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狠狠的揍一頓
第234章狠狠的揍一頓
顧茂林看著許秋月,他認真的說道:「我不知道,但無論我和你姐姐以後會不會在一起,我保證不會因為那件事,而只是她的選擇,或我的選擇,無關其他。」
會不會在一起,他不敢肯定,只能說此事了了之後,以後二人再見面,就是重新認識,如果那時候,他們還會互相喜歡,那他就會娶她,如果她也喜歡他的話。
許秋月似乎聽懂了,她露出了笑意:「哥哥是好人,謝謝哥哥。」
顧茂林微微笑了笑,和許秋月說了再見,就從許家離開了。
顧茂林從許家離開,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去,而是再一次的去找了白開發。
上一次,他對白開發打的輕了,想著他的畜生行為,差點害了許秋玉一條命,他就恨不得錘死他。
許秋玉若不是被人救了,早已沒了性命,而白開發,卻沒有為此付出任何代價,身體上的一點痛,根本不算什麼。
白開發已經結婚了,在家裡務農,似乎和許家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
他的日子還不錯,在家裡就是大爺。
夜裡起夜,他睡眼迷濛,尿完就準備回去繼續睡了,但沒想到一轉身就看見了一個黑影,嚇了他一跳,才張口,驚叫都沒發出來,嘴巴就被塞了一團爛臭的布還是什麼。
他什麼都沒看清,就感覺被狠狠一推,直接跌進了糞坑裡。
糞坑不淺,惡臭連連,入手的觸感滑膩噁心,他什麼都來不及做,迎面就被糞瓢給杵了。
來人下手極狠,一下就給他杵的進了糞水裡,他痛苦無比,害怕的要命,可他喊叫也沒機會,才剛剛冒頭,就挨一下杵,他甚至能感覺到這行為上的怒火,糞水都被杵的發出盪動濺水的聲音。
就這樣挨了十幾下之後,白開發覺得他就要死在自家糞坑的時候,他聽到糞瓢丟到地上的聲音,接著就沒有了聲音。
他好不容易才得了機會呼吸,四周惡臭無比,他頓時就發出了一道悽慘的喊聲:「媽——救命啊——」
他一身糞水,腦袋都嗡嗡的痛,偏偏大晚上的,他什麼也沒看清,就只看見是個人影,這一番挨揍又快又蒙,沒有深仇大恨都做不出這事。
但對方連口都不開,就直接下手,這狠辣的行為,就像是要殺了他一樣,白開發覺得自己是死裡逃生,又驚又怕,不停的大喊大叫。
這動靜,很快的就驚醒了家人。
郭桂香和白父很快就提著油燈來了,看著在糞坑裡面的白開發,郭桂香頓時就愣了:「你咋上個廁所還掉進去了?」
氣味熏死個人了,用油燈一照,看著白開發頭上頂著黃的黑的一堆污穢物,郭桂香當下就乾嘔了起來。
「媽,有人要殺我,剛才乘我撒尿給我嘴裡塞了臭東西推我下來的,還用咱們的糞瓢打我,我腦袋都疼死了,可能都出血了,爸媽,你們快拉我上去啊。」
白開發又怕又氣,心裡想著一定要抓到行兇者,可他也知道,根本沒機會抓住。
白開財夫妻聞聲來看,頓時都離遠了些,嫌棄無比。
白開發的妻子曾娟前來,當下就皺了眉,她也想後退,但郭桂香立馬就衝著她吼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你男人拉出來!」
說著,郭桂香還上手掐了曾娟一把,埋汰她:「你個沒動的東西,兒子也不會生,我兒子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他這般落難受罪,都是被你克的,你個晦氣的東西。」
曾娟疼的頓時就差點流淚,她只能上前去拉白開發。
白開發被拉上來,曾娟還要幫他洗乾淨。
郭桂香關心的問白開發怎麼樣怎麼樣,但卻從不上手。
白父都嫌棄的不行。
白開財夫妻都默默的退遠點,就怕洗的髒水弄到他們身上。
看著糞水流走,郭桂香又罵:「晦氣東西,好好的肥料都讓你給糟蹋了,我家怎麼娶你這麼個東西,真是倒大霉了。」
曾娟緊緊的咬著牙關,不吭聲,忍下委屈幫白開發洗乾淨。
她不說並不是不恨,只是生在這個時代,不得已罷了,要想有日子過,只能熬。
婆婆再厲害,又不是沒有老的一天,等婆婆老了,動不了了,就是她報仇的時候!
洗乾淨後,白開發腦袋都起了幾個包,有幾處還破了皮,看著不嚴重,就是受罪。
白父拿了藥酒讓曾娟給他擦擦,白開發氣沖沖的咒罵:「是哪個害我,我ri他祖宗,別讓我知道,讓我知道我弄死他!」
郭桂香心疼的跟著咒罵,她咒罵,是連著曾娟一起。
她把兒子受過的苦都加諸在兒媳婦身上,這是郭桂香的慣性。
白開財夫妻都很嫌棄白開發,想著白開發肯定是得罪人了,就怕被他連累了。
於是白開財皺著眉頭開口:「爸媽,開發也不曉得在外面得罪了誰,一下就來下手,我家可不想被他連累了,開發一直好吃懶做的,我也受夠了,咱們乾脆就把家分了,各過各的。」
「他仇人多,哪天死在哪個手裡都不知道,今天是對付他一個人,哪天仇人氣急了,連我們全家一起對付怎麼辦?」
白開財想分家很久了,每次提都是大吵架,但這次,白父沉默了。
白開財一看就有戲,立馬搶在白開發開口前說道:「爸媽,我是老大,你們理所應當歸我養,開發兩口子就分出去過,以後每年給點孝敬就行了。」
父母還是勞動力呢,他最想的就是把兄弟給分出去,老東西當然是要牢牢抓住的。
白開發頓時就不同意,但不等他說話,白父就開口了:「你們兩兄弟吵來吵去,我看不分家都要吵成仇人了,你們也都大了,分家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
這是要分家了,白開財夫妻都笑著點頭應和。
白開發氣的要命,但父親就是掌權人,他開口了就是定了,他把怒火就發泄到了妻子曾娟身上:「你是啞巴了還是死了,都不知道說句話啊。」
曾娟垂著頭,這個家裡,哪有她說話的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