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鳳幾個人也商量,這個周末去幫董湘搬家,下個周末去接桂芝。Google搜索
這倒是給樂薇和樂東提供了機會。
搬家那天先是大掃除,里里外外都清理後,不足的家具還要補一些,忙到晚上吃過飯,回到家,紀鳳和於素蘭都累得有些說不出話。
樂薇倒是沒什麼感覺,而樂東早就喝過中藥。
等家裡人一睡下,樂薇就往豐樂村奔去,樂東早已進入了他的空間。
風聲呼嘯在耳邊,眼前的畫面如同電影的加速鏡頭一樣,樂薇只覺得異常暢快。
雖然樂東時不時就要掏出一些金手指,讓樂薇明白她並不是活在一個非常科學,像上輩子一樣純粹物質的世界裡,還有很多她也不理解的非科學存在。
但只有在風中奔跑的時候,樂薇的感觸才最深。
這樣的速度,這樣的自由,這樣的無拘無束。
可惜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以她現在的速度,從羊城到豐樂村,也就兩個多小時。
她們十一點左右出發,到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樂薇沒有進村,而是在村口的大樹上停了下來。
「你在這裡等我,如果半個小時後我還沒有回來,你就回羊城。」
「為什麼?」
樂東沒有解釋,只說:「你放心,我沒有危險。」
「那你怎麼回羊城?周一還得上課呢。」
他拍拍口袋:「坐火車回去唄。」
樂薇翻了個白眼:「不行,我不放心,這樣好了,半個小時後你沒回來,我就去平溪那邊等你。」
平溪是一條蜿蜒綿長的溪流,從山而下,但是不經過豐樂村,從村東頭步行個十幾分鐘才能走到,以前吃不飽飯的時候,樂薇經常來這邊摸黃鱔摸小魚。
「……好。」樂東想了想又說,「記得半個小時。」
樂薇還想問什麼,樂東已經跳下了大樹,只剩她一個人在樹枝中間。
搞什麼,這麼神神秘秘。
樂薇豎起耳朵,只聽到蟲鳴鳥叫,風吹過樹葉刷剌剌的聲音。
豐樂村窮,夜晚也沒啥娛樂活動,大部分人在九十點鐘的時候就已經熄燈睡了,還能省點電。
她聽到有人家在夫妻吵架,有人家大半夜不睡在打孩子……這些聲音里,唯獨沒有樂東發出的聲音。
他像是融入黑夜一般悄無聲息。
樂薇不能說不忐忑,不安也是有的,只是這一年來樂東做事從來都是這樣,不想說的就不會說,有些也是不能說,樂薇多少已經習慣了。
以前都是自己憋著,現在好歹能和柳台城吐槽一下。
等一會兒回去,明天早上就跟柳台城講。
樂東能告訴她的事,也都能告訴柳台城,用他的話說就是跟一個人說和跟兩個人說並沒有區別。
樂薇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又想起來,前些天樂東發燒糊塗的時候,說的那些師父徒兒的話。
她當時倒是沒有細思,現在想想,陳永銘當年到羊城,恐怕還有其他的奇遇。
樂薇知道他拜過廚藝師傅,但是誰會在發燒的時候,對著教自己做菜的人說對不起,說愧對,說原諒呢?
樂薇想到的是樂東會的另外一樣東西。
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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