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現在還學會說瞎話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閱讀М」
周蘭芳上去就要抽沈綿綿,好在她反應快,趕緊躲在了趙先來身後。
趙先來有些生氣,當著他面都想打人,平日更是不用說,沈建華一臉尷尬,趕緊呵斥周蘭芳,「你這是幹啥?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動手幹啥?」
周蘭芳卻理直氣壯的說,「這孩子還學會說瞎話了,不管管咋成?」
她管教自己的閨女,還需要看別人臉色?
「我沒說瞎話。♟👌 ❻❾ˢ𝓗Ⓤx.Ćᵒ𝓂 👺👤」沈綿綿彎腰把褲腿也擼了起來,從腳腕到膝蓋的位置,青紫的更加嚴重,「我身上還有很多這樣的傷,是摔的還是掐的,爸爸和趙叔自會分辨。」
誰也不是傻子。
那胳膊上還有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硬要說成摔的,那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沈建華被驚住了,他還以為周蘭芳就是教育一下小孩,沒想到下這麼重的手,周蘭芳一看他的臉色,也知道這次忽悠不過去了,趕緊換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打她還不是因為她逃學嗎?老師都來家好幾回了,你那次不是也見到過嗎?」
沈建華仔細一想,去年確實碰到過一次老師來家,當時他回來,老師剛好走,周蘭芳說是沈綿綿逃學,老師過來教育,因為不止一次聽她說沈綿綿逃學,所以沈建華也沒懷疑。
小孩子逃學,肯定是要教育的。
棍棒底下出孝子,是這個年代的標語。
沈綿綿當然不會任由周蘭芳胡說,她眼睛裡含著淚珠,委屈的解釋,「我從來沒有逃學,那次是因為上課高燒四十度,老師不放心,把我送回來的。」
其實,老師也就來過那一次,那次發燒四十度,人都快燒糊塗了。
八十年代通訊不是很方便,老師怕她路上出事,就把她送了回來,走的時候再三叮囑周蘭芳送她去醫院,可周蘭芳卻只給她吃了幾片退燒藥。
好在她命大,也挺了過去。
「爸,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可以去學校問老師。」
一聽問老師,周蘭芳頓時急了,「問啥老師,現在快放寒假了,人家忙的要死,哪有這閒工夫管我們家的破事?」這話她也是說給趙先來的聽的,暗示他管的太多。
話到這份上,沈建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周蘭芳明顯是心虛,「你怎麼當媽的?」
「夫妻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我是啥樣的人咋的?她說啥你都信啊?哎呦……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既然沒理,周蘭芳乾脆玩上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往地上一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嚷了起來。
沈建華頓時拿她沒辦法了,鐵青著臉,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趙先來,「村長,讓你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