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喝下去的反應,杜家儀想過很多可能性,唯獨沒想到會沒有反應。記住本站域名
周道長也不確認什麼,看到他喝了下去,滿意地點點頭:「若是再有那個人的事,可以來明輝觀找我,記住,不要去接近他們,切勿打草驚蛇。」
說罷,他就直接離開了辦公室,沒有多餘的一句客套話。
杜家儀倒是也不在意這個,他在沙發上沒有起身,琢磨了一會兒周道長話里的意思。
他注意到了一件事,從周道長進屋開始,到他離開,明明已經看過了資料,周道長卻從沒有沒有念出過樂薇的名字,最後用的也是「那個人」這樣含糊不清的稱呼。
看來,他們是有不得說出名字的忌諱。
至於為什麼,杜家儀不清楚。
他張了張嘴,樂薇兩個字已經到了嘴邊,目光一掃看到了小茶桌上的瓷瓶,杜家儀又把那個名字吞了回去。
另外他還在意周道長用的「打草驚蛇」這個字。
看起來,似乎是周道長這邊更加忌憚樂薇那邊。
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但是小心謹慎總歸沒錯,杜家儀這麼多年在港城混到今天的地位,靠得可不全是莽,膽大細心才能活得長久。
想清楚後,他起身離開了辦公室,等上了車,才跟司機說:「等一會兒你叫他們把我的辦公室仔細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監控設備。」
他還順勢去了醫院,檢查了一下手,發現確實好得不能再好,仿佛他的右手從來沒有受過傷。
是夜。
杜家儀沉沉睡去後。
他的房間牆壁上浮現出些許的微光,淺藍色的光芒在牆壁上畫出了門一樣的形狀,隨後從其中走出了數位身著道袍之人,仔細一看,在月光下,這些人似乎只有一層淺淺的影子,完全不像是有實體的人。
床上的杜家儀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呻吟了幾聲,卻沒能從夢中醒過來。
周道長甩了一下手裡的拂塵,口中念念有詞,其他幾個人則站在了不同的位置上,各自手中都拿著不同的法器。
法器之間連起的光形成了一套法陣,杜家儀就躺在虛幻的法陣陣眼處。
「呃……」杜家儀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也許是法陣的光刺激到了他的眼睛,只是無論他怎麼翻來覆去掙扎,都無法睜開雙眼。
從法陣的六個角上升起璀璨的光柱,又在陣眼中間凝聚,像X光一樣投射到杜家儀身上,從他的發梢開始,一點點,一分分,一寸寸地掃過杜家儀的身體,直到腳尖,又從腳到頭掃了一遍。
「如何?」
周道長問道,在法陣的最下方站著的道長手裡端著一枚鏡子,鏡面正對著杜家儀,聽到問話,端著鏡子的道長點點頭:「已經沒有百花空石的痕跡。」
「不愧是大法師,」周道長感嘆道,「這個法陣果然可以抽離百花空石。」
「收陣。」鏡子道長收好鏡子,一聲令下,數位道長整齊有序地開始回收法器,金色的陣面像是天明後的螢火蟲,散發著最後的微光在空氣中消散。
「他身上是不是還有一個?」一位道長問道。
周道長搖搖頭:「早已替換過了,現在那不過是看起來差不多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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