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荷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到:「我沒有拼命,我知道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我自己的身體我也知道,但是那畢竟也是一條命啊」
聽到姜秀荷的話後,言修澤就知道,他的小丫頭這兩天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所以這是心裡的坎還沒有過去。
他牽著她的手,朝著李梅香點了點頭:「媽,您辛苦一下,我帶秀荷去坐一下。」
李梅香朝著他揮了揮手,也帶著心思開始繼續摘菜了。
「媳婦兒,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言修澤看著姜秀荷,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圈住,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姜秀荷沒有隱瞞,直接將昨天所遇到的事情講給言修澤聽了。
言修澤聽完後,嘆了一聲氣:「法不責眾啊這種事情,如果能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那個人是故意為之,才能說其是故意傷害罪或者是故意傷害致死罪。但是很明顯,如果這個高空擲物的人死咬著不鬆口,那我們現階段確實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難道就不能連坐嗎如果出現高空擲物,在高空擲物的那一個單元,從二樓往上的住戶,除非自己有不在家的證明,否則的話都得要連帶著負起責任這樣的話,是不是這些人都不敢再這樣做了呢」姜秀荷看著言修澤說到。
言修澤搖了搖頭:「不,秀荷,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其實,姜秀荷也知道,這並不是很好的辦法,畢竟在十幾年後,這樣的一個辦法都被世人所詬病,引起了極大的爭論,更有人因為這個而集體的告上了n。
「可是,那怎麼才能杜絕這類高空擲物呢這種傷害,就是致命的傷害啊」姜秀荷依偎在言修澤的懷裡,喃喃的說到。
「你想點兒別的吧,媳婦兒。」言修澤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蹭了一下:「你現在的情緒不適合想這些。」
但是,不可否認,這確實是一個難解的題。
言修澤更不願意讓姜秀荷在這個問題上有太多的糾結。
「對了。」姜秀荷伸手將言修澤輕輕的推開了一點兒,看著他又消瘦了不少的下巴說到:「我昨天晚上做夢,夢到那個娃娃了不對,我前天也夢到了,那個娃娃長得好可愛啊,那一雙眼睛,真的好漂亮,就那樣看著我笑,笑得可愛極了,我的心都要被融化了,我夢見她在一個籃子裡,籃子裡面還有一枝桃花,我挽著那個籃子,就站在一顆桃花樹下。」
「秀雲說,夢到桃花了就是女孩兒,夢到蛇了是男孩兒,結果,我昨天晚上就又做夢了,和前天的一模一樣,只不過還多了一群蛇,還有那蛇竟然跑過來把我的腿給咬了」姜秀荷撇了撇嘴,她想了好長時間,夢裡的那絕對不是鱔魚,畢竟鱔魚和蛇長得還是有區別的。
「蛇咬你了」言修澤挑了挑眉,又是姜秀雲
這姜秀雲真是陰魂不散啊
姜秀荷指了指腿:「是啊,咬這裡了,我醒了都還感覺到疼呢」
言修澤幫她在小腿那個地方揉了一下,柔聲說道:「嗯,我幫你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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