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台城則按捺不住問了他最在意的一個問題:「上輩子我家是……沒有好結局嗎?」
樂東嘆了口氣:「對你來說,哪有什麼上輩子,你的這輩子就是你的一輩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樂薇贊同:「確實如此,你就是這輩子的你,不存在什麼上輩子的!」
柳台城本來心中還有些鬱結,聽到他倆這樣說,仔細一想,也是!
所謂上輩子的事,他又沒有記憶,也沒有經歷過。
他所過的,就是這輩子而已!
只不過是當時在幻境裡,親眼看到的殘酷景象,讓他無法釋懷罷了。
然而那些景象對於柳台城來說,就永永遠遠只是幻象了。
不值得他為此情緒低落!
樂薇則接過話問道:「我頂替了誰的命格?」
樂東掙扎了片刻:「你自己猜吧,你那麼聰明,一定能猜到,你猜到的那個,就是真的。」
他已經習慣不說了,現在雖然可以說,但也不敢全說。
「行吧,懂了。」
樂薇也好,柳台城也好,最在意的也就是這幾個問題,既然得到了解答,那麼其他的零碎小問題只是作為閒聊說說罷了。
樂薇還惦記一點,就是在她被宗主之卵寄生時,見到的明輝觀宗主的回憶:「他,還是她啊,原來是因為陣修的資質不行,無法修到能開傳送法陣的程度,以至於走上邪路。」
樂東說:「某個角度還挺諷刺的,他沒什麼天分和資質,然而繼承了他七扭八拐血脈的我,不對,是陳永銘卻很有天賦和資質,我大概來到這裡一百多年後,就可以開空間法陣了,只不過那時候我家破人亡,母親失蹤,老婆離婚,兒子早夭,回去又有什麼意思呢,還不如留在這裡。」
樂薇說:「他的父母也都去世了的樣子,只有一個叫巴里的機器人,聽著倒是挺可憐的,但我覺得被他無辜殺死的人更可憐。」
「那是自然,」柳台城說,「人的命運總有坎坷不定的時候,就算在低谷,就算自暴自棄,也不能夠去奪走別人的性命。何況他奪走的還不是一個兩個。」
而是數以萬計,十萬計,甚至百萬。
樂薇聳聳肩:「不是我說風涼話,雖然聽起來確實像風涼話,若是我的話,既然已經無法回去了,還不如放眼當下,人生還那麼長,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與其殺害別人到迷失自己,還不如懷抱希望,既然兩個世界已經連通過,說不定還會有和我一個世界的人卷進來,到時候他開了空間法陣,我不就也回去了?若是實在回不去,那也不過是命,人活一輩子,不過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明輝觀宗主雖然有可憐之處,但那樣的可憐並不是他可以肆意踐踏別人的人生和生命的理由。
從來都沒有自己受了委屈,就可以隨便去殘害別人的道理。
樂東說:「這麼一看,你可真適合加入玄霞派,怎麼樣,有興趣嗎?」
樂薇瞟了他一眼,想起來什麼似得,壓低了聲音:「你呢,你怎麼想?」
樂東問:「什麼我怎麼想?」
樂薇說:「麗慧呀,你不是喜歡她?」
樂東的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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