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樂薇知道發生在這一夜的事情時,已經是三天之後了。記住本站域名
礙於電話那邊就有寧竹月本人在,樂東也沒有說太多細節,只是簡單交代了一下。
樂薇只問了問巴麗慧的情況,知道她的脖頸沒什麼事後,便沒再多問。
掛了電話,樂薇才嘆了口氣。
又想到宗主的卵還不知所蹤,心裡十分不放心,恨不得叫巴麗慧立刻來到京城。
她又轉而想到紀鳳等人的安危,相對來說,紀鳳和桂芝反而更加安全些。
如果她沒猜錯桂芝上輩子的情況,那樂東肯定這輩子對她們要上十萬分的心,估計保護得滴水不漏。
按照雲乾坤的情況,說不定桂芝附近一直都有樂東師門的人盯著。
巴麗慧正因為和上輩子的事毫無關係,所以大家都大意了。
只是她雖然可以,也出得起巴麗慧的生活費,但總歸人家不是真的是她的女兒,在別人需要的時候給予幫助是友情,不管不顧什麼都照顧到位,並不利於兩個人的關係繼續發展。
她也只能忍耐,學會忍耐,不要什麼事情都非要自己掌控。
寧竹月聽說母親被刺,也很震驚,知道沒真的傷到,才鬆了口氣。
樂薇讓她去給林冰雯打個電話放放心,自己則去了隔壁找柳台城。
柳台城並不是自己在家,一早他就說有客人,而且還是好幾個,本來要介紹給樂薇認識,只是人還沒來,樂薇就接到了樂東的電話。
現在只剩滿心擔憂和忍耐。
柳台城的客人是他參加的詩社的社團朋友們,樂薇一進屋,望過去每個看著都挺有那種文藝青年的味兒。
各個不是帶著眼鏡,就是穿著白襯衫,外面套個格子小衫。
樂薇掃過去,只覺得格子小衫難道是當前京城年輕人的流行嗎,這屋裡就三四個人都穿著,前些天跟著柳台城去看家具的時候,也總是碰到。
如果是流行……她,呃,也什麼都不能做。
她來京城是上學來的,不是搞服裝買賣!
只不過看人先看衣服已經刻入樂薇的骨髓,看衣服就想到有沒有市場銷量好不好也是在她的DNA里存在的習慣!
柳台城他們詩社的社長就是顧文松,樂薇還是第一次參加詩社的活動,本來是有些好奇的。
只不過坐了十分鐘,她就感受到了一種煎熬。
詩社詩社,自然是讀詩,品詩,寫詩,一邊喝著小酒,一邊進行文學上的交流。
本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
奈何樂薇渾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粒文學細胞。
讀詩她還是能讀的,只不過讀不懂什麼意境,而且因為是現代詩,連樂子都找不到。
幸好柳台城也考慮到她的情況,一開始就說了,她這次只負責聽著就好。
樂薇聽得是一頭霧水。
倒是因為有她在,柳台城格外想好好表現一下,認認真真寫了詩。
樂薇還能說什麼,她又不能一邊鼓掌一邊叫好,只能矜持笑著說:「不錯。」
至於哪裡不錯,當然是柳台城的字寫的不錯,俊雋有力,看著真叫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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