說承志要來湘城,這是我們見面相認的好機會,我不願錯過。」
宋知薇第一反應是看向梅梓文,不懂她哪裡來的消息。
梅梓文淺淺一笑,道:「是承志身邊的一個老人給我遞的消息,早年我有恩於他,他一直記得,等到機會便想方設法的告訴我這個消息,算是了卻這一段恩情。」
宋知薇點點頭,順口問:「那你們準備去哪裡等他?」
「聽那人說承志準備和湘城製衣廠談生意,我們準備去湘城製衣廠門口等他。」
宋知薇一愣,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巧。
「梁爺爺,承志叔準備去一廠還是二廠?」
「聽說是一廠。」梅梓文接過話,問:「是怎麼了嗎?」
宋知薇擰住眉頭,道:「可我知道的消息是一廠的楊廠長正在接受調查,承志叔來似乎沒辦法和他談生意吧?」
梁赫回過頭,問:「小宋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宋知薇道:「我正是為這件事情來的,我與一廠的楊廠長有點交情,從他手中拿到湘城製衣廠星海鎮的代理權。」
「可就是因為這個代理權,導致有流言傳出,說他濫用職權,以權謀私,罔顧集體利益,一頂頂帽子扣下去,上面便派人來調查。」
梁赫不解的問道:「額···可是楊廠長接受調查,你又能做什麼?」
宋知薇沉默一會,道:「我是做不了什麼,但事情因為而起,我總不能真丟開手裝作視而不見,我做不到。」
梁赫又問:「他被帶走很久了?」
「嗯,據說有三、四天。」
梁赫擰著眉,道:「那我看是有人故意拖延時間不想他出來,否則早就該調查結束。」
「他不出來,承志來的港商團的接待勢必換人。」梁赫分析道:「我記得湘城製衣廠還有二廠吧?」
宋知薇點點頭:「是的,二廠的廠長姓蘇。」
梁赫嗤笑一聲:「那事情簡單了,肯定是有人想給這個蘇姓廠長鋪路,故意找藉口扣住楊廠長不放,否則早不查晚不查偏偏等到港商團到的前幾天查,怎麼可能沒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