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說誰是小白臉呢?」蘇澤瞪起了眼睛,拳頭硬了,他生平最討厭別人說他小白臉了。閱讀
雲珊抬眸問,「那你叫?」
蘇澤馬上道,「我叫蘇澤,坐不改名行不改姓。」
雲珊就跟韋雪說,「那個小白臉說他叫蘇澤。」
蘇澤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姑娘,怎麼、怎麼也這麼損?
韋雪再問了遍那個姑娘,那姑娘總算回應了,她點了點頭。
這回是韋雪拳頭硬了,她看向蘇澤,「你還不承認嗎?」
姜保生在一旁道,「別跟他廢話,咱再叫幾個人把他送到公安局去。」
蘇澤氣得要死,「你再問問她,我怎麼欺負她了?我開車經過,剛好有東西掉到花壇旁邊,我下來撿的時候,發現這同志在哭,我就問她要不要幫助,然後老頭就來了,我根本就沒碰她一根手指頭。這說話要有證據啊。」
雲珊蹲到那姑娘身邊去,給她遞了塊手帕,「同志,別怕,你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我們會幫你的。」
那姑娘接了手帕,但沒說話。
雲珊又問,「那個男人是不是對你說了流里流氣、不好的話?」
那姑娘搖搖頭。
雲珊繼續問,「那他有沒有拉扯你?」
那姑娘還是搖頭。
「那他是偷窺?」
姑娘還是搖頭。
這下韋雪完全不懂了。
雲珊想了想,「那他是打擾到你了?」
姑娘默了下,終於開了口,「他掉下來的東西砸到我了。」
這個,大家都沒想到。
蘇澤長呼一口氣,馬上道,「我開著車沒注意,不是有意的,我跟你道歉,還有賠償。」
姜保生問,「是什麼砸到了?要是嚴重的話,得馬上去醫院。」
雲珊也道,「對,姑娘,你是被砸到哪兒了?嚴不嚴重?」
蘇澤把照相機掏出來,問那姑娘,「是不是我這相機砸到的?」
他剛才下車就是撿它。
那姑娘在大家的注視下,沉默了會兒才指了指腳,示意這相機砸到她腳了。
蘇澤又是鬆口氣,不是要害部位就行,「那姑娘,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下。」
那姑娘搖頭。
不願意去。
姜保生道,「那就讓他賠醫藥費。」
蘇澤也沒二話,立馬掏了個錢包出來,把裡面的大團結都拿出來,遞給她,「姑娘,這裡有一百三十塊,你先拿著,要是不夠,你告訴我你家地址,我等會兒再給你拿些。」
那姑娘沒接。
蘇澤就去看雲珊,讓她再問問。
雲珊只好再問了下她,「你接受賠償嗎?你被砸到的腳感覺怎麼樣?要是嚴重,你一定要說,讓這肇事者給你治療,給你賠償,給你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就算不嚴重,也應該要,誰讓他不放好自己的物品。」
韋雪在旁邊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種費可以賠償,她記下了。
蘇澤也瞪直了眼,不過沒說話,他是希望那姑娘同學賠償的。
「要是你想出口氣,你也可以砸回去。」雲珊又加了句。
蘇澤眼睛又跟著瞪了瞪。
那姑娘小聲說,「賠償好了。」
雲珊就把蘇澤手上的錢拿了過去,塞到姑娘手上,「這裡是一百三十塊,你要是覺得不夠的話,可以跟他說的。」
蘇澤也道,「對,你給我個聯繫地址,我等會兒再給你送過去。」
姑娘搖頭,把錢還回雲珊,「哪樣東西砸到我,就用哪樣賠。」
大家也都愣了愣。
哦哦,那就是賠相機。
雲珊問,「你是想他買一台新相機給你嗎?他現在這台也不知道有沒有砸壞。」
那姑娘說現在這台就行。
蘇澤看起來也不心疼,立馬把相機給了她,然後一百三十塊也塞給了她。
這事才算完。
「兩位同志,謝謝了。」蘇澤跟雲珊韋雪道了謝。
老頭在旁邊哼了聲,「有個車子眼睛長額頭上了,只管耍威,不看路,該!」
蘇澤對這個老頭沒了脾氣。
轉頭再是跟雲珊、韋雪道,「兩同志去哪兒?要不要我送你們一程?」
他拍了拍身邊的摩托車,示意乘兩個人完全可以。
韋雪看著他這威風的摩托車,滿是驚奇,這摩托車跟她在豐市見到的不一樣啊,這車看著貴很多。
雲珊還沒說話,姜保生就道,「小兔崽子,想打歪主意呢。」然後對雲珊兩人說,「姑娘別聽他的,這貨看著就不是個好人,咱得多個心眼。」
蘇澤被他氣得夠嗆。
雲珊忍住了氣,跟姜保華說,「謝謝大伯,他這樣的我肯定不相信的,但大伯這樣正義的人,我是相信的,所以我想跟大伯打聽一下,海大區這邊有沒有房子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