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勇昨天也受了一些傷,楊勝拿刀亂比劃的時候,受到了些皮肉傷,和楊龍打——或者說是毆打楊龍——的時候,手也受了傷。Google搜索
荀毅乾脆就辦理了一間雙人病房,一個床給楊雪冰一會兒手術完留著,一個給楊勇。
楊勇看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也難怪,他也是五十歲的人了,今天晚上的事對他來說過於沉重。
荀毅關好了門,給楊勇倒了水,看著他喝了,才問:「之後有什麼打算?」
他們的時間不多,等一會兒天亮了,一定要有個說法出來。
楊勇再混亂,再失落,也明白這件事。
他問:「那女的和楊龍呢?」
荀毅說:「我已經安排到招待所,先歇著。」
換句話說就是暫時控制住了,估計沒有荀毅的話,他倆一時半會沒法從招待所出來。
不過荀毅畢竟是正經的部隊領導,不是搞社團的,能控制的時間有限,還得以安撫為主,所以他們要迅速商量好對策。
楊勇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怎麼聽說的?」
荀毅苦笑著說:「我什麼都沒聽說,當時雪冰的狀態很危急,我光顧著她了。」
「這是對的。」楊勇略欣慰地嘆了口氣,「她怎麼樣了?」
「還在手術。」荀毅心情沉重,「挺危險的。」
楊勇問:「你給媽打電話了嗎?」
荀毅搖搖頭:「沒和你商量好之前,我誰都沒說。」
不光是葉麗,還包括楊勇的妻子。
至於兩邊的孩子,那還是孩子,沒必要知道這些。
楊勇沉默了好一會兒,荀毅也不催他,過了大概幾分鐘,楊勇才緩緩開口:「是意外。」
荀毅點頭:「我猜也是。」
這大舅子再怎麼瘋,也不可能真的謀殺親爹:「是怎麼個意外,你推的,還是岳父自己摔下去的?」
「……」楊勇的嘴唇動了動,又動了動,看得出來十分掙扎。
到這一步荀毅心裡其實就有數了。
如果真的是楊勝自己摔下去的,楊勇何必這樣糾結。
八成是推的。
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
「……是,是我推的。」楊勇最終還是說了實話,他沒法在這個事情上對自己的妹夫說謊,如果有人能幫他,就只剩荀毅了。
荀毅問:「當時都有誰在?」
「鄰居兩口子,楊龍和他媽,然後就是我們一家,其他人我不清楚,不過就算看應該也看不清。」楊勇明白荀毅的意思,「你想……說成爸自己摔下去的?」
「難道不是嗎?」荀毅站起來,臉色凝重,「那個走廊的圍牆很矮,岳父手裡又拿著刀,周旋的時候自己掉下去也很合理,你怎麼可能推他呢,他手裡可拿著刀。」
楊勇沉默:「……可楊龍那邊……」
荀毅說:「他們說什麼也沒用,又不是上法庭,你是岳父的長子,本來就應該由你發喪,你說是意外身亡,那就是意外身亡。」
楊勇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
荀毅又說:「岳父的葬禮,來的必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即使和媽已經離婚,葬禮上也只能媽,你和你家,雪冰和我家出場,絕不可能讓小三帶孩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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