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晚宴非常豐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眾小吃新鮮美味兒,加上香噴噴的羊肉片,吃得大家一個個嚷嚷太飽了。
薛衡醒來後精神好了許多,一口啤酒一口羊肉,吃得直喊好吃。
「姐夫的手藝簡直是一級棒!大廚都沒這麼好!我吃了多少片了?三十多片了吧?姐夫,再來兩片就夠了!」
程天源微笑遞給他四片,道:「還多著呢!慢慢吃!吃多一點兒。」
薛之瀾睨了大兒子一眼,低聲:「別吃太飽,食不可過飽,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啊?」
「不是!爸,實在太好吃了!我忍不住啊!」薛衡哈哈笑了,給弟弟倒多一杯啤酒,道:「好久沒這麼暢快過了,來!再多一杯!」
薛桓顯然沒什麼酒量,幾杯啤酒下去,已經是微醺。
「真的好吃!痛快!哥,我敬你!爸我敬你!姐夫、伯父、還有親家……來,我們乾杯!」
薛凌咯咯笑了,道:「這傢伙要醉了。」
「別丟人。」薛之瀾作勢要去奪了他的酒杯,一旁的薛爸爸連忙攔住,溫聲:「別這樣,大家難得聚上一回,總得盡興啊!」
薛之瀾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哥,這……不是在自己家裡,萬一喝醉了,胡言亂語發酒瘋,那多難看啊!」
「別怕,都是自家人。」薛爸爸慈愛道:「大家多吃多喝,今晚難道有機會聚上一聚,都要盡興才行。」
程木海不喜歡喝啤酒,吃過一些米糕和羊肉後,帶著小然然去玩了。
小然然吃了半碗面,還吃了一個餅,隨後就不吃了,跑去角落玩玩具。
劉英也很快吃飽了,跟程木海商量要去拜拜。
「在我們那邊有拜月娘娘的習俗。聽說在城郊有月娘娘宮,我們打算拿一些水果過去拜拜,盡一盡心意。」
薛凌道:「我載你們去吧。」
「等等!」薛媽媽笑呵呵道:「我也要去。我以前有空也會去拜月娘娘,保佑一家老小平安,這兩年比較忙,所以就沒怎麼過去。今晚的月娘宮燈火通明,來來往往好多人。有些上山賞月,有些則去誠心拜拜。咱們一塊過去吧。」
程木海牽住小然然,道:「帶著然然一塊吧!他也跟去看看,拜一拜月娘娘。」
「再好不過。」劉英轉身準備去了。
薛媽媽拿了幾個蘋果,解釋:「那邊有香燭賣,咱們去了再買。」
程天源站了起身,道:「晚上開車不安全,還是我載你們過去。媳婦,你在這邊陪著爸媽他們繼續吃,看好小揚揚。」
小揚揚下午沒怎麼睡,自傍晚就一直沉沉睡著。
薛凌卻不放心,道:「你剛才喝了一點兒啤酒,還是我去吧。喝酒開車不安全,不管喝多少都不行。」
「我沒事,就一點兒啤酒。」程天源解釋。
薛凌搖頭,堅決道:「還是不要,安全第一。我沒喝酒,我載爸媽他們去就行。對了,你看著阿衡兩兄弟,別讓他們喝太多。阿衡不許他開車回廠里,知道不?送他們去公寓那邊。」
「近得很,幾步而已。」薛爸爸揮了揮手,「不用你瞎操心,快去吧。」
薛凌有些哭笑不得,轉身領著大隊伍出門去了。
程天源悄悄走回房間,打開房門一看,發現小揚揚仍是呼呼大睡,幫他換了尿布,蓋多一層薄被,然後走了出來。
薛之瀾跟薛爸爸一邊下棋,一邊聊話。
薛衡和薛桓兩兄弟則仍在吃著,一邊喝,一邊開始說胡話。
程天源怕他們喝醉,趕緊去煮水泡茶,給兩個長輩一杯,也給了他們兄弟一人一杯。
「不用。」薛衡嘀咕:「姐夫……我們沒醉。」
程天源笑了,將啤酒瓶收拾去了廚房垃圾桶。
「沒醉就好,吃飽喝點兒茶,才不會太膩。」
夜幕降臨,東邊圓月初現。
薛之瀾走了過來,道:「都別喝了,好好醒醒酒。阿源,都收拾好了嗎?需要我們搭把手不?」
「不用。」程天源已經在掃地,「都已經好了,把地拖一下,就乾乾淨淨了。」
薛爸爸湊了過來,道:「別理年輕人,咱們出去賞月去。阿源,我們出去賞月,晚些就回來。」
「爸,叔,帶多一些月餅和水果出去吃吧。」程天源問。
「不忙。」薛之瀾笑道:「肚子都還飽著呢!」
語罷,哥倆出門去了。
老哥老弟賞月去了,這邊的哥哥和弟弟還在餐桌前賴著不動。
薛桓仍一口一口喝啤酒,腦袋搖搖晃晃。
薛衡休息一會兒後,喝了幾口茶,精神好了一些。
弟弟卻不怎麼好,臉色酡紅,醉眼迷離,低聲說著胡話。
薛衡想要去幫程天源忙,不料腳步有些晃,程天源幫他摔了,趕緊將他推了回去。
程天源苦笑:「就差一點兒就都幹完了,你們坐著就好。」
薛衡哈哈笑了,指著正在忙乎的程天源道:「看!姐夫這才是真漢子!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里里外外都是一把手!」
薛桓迷糊看著程天源,懵住了。
薛衡喝了酒,人有些激動,「姐夫他自己開商店,有自己的事業,但他更支持凌凌姐的事業。不僅這樣,他孝敬父母親,對岳父岳母也好,關鍵是他帶娃也很厲害!凌凌姐去廠里幫忙,家裡都是他在打理!厲害不?」
「……厲害!」薛桓晃了晃,不知想到了什麼,紅著眼睛哽咽:「可我……做不到姐夫那麼厲害!」
「去你的!」薛衡嗔怪罵:「話不能好好說?有你這樣子的嗎?今天可是中秋團圓夜!不許傷心,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哥幫你!」
薛桓迷糊問:「你能幫我什麼?你不是連公寓都不讓我住了嗎?」
「不讓是一回事,幫是另一回事。」薛衡將茶杯放下,道:「只要那女的是真心要跟你過日子,等哥年底拿了分成的錢,給你買一套房子結婚。指不定買多一輛車都行。」
薛桓聞言愣了愣,轉而悽然笑了。
「她如果是真心要跟我過日子,又怎麼會從沒為我考慮?我懷疑她根本就不愛我。談戀愛的時候,我什麼都依著她,什麼都聽她。現在我如果都聽她的,日子壓根過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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