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幹嘛啊!」姜秀荷疼醒了,她下意識的推開言修澤,捂著被咬疼了的唇,對著言修澤控訴道。
言修澤將燈給打開了。
迷濛的大眼睛,略有些紅腫的雙唇,上面還閃著晶瑩,沙啞的嗓音,讓本就有些心神蕩漾的言修澤,再一次的欺身將姜秀荷給吻住了。
分開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特別是言修澤,讓自己的腰以下的部分離姜秀荷遠遠的,上半部分卻將姜秀荷給摟得緊緊的。
姜秀荷紅著臉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後,嗔怪道:「大半夜的,你幹嘛啊!」
「你做噩夢了?」言修澤再三的克制了自己的不良想法後,看著姜秀荷柔聲問道。
姜秀荷猛然想起了夢裡的事情,她猶豫了一下,看著言修澤,說到:「我又夢到你了,我出車禍死了,你抱著我,問我為什麼不願意接受你……」
姜秀荷的那一句「出車禍死了」,讓言修澤的心跳都慢了半拍,他抓緊了姜秀荷的手:「不准說死了!」
姜秀荷眨了眨眼:「我是做夢……」
「做夢也不行!做夢你也不能死!」只要是想到這種情況,言修澤的心就像是被幾雙手給硬生生的扯爛了一般,疼得他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姜秀荷沒想到言修澤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她愣了一下,然後幽幽的問道:「那你覺得,如果我們的發展軌跡不是這樣的話,或者我的那什麼病毒沒有變異,和那些人一樣的情況下,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姜秀荷問的很沒有自信。
言修澤也愣了一下,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也就只是愣了一下,他將姜秀荷給摟在懷裡,慢慢的說到:「當初,在救你之前,我就一直都能聽到奶奶提到你,我奶奶一個人在農場也不願意來京城,所以有個她喜歡的孩子陪在跟前,我也覺得挺好的。那一天,當我看到你一腳從岸邊滑下去的時候,我當時的心裡有道聲音告訴我,讓我快去救人,那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
「之前我還不能理解,後來我奶奶告訴我,你就是她一直說的那個小丫頭後,我便以為,那是因為你對奶奶好的緣故。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對你有想法的,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才進入我的心裡的,反正,我就是下意識的想要關注你……」言修澤看了姜秀荷一眼,在姜秀荷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了一個吻:「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變態?」
言修澤的聲音里充滿了緊張。
姜秀荷詫異的抬頭看向了言修澤,卻看到言修澤正一臉「你要是敢說是我就饒不了你」的表情看著她。
姜秀荷:「……」
「他們都說我是禽獸,在你那么小的時候就惦記上你了,而且,我又比你大了整整十歲,我……其實我覺得挺沒信心的,總是害怕你嫌我老,你也覺得我禽獸了……」言修澤說得有點兒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