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動作看得出來景書是個頗有禮貌的人。Google搜索
知道不熟的年輕女孩子不能隨意碰觸,便讓柳台城來。
柳台城微微扶起樂薇,給她餵了幾口,抬眼看景書。
景書說:「都喝下去。」
「呃……」柳台城看看杯子,裡面還剩了半杯,再看看樂薇,一直緊閉著雙眼,他是能餵幾口水,但剩下的全餵進去,多少有些困難。
想了想,他說道:「您先迴避一下。」
景書頷首,退出了臥室。
柳台城先把樂薇的衣領解開了一點點,免得等會兒餵水的時候弄灑到衣服上。
又扶住了樂薇的頭,試圖讓她後仰,把水餵進去。
不得不說,都這樣折騰了,樂薇還是沒醒,讓柳台城相當擔憂。
她可能……不是睡著了,而是暈了過去。
柳台城嘗試餵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他看了看水杯,又看了看樂薇,再看看水杯,再看看……再看水都要涼了。
最終柳台城下定了決心,自己含了一口水,輕輕貼上了樂薇的嘴唇。
他們不是第一次親……親吻。
畢竟已經是交往中的情侶,有的時候窩在柳台城家裡聊天的時候,也會親一下,這也是柳台城有勇氣以口渡水的原因,若是他倆還沒有過初吻,柳台城寧可拉下臉皮求景書再捻一張黃紙符,也不會這麼做。
樂薇的嘴唇冰冰涼涼,比起旖旎,柳台城的心中更多還是焦急。
明明在發燒,嘴唇卻冰涼,他餵過了水以後,又用臉頰貼了一下樂薇的額頭,額頭還在發熱。
他用準備好的毛巾給樂薇擦過脖頸,想了想,解開衣領可能會比較舒服,就沒給她再繫上。
「景先生,您進來吧。」
聞聲,景書推門進來,他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下樂薇的臉色,讓柳台城撥開她的眼皮。
「嗯……」
「是怎麼了嗎?」
景書摸了摸鬍子:「老夫想和樂師兄聯繫一下,還請小友迴避。」
柳台城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樂薇:「樂東的事我都清楚,還需要迴避嗎?」
景書說:「我還得問一下師兄。」
「……好吧。」
柳台城離開了房間,守在門口等著。
屋裡的景書從懷裡掏出一根粉筆,在牆上畫了一道鏡子大小的方框,框邊漸漸發出了淡金色的光芒,不一會兒,樂東就從裡面探出了頭:「怎麼畫得這么小?」
「師兄見諒。」
「哦哦,景書啊。」樂東只跟京城的師弟們聯繫了一下,具體來的誰他倒是不清楚,現在看到景書就明白了。
他的資質不算太好,開不了那麼大的光門。
他偏過頭看到了床上的樂薇,「情況如何?」
景書說:「她身體裡的百花空石表現得很不穩定。」
樂東嘆了口氣:「竟然影響到了她……」
他的話沒有說完,樂東動了一下,似乎想過來,奈何景書畫的光門實在太小,他甚至連上半身都不能整個伸出來。
他只能把東西遞給景書:「咒語你會念,陣也會用吧?給她固定一下。」
景書這會兒不摸鬍子了,恭恭敬敬地接過樂東遞來的包裹,又說:「台城小友想問他能不能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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